但是不理他,狗男人还不要脸得贴上来,赶都赶不走。
真是不要脸。
就在谢笺屿想借题发挥,跟他发脾气时,狗男人手里拿出一张检验单。
凌澌(谢笺屿,总受):孕检报告?我又怀了?
谢笺屿第一反应是这个。
温澜笙这只狗噎了一下,随后让谢笺屿仔细看。
美人这才看清,是平平和安安的尸检报告。
下一秒,他一把把那报告砸两人脸上。
推开身边人下床,拾起地上的衣服,冷着脸离开。
也不管自己此时看着有多羞耻和难堪,他只是一门心思地想离开,远离有这两个人的空间,独自静静。
傅薄洲飞一样跑过来拉扯。
但被一把甩开手。
被这么对待,他也来了气,语气很不好:
傅薄洲:你突然之间又发什么疯?不知道外面有很多人吗?你想让他们看到?
但是谢笺屿不管那些,冷着脸继续往前走。傅薄洲气得牙根痒,狠狠心拦腰抱起谢笺屿,不顾他的一切挣扎,重新带回那个房间。
温澜笙体贴地紧锁房门。
两个高大的男人将谢笺屿周围围得密不透风。
但谢笺屿自始至终的表情,冷的像他们初见时那样,冷冽刺骨,拒人千里。
甚至那气势还隐隐盖过傅薄洲两人的。
让他俩莫名有点底气不足。
傅薄洲:你又怎么了?刚刚说平平和安安的事时,还好好的。
傅薄洲:咋突然喜怒无常。。。
怪吓人的……这句傅薄洲没说。
谢笺屿表情冷冷的,开门见山: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们俩凭什么不经过我同意,就私自给平平、安安做尸检?!
傅薄洲觉得莫名其妙而且很委屈
傅薄洲:我是平平的亲生父亲,我没有资格做吗?而且我给他尸检也是为了我们的将来,要他真是因为什么隐形遗传病夭折的,我不会再和你留下一男半女!
这话说的没毛病,但谢笺屿就是不高兴,也不接受。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想我的孩子完完整整的来,再完完整整地走,不想他的身体支离破碎,毫无体面,你们明不明白?!
傅薄洲:体面?体面能值几个钱?
傅薄洲:你所谓的体面,不就是身体完整吗?仅此而已,但我能让他们发挥自己最后的价……
还还没说完,谢笺屿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扯着狗男人的衣领,崩溃咆哮: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你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是你的亲生儿子,你左一句体面不值钱,右一句发挥他们最后的价值,怎么?孩子是你控制我的工具是吗?
傅薄洲面色阴沉,一巴掌还了回去。
谢笺屿被那巨大的力气掼到床上,随后感觉背上压了一个人。
傅薄洲正表情凶狠地撕扯他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边施暴,边讽刺地说:
傅薄洲:是又怎么样?我就是在拿孩子控制你,有本事你狠狠心,别上当啊?呵!
谢笺屿又气又恼,很快就泪如雨下。
男人的动作狠粗鲁又暴力,让他难以承受。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温叔叔……救我……
他向一直旁观的男人伸出求救的手,但男人面相温柔深情,却对他的遭遇视而不见。
默认傅薄洲欺辱他。
傅薄洲一把把谢笺屿的手,连同另一只手反剪在其背后。
这个姿势让谢笺屿难受极了,背后的男人却还觉得不够,一点点撕下他的心理防御:
傅薄洲:你求他没用!知道吗?尸检这事还是他先提出来的,阿笺啊阿笺~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认清,温澜笙的真面目呢?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闭嘴!我要温叔叔亲口跟我说!
谢笺屿又期待地看向多情的男人,羽睫乱颤不安: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你说,是你要求做尸检的吗?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还记得他在平平和安安夭折、外公出车祸去世后,因受到巨大的打击,整整昏迷了三天。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求温叔公不许给平平和安安做尸检,他想要他的宝宝们完完整整的来,再完完整整的离开。
不想因为尸检,让他们的血肉被人划得支离破碎,遗体都不完整。
温叔公虽然犹豫,但好歹答应了,当时温叔叔还说,会帮他看着父亲,不让他有机可乘。
没想到……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这个骗子!
温澜笙(攻2):屿儿,我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你想想,要是平平和安安是因为什么遗传病走的,我们就能规避风险,你也不必多受苦楚……
他苦口婆心的劝,但谢笺屿一个字都不想听。
表情冷然的打断:
凌澌(谢笺屿,总受):要真有遗传病,你就真的不让我生了?
这话温澜笙被问沉默了。
看屿儿对他失望的表情,想多给自己挽回一点形象:
温澜笙(攻2):如果真有遗传病,或者我们注定基因不匹配,生不下健康的孩子,我也有本事把病治好,屿儿,你不用担心……
谢笺屿再次冷漠地打断。
凌澌(谢笺屿,总受):所以,结果还是不变,我还是要被你们俩锁在身上,一个接一个的生,生到生出健康的孩子为止对吗?
想了想,他的表情逐渐变得讽刺。
凌澌(谢笺屿,总受):不对,是生出健康的宝宝之后,继续生。反正孩子是我的软肋,你们俩还能用他们牵制我,一箭双雕是吗?
意识到这个可怕的阴谋后,谢笺屿不寒而栗。
俩狗东西罕见的一起沉默。
被说中曾经阴暗的心思,让他们无地自容,甚至无法反驳。
但傅薄洲这个不要脸的试图狡辩:
傅薄洲:我……我也没这样对过你啊!你忘了我们这段时间在一起,我每次都做措施,我要是只把你当生育工具,为什么要考虑这些呢?
温澜笙和他对视一眼,上道了:
温澜笙(攻2):我也没有,我也做了措施,我做了这么多,都是因为爱你啊,屿儿。
凌澌(谢笺屿,总受):骗子。
冷漠地吐槽。
温澜笙(攻2):我……
心虚。
凌澌(谢笺屿,总受):虚伪!
温澜笙(攻2):屿儿,你说这话就太严重了!
温澜笙多少有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在。
但谢笺屿毫不在意,自顾自地抨击着: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澜笙,你现在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温澜笙闻言,脸上青红交加。
一是被气得,二是被说中心思的恼怒。
看着谢笺屿一丝不挂的,脸上红红白白,美得惊艳。
下腹涌起阵阵邪火,心中多了几分破罐子破摔。
他伪善又怎么样?他骗人又怎么样?但他爱屿儿,他永远都站在他身边!他敢说,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将来!
温澜笙(攻2):我都是为了我们两个!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不想听。
谢笺屿表情漠然。
温澜笙一时气极,和傅薄洲又把他欺负了一顿。
等再醒来,看见屿儿身上青紫交加,蜷缩着身子躲进角落里哭。
满身的狼狈不堪。
手腕脚腕上都是铁链,又开始愧疚了。
温澜笙(攻2):对不起,屿儿,你别哭了……
谢笺屿一把拍开他的手,嗓音里含着粗重的哭腔,指着卧室门:
凌澌(谢笺屿,总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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