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笺屿在医院足足躺了一个月。
期间他得知自己又失去一个孩子后,心情一度近乎崩溃。
幸好亲人和爱人都在安慰他,陪伴他,他才走出这个阴霾。
出了院,谢笺屿去祭奠早夭的孩子们。
傅薄洲母亲的墓碑附近,是两个小小的、紧挨在一起的鼓包。
谢笺屿每次来都不需要费心地扫墓除草,因为每天都有专人做这些。
他每次来,平平和安安的墓包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含宝,念念,看~这个是大哥哥,这个是二哥哥。
含宝(傅泾迟):大……哥哥?
含宝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呆滴为什么要指一个土堆让他喊哥哥?
凌澌(谢笺屿,总受):对。宝贝再喊一声,“二哥哥~”
谢笺屿欣慰于宝贝儿子的聪慧,又指着另一个土堆。墓碑上刻着“爱子温辞盈之墓”的字样。
含宝(傅泾迟):二~哥哥!
凌澌(谢笺屿,总受):真棒~
谢笺屿亲了亲含宝的脸,把小家伙亲的咯咯笑。
念念有点吃醋于呆滴亲哥哥,都不亲自己,急着也要证明:
念念(温洛然):大锅锅,二果锅~
但他的舌头还捋不顺,把“哥哥”唤成了“锅锅”,闹了个笑话。
但谢笺屿也给他竖起了大拇指,亲亲他的额头。
凌澌(谢笺屿,总受):念念也棒棒的,来,爹地亲亲~
念念(温洛然):呆滴~哈哈哈~
之后,谢笺屿把俩孩子交给了温柾照顾。
和傅薄洲还有温澜笙开始了祭奠仪式。
凌澌(谢笺屿,总受):平平、安安,要是想爹地了,就给爹地托梦,虽然爹地现在有了你们的弟弟,但是你们还是我最爱的孩子!
谢笺屿泪眼婆娑地诉说着,每说完一句,就将一杯白酒洒在地上。
傅薄洲在两个小土包前默默烧纸,还有谢笺屿准备的小衣服。
平平和安安去世了五年多,他就把衣服准备到了六岁。
还有小鞋子。
和保佑平平、安安转世投个好胎的灵符、灵纸。
念念(温洛然):呆滴~呆滴~
小念念见爹地长久地对着两个土包说话,奇奇怪怪,也不来和自己玩,在爷爷怀里有点不安分。
温柾怕他闹腾,给他塞了个奶嘴。
念念吮着奶嘴,感觉没啥味道,吐掉了之后委屈得嚎啕大哭。
念念(温洛然):呜哇——呆……呆滴~
哭得一眼红,一眼蓝。
温柾无奈但宠溺地把他抱下去哄。
很快祭奠结束,但谢笺屿还久久回不了神,跪在儿子们的墓前,一点点诉说思念。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车上爆发激烈的冲突。
温柾(鹫):你是谁?!想对我大孙子做什么?!
霍蒙被温柾紧紧地攥住手腕。
被吼后怯生生地说:
霍蒙:额……我,我只是想给小少爷换件衣服,他刚刚哭过,不换的话是会着凉的……
温柾不听他的狡辩,眼神犀利地紧抓霍蒙的手。
在看到那手上一层黄黄的污垢(粉末)时,眼神愈发幽深:
温柾(鹫):你手上这是什么东西?
霍蒙脸上满是被冤枉的可怜无助,他怯生生地看向周围人,但没有一个人帮他。
心中暗骂这些人的冷血。表面还是那副弱小卑怯的样子:
霍蒙:我,我抹了冻疮膏……
温柾闻言眉头紧锁,将霍蒙的手放在鼻间闻了闻,一股古怪的草药味儿。
而念念有花粉过敏史,他不想冒一点险。
温柾(鹫):两个选择,第一,现在把你的手消毒杀菌后再来;第二,你走,换宋池。
霍蒙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无辜地说:
霍蒙:宋大哥不在,他妹妹生病了,请假照顾他妹妹去了……
温柾甩开了他的手。
温柾(鹫):那你还不快点!冻到了我孙子你八条命都不够赔!
霍蒙:好,好的温老先生……
霍蒙走时,埋在头发帘里的眼睛阴沉无比。
之后,温柾全程盯着他干活。
愣是没让他找到一点机会。
念念换了一身可爱的猪猪连体衣。漂亮的大眼睛清澈灵动。
在爷爷温柾怀里上蹦下跳的,活泼好动。
头上粉嫩嫩的猪耳朵、还有屁股后面的猪尾巴,都可以随着体温的感知,灵活地动来动去。
可把温柾萌得不要不要的。
和傅老爷子炫耀。
然后就收获傅霆的白眼。
傅霆:男孩子,要矜持和稳重一点,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单手抱着含宝,就是一顿内涵和教育。
念念感觉自己被骂了,小嘴一瘪,委委屈屈的,眼中哗啦啦地掉眼泪。
温柾怎么哄都不行。
念念很快就从掉眼泪,演变成大哭特哭。
念念(温洛然):呜呜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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