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洲随手就把脑袋上的枪拍开。
简单地如同喝水吃饭。
把扔开的枪因为主人按动扳机,在空气中打了好几发。硝烟弥漫的味道。
混合着两个顶级雄性蓬勃的荷尔蒙,针锋相对,目前没有一方稍露颓色。
温澜笙是先出手的,一把锋利的剔骨刀被他使得炉火纯青,眨眼睛就能削掉一个人的皮肉。关键刀上还浸泡着没有解药的毒素。
温澜笙(攻2):傅薄洲,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温澜笙无情了!
傅薄洲:呵,尽管放马过来!让我看看你这个老男人有什么本事?!
温澜笙在傅薄洲面前,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年龄,一听被骂“老男人”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实际上,他只比傅薄洲大五六岁……
眼瞳也渐渐变成妖异嗜杀的血红色。
温澜笙(攻2):你找死!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互不退让。
都拿出了让对方必死的气势和决心。
很快装修精致的办公室就变得满地狼藉。
温澜笙胸口、后背受了好几拳,内伤严重,往地上猛的吐出几口血。傅薄洲肩膀上、大腿上被扎了几刀。
嘴唇因为中毒,变为古怪的紫蓝色。
但虽然中毒了,他却丝毫没有弱态,反而愈挫愈勇。
趁机拿花瓶砸在温澜笙头上,鲜血直流。
温澜笙拿刀狠狠捅入他胳膊里,还凶狠地翻绞,傅薄洲吃痛,一脚将他踹出老远。
温澜笙在地上滚了几下,就站起了身,瞳色愈发浓深。
傅薄洲捂着胳膊,阴沉地看着温澜笙。随手撕下衣角的布,简单粗暴地包扎。
想上前再跟温澜笙战斗,没想到踩到一把枪。
正是之前温澜笙想要用来对付他的那把。
傅薄洲冷笑一声,拿起那把黑色的枪。
放在手中细细摩挲,眸色幽幽。
傅薄洲:真是把好枪,但是……你以后用不到了!
温柾(鹫):住手!
傅薄洲的子弹在离温澜笙的脑门三寸之地,被温柾的子弹打中,一起覆灭。
看着突然夺门而入的温柾,傅薄洲眼神嘲讽地看向温澜笙:
傅薄洲:怎么,今天你们父子是想一起上吗?
温澜笙虽然也很唾弃这种二打一不公平的方式,但这是他杀死傅薄洲最好的机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温澜笙(攻2):那又怎么样?傅薄洲,等我弄死了你,我就给你儿子改名改姓,我让他姓温!屿儿也是我一个人的,再也没有人跟我抢了~
傅薄洲气得眼色阴沉,像沁了墨汁的深潭。
温澜笙和父亲对视一眼,随后都迅速地向傅薄洲冲去……
……
孟惑把谢笺屿扛回医院。
刚到孟之淮的病房。
孟之淮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哥哥肩上的人,后来后知后觉才发现是小屿!
立马放下手中的碗筷,向谢笺屿冲来。但是还没下床就被哥哥喝退。
他只能先暂时压住兴奋,看着昏睡的美人落在他床上。
孟之淮:哥,你好厉害,你是怎么把小屿带来的?温澜笙他们同意吗?
孟惑:你管他们同不同意,阿淮,你想要什么,我就一定要帮你得到!
孟惑:何况,傅薄洲和温澜笙最近不对付,温澜笙还以为,是傅薄洲把谢笺屿带走的呢!去找他算账了,一时半会影响不到你。
孟惑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看着弟弟的表情愈发暧昧。仿佛是在暗示着什么。
孟之淮被看得脸上微红,实则那手已经在美人身上不老实的游弋。
很快,谢笺屿迷迷糊糊中被摸醒。
看到身边的孟之淮和孟惑两兄弟,吓了一大跳。
推开孟之淮的咸猪手,起身想走,但是被孟惑按住。
孟惑:去哪儿?
声音简洁但有力。
谢笺屿很怕他,因为看了一下周围,无论是阿洲,还是温叔叔,都不在,出了事没人护他……只能表面强装镇定: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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