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想就越觉得哪里不对。
尤其是看到吃完饭之后,他又借口抚琴,清越的琴声也渐渐变得缠绵起来,月夜之下,他一身白衣也像是泛着朦胧的光一样。
指尖拨动琴弦,他笑容总是深深浅浅的对着她,柔软的发丝静静的披在身后。
琴声渐渐停下,他轻抿了一口茶水。
云月儿以为他可以一说了,便又问出口,“南宫公子,难道我的身份很古怪?”
“这倒是不古怪,只是我感觉我做饭、抚琴之后,身乏体累,便是想要休息了,不知道我可否在姑娘的宝地借宿一宿?”南宫春水把琴放好,又自顾自的要探查着这几件房间。
云月儿感觉脑中有什么东西被绷紧了,她深呼吸一口气,“南宫公子,寒舍简陋,不适合公子借宿。”
“无碍,总好过这野外蚊虫多。”南宫春水就是喜欢看她这一幅活泼的样子,尤其是气得眼睛都越发明亮起来,像是烧着一把火一样。
“啊,这一间很不错,我喜欢这一间!”南宫春水打开了一间卧室,眉目一下子亮了起来。
云月儿一下子就拦住了他,拧着眉头,强调道,“这!是!我!的!房!间!”
“什么?原来姑娘让小生入住这一间,谢姑娘慷慨!”南宫春水佯装恍然大悟,又赶紧拱手一礼。
云月儿被气笑了,好啊,继眼睛看不见、嘴巴不能说话之后又来了一个耳朵听不见是吧?
在南宫春水的一只脚就要踏进去的时候,云月儿的指甲陡然变得尖利,阴气森森,漆黑墨发散落,无风自动,多情柔软的眉眼瞬间变得凄厉起来。
“既然公子没有诚心,我又何必诚意相待?”她的声音也变得缥缈起来。
原本祥和的院子在月色当中变得破败,重重的藤蔓把院墙爬满,院子里也变得荒芜,蛇虫鼠蚁出没。
而她踩着呜咽的夜风而来。
南宫春水便是转身向她,并不设防,任由她的指甲划过胸膛,将原本白色的衣衫迅速划开了一个口子,胸前落下一道痕迹,很快的,血珠便渐渐的洇了出来。
而他亦是发冠散落,一头黑发陡然变白,更添风流写意。
“你看看,你又急!”南宫春水却并不生气,反而还是用哄人的语气。
只是这话,根本不是来哄人的,是来拱火的。
可云月儿却从刚才他的躲避当中感知到这个人的可怕,力度控制得刚刚好,就连她这鬼都不可小觑。
点子扎手!
她换一个!
她垂下手,指甲收了回去,周围的情境也一下恢复了原样。
但南宫春水却暴露了这个模样,还是朝着她笑吟吟的。
“我原本是想说的,姑娘是不是应该让我借宿一宿?”他又好声好气的商量着。
云月儿瞥了他一眼,直接一卷美人图就跑路了。
被丢在原地的南宫春水有些傻眼,轻轻的拍了一下子自己的脸,都怪自己的嘴,便是忍不住想要和她说说话,逗逗她,现在把人给气跑了。
南宫春水也纵身提气,“姑娘,我身上有很足的阳气,你还没有吸呢!”
“滚!我不吸!”云月儿一只鬼迅速的飘在前面,听到后面南宫春水的话,差点掉下来,最后还是身影变得越来越虚幻。
“月儿!你不要听我们以前的故事了吗?”
南宫春水的声音还在身后回荡,云月儿本来加快的速度又慢了下来。
飘在空中的她又倏然转身,如同向大地降下甘霖的神女为信仰她的凡人而转身停留一样,静静的打量着停留在原地的南宫春水。
可在南宫春水看来,就是这样,不用如同。
他看着她为他转身,为他停留,那一双柔软的眼睛隔着一层薄雾一样,像是梦里千百次梦到,而现在也恍若在梦中。
不知不觉,南宫春水的眼睛微湿。
等待的时间太过于漫长了。
就是上百年过去,明明是她,她又不记得他们了,想到那个自称为她父亲的神秘之人说今日之地今日之期,还有她注定有的那些纠葛,南宫春水也不免长叹。
——食用指南——
红糖糯米丸子:父亲是少年歌行那个世界出场过的爹,爹干的活就是给女儿物色……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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