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折腾的啊。”云月儿深呼吸一下,面上表情不咸不淡。
却又让南宫春水七上八下的。
“放火烧山,牢底坐穿,下回你再乱放火,我就把你送官了。”云月儿淡淡的说,然后朝着房间里头示意,“走啊,不是说天冷吗?”
南宫春水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又听到她说让他进去,便是喜笑颜开。
“下回不会了!”南宫春水走到她面前,牵着她的手,然后关上了门,又乖乖重复道,“没有下回了。”
云月儿坐到梳妆台前,拔下了那一根凤钗,要解开后面的头发的时候,另一双手已经更加温柔的帮她将其他簪环解下来。
她一头青丝泄落而下,静静的披在肩头,红色的婚服让她的眉眼极其的秾艳,南宫春水静静的枕在她的发间,舍不得离开。
“我们再不分开了好吗?”他静静的看着镜子里靠得如此近的二人,这么说道。
那葱白一样的手指却抵着他的额头把他推开,她还瞪视着他,“你倒是想得挺美的,要怎么样,不是还要看考验吗?”
她这么一说,给了南宫春水希望,他弯唇一笑,握住了她的手指,将她小巧的手包拢在掌心当中,“那为夫肯定会通过考验的。”
“说得这么肯定……”云月儿兀自嘟囔着,转身就撞进他怀里,然后把人扑腾在榻上,泄愤似的扯着他的腰带。
只是扯着,她又是有些迷惑,“今日这腰带怎么这么牢固?它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了吗?”
“不,”南宫春水弓起身子,凑到她耳边含住她的耳珠,玩弄那弹软的玉珠,然后低着声音抓住她的手在自己的腰上梭巡,“因为为夫想要带着娘子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为夫的腰带和衣服。”
云月儿眼神越发诡异起来。
就这样四目相对,她微微抿着唇,神色也渐渐变得娇嗔起来,而南宫春水依旧笑着阳光灿烂、春光四溢的引领着她的手,摩挲着她手腕的位置。
那一片轻薄的肌肤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又被他渐渐举起来,轻柔的用舌头的尖梢一点一点的划过,他眼神也像是带着钩子一样,无辜的眼尾若生桃花。
“你!你真是不知羞!”云月儿感觉自己的手那一片都酥完了,浑身上下都软得不行,连自己胡言乱语什么都不知道了。
“和娘子在一起要知道什么羞?这是夫妻情趣,闺房夜话,敦伦之乐,更是——”他拉长了语调,满是喑哑低沉,“更是此种最妙之乐!”
他说罢也想要倾身翻覆过来,云月儿却不许他翻,桎梏着他,有些娇蛮的说,“你不许动,动了就犯规了!”
南宫春水便是一下子就放开了手,笑吟吟的任由她施行,“我最听娘子的话了,娘子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云月儿勾唇浅笑,唇边浅浅的梨涡便冒了出来,甜甜蜜蜜的,让南宫春水有些失神,也只能怔怔的看着她。
就这么失神的一瞬间,从榻上的四角都飞来绸带,分别捆住了他的手脚,然后云月儿好一通气喘吁吁的坐在他身上忙活。
他依旧锁阳不给也不妨事,那就让他精神在这里好了。
她马上起了身,手上一卷自己的美人图在怀,然后把一份休夫书摔到了他的胸膛上,骄矜笑道,“你说的东西肯定少了很多,不是全须全尾的,而且你也不打算把骨头的位置告诉我,我就不麻烦你了。”
她说着,便翩然飘了出去,身影渐淡。
南宫春水看着她又要走,把他一个人丢下,心一下子跌倒了谷底,又急又怕的,可他一挣动手腕上的绸带,绸带上的鬼力就束缚着他紧紧的,他也马上运功转圜。
可就是这么一瞬,她的身影就已经完全消失了。
心头被针扎的慌乱让他紧紧咬着唇,哪怕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他也满不在乎,而是到处梭巡着她的身影,“娘子,我不瞒你了,你快回来好不好?”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你别走——”
南宫春水声嘶力竭的呼唤着,散乱着衣襟,赤着脚在地上到处乱走,走到林子里去,哪怕是脚上被树枝扎出了血,这回也没有人回应他。
他孤零零的坐在林子里,一头白发也变得有些黯淡无光。
云月儿其实还藏着,她看了他几眼,身影就真的消失了。
脑中的画面也越来越多,虽然没有完全想起来,但她看到了一小段画面。
她和南宫春水曾经一起生活过,南宫春水说只是因为愧疚和责任才答应照顾她,对她并没有什么情谊。
现在又让云月儿相信他有什么爱,曾经的记忆和现在的画面有冲击,云月儿还是打算换个人吸阳气好了。
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男人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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