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客栈房间里,只有孤儿寡母的。
云月儿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婴孩,唱着轻柔的童谣,眉目柔和。
房顶上有一个人躺着,悄悄的在这里听了许久,越听就越是心头窝着火,要喷发而出的那种。
夜深最适合干坏事了~
想到那个小寡妇会如何如何惊惶,苏昌河就忍不住勾起笑意来。
现在正是春夏相交之际,但夜晚的风还是微凉,噼噼啪啪的吹动着窗扉,云月儿不得不先放下手中的孩子,却关上窗户。
就在窗户落锁,她转身的一瞬间,那原本空荡荡的桌椅之前就坐着一个眉眼带着不羁,满是坏笑的男人,他手上便是抱着这婴孩,指腹轻轻的拨动了一下包裹着婴孩的薄被。
云月儿佯装受惊,整个人都绷紧了起来,“你是谁?快把孩子还给我!”
她便是要向前扑过来,苏昌河却一转身,另一只手也一下子紧紧的箍住她的柳腰,把她紧紧的桎梏在怀里,连同手一起抵押在自己胸前。
他浓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那种浓浓的兴味还有势在必得强烈得让她有些害怕。
“我姓苏,苏昌河,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他眉眼深邃得要把她的所有都容纳进去,然后勾着唇,“夫人单身一个人怎么能够照顾得好孩子呢?”
云月儿便是挣扎着,只是他一股力气,要把她桎梏得有些生疼,又是如此贴近,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也扑面而来,她不得已用手想要推拒着他要挣脱开来。
“昭昭,你把孩子还给我!”
挣脱不出来,她的眼睛便是可怜的红了一圈,轻轻颤抖着嘴唇,秾丽的眉在眼尾的水色浸染下,就像是被雨水打落的梨花,清丽不可方物,又满是楚楚。
“夫人,如果你再大声一些,孩子就要醒了。”苏昌河看她如此可怜的样子,那种燥意和窝着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更甚。
“你到底想怎么样?”云月儿质问着他,只是这样子压低了声音,声音便有些含糊得软糯袅娜,气势也十分不足。
看着就像是一块香甜白软的点心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吞下去。
苏昌河却是一挑眉,又是看着另一只手上的婴孩,呢喃道,“昭昭,名字不错,以后就跟着我姓了,苏昭昭,也挺好听的。”
“你无耻!”云月儿拳打脚踢着,紧紧的咬着的怯白的唇也出现了一丝血迹,眼里的恐慌和害怕也像是满溢出来一样,“我求求你放过我们母女,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苏昌河看到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心头却没有自己料想的那样得意,反而是有些说不上来的烦躁,他拧着眉头,一只手就桎梏住她的双手,冷声道,“夫人,你也不想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孩子吧?”
“当牛做马有什么好的?我缺一个暖床的。”
他说着,又有些无赖的把选择丢回给她,放开了她的手之后,唇边又隐隐笑着,手指便是轻轻拨弄着婴孩柔软的胎毛。
也算是爱屋及乌了。
孩子娘好看,孩子眉眼也像娘。
苏昌河觉得这孩子就是他的,管谁的呢。
“我……”她嗫嚅着嘴唇,眼神空洞得可怕,但是看着他手里抱着的那个婴孩,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瞧瞧,你又哭,跟着我这么不乐意?”苏昌河站起身,放下那婴孩,走过来,指腹轻轻的揩着她的眼尾,那里一瞬间就晕红开来,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更显媚色。
“你想想,有我的看顾,这孩子难道还不能安然长大吗?”苏昌河又低了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声音又轻又低。
落在她耳中不亚于惊雷一响。
“我……我答应大人。”她闭了闭眼睛,一串眼泪也悄然滚落。
苏昌河也不见得多畅快,皱着眉头,捻着她眼尾的动作有些重,“叫我什么?我没听见?”
“大人……”她轻声着有些不知所措,眼睛也有些失神的垂落,依旧是担惊受怕的样子。
“难听,苏昌河,你自己选字喊。”苏昌河有些执拗的说。
“昌,昌河。”她的声音小小细细,也像是不敢喊一样。
可听在苏昌河耳朵里却分外畅快,刚才的闷涨和燥意也一扫而空,浑身上下过电,心尖也被她这一声喊喊得酥酥麻麻的。
“以后不许哭。”苏昌河捏了捏她的下巴,最后的一个字眼便是强调着说。
云月儿有些呆滞的掀起眼帘,对上他浓黑的眼睛,一时间又低下头去,细若蚊蝇的应了一声。
苏昌河更喜欢她刚才轻轻哄着孩子入睡,唱着童谣那舒缓柔和的模样,知道她现在又警惕又害怕,哪怕是还想要欺负一番,最后也没有吓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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