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人的搀扶下,她慢慢靠近左大人,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道“风水轮流转,左大人如何笃定他日投递叛国的不是左家,我可没死呢”,将朝堂上叫嚣的最厉害的骂了一顿,随后才在众人的瞩目下缓缓离开。
你还别说,这人啊~就是缺调教,这不~被骂了一顿的左大人乖乖称病不上朝了,文帝的耳朵清净了,高兴的在殿中各种夸自己家这个新妇娶的值。越妃板着脸,一脸愁容,吃不下喝不下。
心大的文帝终于发现了不对,询问道“怎么了,为何愁眉苦脸?”越妃白了眼一心惦记着子晟的夫君,无奈的感叹道“程家遇难,连袁家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都求情,偏你的儿子,那个孽障一句话没说,只说秉公处理,如今姎姎还大着肚子呢”
“如今姎姎知道了程家遇难,还知道左大人逼迫,那她肯定也知道子瑞的袖手旁观,他孽畜啊~原本人家姎姎嫁的就不情不愿,他又如此不近人情,实在是冷漠至极,有这样放夫君,日后这下夫妻还如何相处”,越妃越说越生气,皇帝也深感不妥,认为三皇子太过刚直。
皇帝想着尚在新妇肚子中的孙儿,又想想自己那不着调的儿子,心里非常愧疚,有了皇帝的作弊,程家在牢里的生活更加安逸,而远在千里之外的铜牛县,嫋嫋也顺利与凌不疑相见。
凌不疑与嫋嫋费尽千辛万苦的寻找证据,文帝和越妃则小心翼翼的维系她跟三皇子之间的感情,有时候也感叹越妃的不容易,女儿不得力,儿子不省心,夫君也就是那么会事。
虽然她体谅众人的不易,却也没有与三皇子重归就好。怎么说呢,就是突然看三皇子那那都不顺眼,见着就烦。她也知道三皇子对她好,也知道他所作所为是真的为程家着想,可是她就是见了他烦。
更加之孕期不适,睡不好吃不好,脾气越发的急躁,越妃害怕她真被气出病,连忙将葛舅母接进了宫,或许是见到了亲人,或许是她心里确实觉得委屈,更大的概率是怀孕后内分泌紊乱,她居然抱着葛舅母哭到半夜。
哭出来后,心里果然舒坦了。能吃能喝能运动,偶尔还能与葛舅母说些家长里短。看着她气色渐渐红润,葛舅母心里松了一口气。
怕她再多思,葛舅母一直留在她身边。而肚子里的孩子也没等到嫋嫋和凌不疑归京就生了,生那日大雨倾盆,在疼的昏昏沉沉时,她下意识喊着舅母,葛舅母握着她的手,心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泪,她生了一夜,在初日东升时诞下了她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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