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无奈的松开手,将孩子重新塞回她怀里。过了一会又担心她胳膊酸,便用自己的胳膊帮她垫着。宫远徵也有样学样,愤愤不平又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她身边凑。
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晃悠着酸疼的脖颈,发现自己还在马车上。怀里有两个熟睡的孩子,她不敢乱动,只能低声询问宫远徵,“这苏州的驻地这么远吗?走了一晚上都没到?”
宫远徵的心虚的将脸转到另一侧,故作镇定的嘀咕“谁说要去苏州的驻点,我们去旧尘山谷不信吗?就知道不回家,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们了”
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我~,不高兴的嘟着嘴继续追问,“那我姐姐呢,她还在客栈等我呢,如果她发现我莫名失踪,一定会担心我”
“已经去报过信了”,一直认真看书信的宫尚角突然回答,之后还笑吟吟的看着她补充道,“云为衫那里自然也有人去接,你放心,你们一个也跑不了”
“咳咳~不是吧,宫子羽不是不能出门吗?”,不会是她那一席话把宫子羽吓坏了吧,啧啧~为什么她又心虚了?
宫远徵与宫尚角对视一眼,笑而不语。宫子羽肯定是不能出门,但别人可以~
已经养好伤的寒鸦肆与月公子一同到的客栈,跟他们一行的本来还有雪重子和雪公子,但这两人憋不出,半路就跑了,不知道是去看河还是去看江了。月公子看着入了海的鱼儿,无奈苦笑。
出门的时候,月公子跟长老再三保证,肯定能将人一个不拉的带回来。可跟云为衫安排好了退隐的寒鸦肆,转头怎么也找不到雪重子。
月公子常年待在宫门,不熟悉人间烟火,傻子都能把他骗走。云为衫倒是不好骗,就是脾气太硬了,动不动就要掀桌子打人,可想而知这两个人找孩子是多难。
一个黑着脸,开口就像在受刑,那个好人敢管她的闲事,一靠近人家就躲。另一个糯叽叽,长的太俊俏,雪重子下落没打听出来,底子都是差点被热心肠的大娘挖干净。
一天折腾下来,两人一无所获。可怜了在家里巴巴等着老婆回家的宫子羽,都快成望妇石了。
等他们一行人磨磨唧唧赶着马车回到宫门,云为衫才抓到了逃窜多日的雪重子,她在宫门等了半个月,才看到了一身狼藉的姐姐。(⊙o⊙)…,绣满祥纹的裙子满是泥泞,从前柔顺的秀发也毛躁的打结,花费她半个时辰挑选的云锦绣鞋更是脏到看不到底色,一动还掉泥巴。
云为衫眼神透露出一丝丝委屈,红润诱人的嘴唇起了干皮,她气呼呼的回头瞪了眼跟在身后的三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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