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气结,指着宫子羽怒道:“凭什么住手,我不住手,我根本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推到我身上。就凭你是执刃吗?那你把证据拿出来。”
宫子羽也很不甘心,本来他都找到证据了,可惜却被毁了。
“说什么证据,你都已经毁掉了,前几天,你徵宫死了那么多人,肯定是你怕事迹败露,毁尸灭迹了,你可真是太阴险了。”
“我那不过是清理徵宫里不听话的下人和管事,难道不行?”宫远徵理直气壮的回道。
三位长老听着他们在下面争辩的话,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定夺才好。执刃的面子肯定不能扫,不然以后不能服众,远徵的话?又他哥哥在,应该没事?!
三位长老对视一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月长老作为代表开口道:“介于执刃事先有找到线索,徵宫不能逃脱嫌疑,因此暂时关起来,待查清真相后,如实属冤枉再……”
越听越不对头的陈忆香连忙打断:“等等,你们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宫子羽怀疑他,所以你们就要把宫远徵关起来??”
你们这样像话吗???
月长老不悦的皱眉:“此乃宫门家事,闲杂人等不得插手。”
一直站着不说话的宫尚角冷静的面容露出沉郁和不悦的神色,审视的目光,落在上面三位长老的身上。
“你们执意要这么做吗?”
冷不丁听到宫尚角冷漠低沉的嗓音,不知为何三位长老心里不自觉的抖了抖。但也没当回事儿,反而语重心长的说道:“确实是委屈远徵了,但执刃的怀疑也不是空穴来风,我们只要尽快找到凶手,查到证据,那就没事了。”
“暂时委屈几天也没什么。身为宫门子弟,难道害怕这些。”
“身正不怕影子斜,如果不是宫远徵做的,怕这些做什么。”
“说得好听,被收押,羞辱的又不是你们,你们当然不痛不痒。总之,我不同意。”陈忆香站在宫远徵面前,维护这个对她很好的弟弟。
月长老深吸口气,忍耐的道:“你有什么资格不同意,妇道人家懂什么,站一边儿去。”
这话,陈忆香听得就不开心了,什么意思?妇道人家,这是看不起女人还是咋地?是男人了不起啊,你还不是从你妈肚子里出来的。
陈忆香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剑来,指着上首的三位长老道:“你们看我有没有资格。我陈忆香长这么大,活了这么久,还没受过这种闲气。还看不起女人,你们不是你妈生的?你妈不是女人?说得好像自己是男人生的一样,可真是长见识了。”
月长老闻言拍案而起:“放肆!宫尚角,你就是这么管你的女人的?!没规矩。”
“怎么管他们,就不劳长老们费心。我和香香的意思是一样的,今天谁都别想带走远徵。我宫尚角的弟弟不能受此侮辱,更何况你们还没有证据,不过是一个德不配位的人张嘴说的话,你们就像想收押徵宫的宫主,我看宫门改名叫宫子羽的门派算了。”
“我们角宫和徵宫也是无足轻重的。”
这话,宫尚角就说得重了,在场的人,有一个算一个的一阵心惊,宫紫商第一次闭紧了自己的嘴巴,脸上的花痴,玩世不恭都收了起来,凝重的看着宫尚角。
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顿时,花长老着急的站起身来,尽量软和了语气道:“尚角,我们也是不想你们兄弟之间起了嫌隙,我们宫门一向团结,一致对外,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可不能意气用事。”
闻言,陈忆香冷笑:“呵!刚怎么不让你们了不起的执刃不要意气用事呢?!”
花长老一个眼刀甩过去:“你闭嘴!”
顿时,陈忆香拉着宫尚角的衣袖,委屈道:“角哥哥,你看,他还瞪我呢!他就是怕你在这个时候走,安抚你的。”
这一刻,花长老,月长老几人恨不得当初没有同意宫尚角把人带回宫门,想着不过是个父母双亡的孤儿,不足为虑,想不到如此的可恨,竟然想离间他们宫门内部的关系。
“尚角,你身边这个女人,你查过底细了没有,不会是无锋的刺客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拨离间,是何居心!”
“说不过就冤枉别人,宫门的长老也不过如此。”陈忆香闻言,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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