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受了些外伤,也受了些内伤。”
相柳语气平淡的很,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陈阿娇站起了身上,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到了,放在一旁桌上的一把剪子和纱布上。
相柳注意到了她在看的方向,解释道。
相柳:“那些是我待会要止血的东西。”
听相柳要自己给自己止血,陈阿娇皱起的眉头更深了些。
陈阿娇:“我记得我刚刚进来的时候,有看到营里有几个大夫在的,你怎么不找他们帮你,反而你自己来弄?”
陈阿娇:“他们比你更专业些吧。”
相柳:“现在军营里有许多士兵都因为感染瘴气病倒,能帮忙照顾他们的人手本就不多,现在我又受伤了,如果又让他们来照顾我,那那些士兵不就无人照顾了。”
相柳:“而且治疗瘴气的那批药又出了问题,营里能用的药本就不多,该省些是些。”
陈阿娇听着相柳的话,已经有些无话可说了。
那些士兵是都病倒了,相柳身上也都受着伤,陈阿娇不信那些个在军中照顾士兵的大夫们,见到相柳受伤没有说过要帮他医治。
肯定是相柳自己拒绝了。
陈阿娇:“你平日还说我傻,我看你比我还傻。”
陈阿娇忍不住怼着相柳,心里涌起几分酸涩和恼火感。
她至少一肚子里还有墨水,陈阿娇看相柳有九颗脑袋里没一个装的是他自己,不然自己都受伤了,为什么还想着别人而不是自己。
或许平时陈阿娇这样说他,相柳会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但现在的相柳知道陈阿娇是在在意他,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些开心。
有一个人心里正在在意他。
相柳主动向陈阿娇伸出了手,熟练的将她的手指反扣在掌心里,紧紧握住。
相柳掌心里附着薄薄的手心汗,是冰冷的,冷得陈阿娇忍不住曲起手指,十指相连更紧了些。
相柳知道陈阿娇这时候会顾及他身上的伤,不会甩开他的手。
因为陈阿娇站在他面前,坐着的相柳只能抬眸才能对上她高出自己一半的目光。
纤长的眼睫随着仰头的动作轻颤着,眼底隐藏的深邃被仰头时迎上的光线覆盖,漂亮的上目线就这么看着她。
相柳:“我自己会处理,别生气了。”
凌乱的银发盘散在肩上及胸前,有几根银丝叛逆的缠绕在他衣襟未遮住的脖颈上,他说话时银丝会跟着脖颈处的喉结微微动着。
他声音很低沉,但说话的语气听起来却很委屈。
陈阿娇就算心里有些火气,但被相柳这么拉着叫她别生气,心里头的火气也就消了。
陈阿娇真想问问相柳知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什么样子,看起来委屈巴巴的模样,哪里有第一天见她时的狠厉样。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美男计吧,就算相柳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但光顶着这一张脸看着她,换谁都有些受不了。
陈阿娇在心底叹了口气,算是对相柳彻底没辙了。
她也懂辰荣这些士兵在相柳心里的情份,不仅仅只是士兵那么简单,相柳也绝不是像那些人所说的冷血无情之人。
陈阿娇:“那好,我不生气了,但你这外伤要由我帮你包扎,你不准乱动。”
陈阿娇:“你这内伤我也帮你一起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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