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姑娘,您看,这是徵公子今日给您送来的首饰。徵公子对您真好,日日都有新花样送您。
侍女端着一托盘首饰进来。
静姝放下笔,瞧了一眼,有玉钗玉簪各6支,都是各种花朵样式的,雕刻师傅手艺极好,望之栩栩如生。还有玉镯一双,这玉镯水头最好,没有一丝杂色,触手微凉。
他不知从哪学来的,每日都有东西送她,前是插花的白瓷瓶,昨是作画用的上好方墨,今又是玉簪。
婧姝面上一红,娇嗔道
薛婧姝:哪里就值得你每日耳提面命似的夸他了。
少年就像是活在从未被烛火照亮的黑暗角落里,你为他点起一支蜡烛,他便一股脑将自己收集来的所有藏品一股脑全送到你怀里。不可一世的外壳下,是柔软的内里,只要你剥开一次,往后便都会一直被这处柔软包裹。她是何时剥开的呢?
她觉得是那一夜,他们一起同坐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的那个深夜。
又或许是因为她那一夜看穿他冷硬外表下的孤独。
这徵宫这样大,这样安静,只要他不出声又如何发现他在这里呢?一个人住了这样久,哪怕是再强势的人也会孤独吧。
少年每日头上都用铃铛编成串的辫子,一步一响,也许有了这声响,这孤独的感觉才会减轻。
她是不慎闯入他生活的意外,或许对他来说,是件礼物。让这里的黑夜,不再那样寂寞。
侍女满脸喜气,乐呵呵道
侍女:奴还没见过公子对谁这么好过呢。姑娘这屋都要被公子送的东西塞满了呢。
少年人,情感真挚,爱欲令其生,恨欲令其死。
若是一直这样,想来也是不错的。
宫远徵:怎么不带上,不喜欢吗?
少年靠着门框,看着她,未束起的发披在肩上,一席月白衣袍上绣着银色丝线,日光打在身上,泛起点点闪光,璀璨如星河。
他明眸皓齿,沐浴在日光中,没有丝毫阴狠毒辣之色,倒真像个普通富贵人家的公子,恣意,稚气。
书中的翩翩公子也不过如此。或许,都不如他这般耀眼。
薛婧姝:你就算有座金山,也经不住你每日这样子送啊。
他真是不知节俭,短短一段时日送的东西,她几个月每天不重样也带不过来。
少年走进来,拿起那双玉镯戴在她腕上。碧绿的镯子衬得她更是肤白胜雪,好看极了。
宫远徵:你喜欢就好。
少年不甚在意,静姝却忍不住叹气,真是个败家子。
宫远徵:这玉镯是我母亲的嫁妆,从前见她戴过,今日想起来就翻出来送你。
婧姝内心震动,这是她母亲的遗物,她怎么能要?于是忙拒绝起来
薛婧姝: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少年走向软榻另一侧坐下,随意回着她的话。
宫远徵:放着也是放着,给你正好。这翡翠颜色好,衬你。
婧姝心内一软,可还是不禁怀疑他是否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他到底是随意给了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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