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的相处下来,她又不是傻子,自然瞧得出少年对于执刃心怀芥蒂,每时每刻都恨不得将他拉下马来。
少年挑挑眉毛,对于她窥探到他的心思也不恼,仿佛胜券在握,只是嘲讽一笑。
宫远徵:这回,他可不会再让他跑了。
少年昂着头,下巴轻轻扬起,眼神凶狠又冷若冰霜。活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一般,他捏紧拳头,好似已经把宫子羽的命都攥在手里了。可少女却没有他想象中的赞许跟奉承,只是笑盈盈的向他求个赌约,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赌约
薛婧姝:公子可敢与我一赌?
少年疑惑的望着她,只见她目光温柔的望着他。
一张鹅蛋粉脸,细腻富有光泽。一双水波荡漾的多情眸,顾盼有神。她不仅是粉面红唇,身材亦十分娇小。
上身一件水红锦缎外袄,绣着繁密的花纹,衣襟上还镶着珍珠翠领,内里是一条粉霞锦绶缎裙。
整个人恰如一枝笑迎春风的艳艳碧桃,十分娇艳。发上攒着的一支金丝八宝攒珠钗闪耀夺目,另点缀珠翠无数,一团珠光宝气。
她从头到脚穿的戴的用的都是自己送的,他从前没有机会接触女子,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是对一个人好。所以就只能学着哥哥对他那样,也送这些珠钗锦缎给她,每日为她把脉养护身体,日日将她娇养起来,为她奉上不差于她从前在闺阁时的待遇。
可是他对她这样好,她却欺骗自己,戏耍自己,厌恶自己。她装的这样好,等他溺在里面才猛然推开,以至于他如此气愤难过。
真是条厉害的毒蛇。
宫远徵:赌什么?
他倒是好奇,这冷心冷情的女子又要耍什么把戏,是又要来假扮柔弱夺取他的心软吗?
薛婧姝:就赌是否如公子所想。
少女一脸从容,不把他戏谑的眼神放在心上。
好笑,真是好笑,他怎么会输?他可是宫远徵,他不会输也不能输。
宫远徵:我肯定会赢。
少年十分得意,一脸胜券在握。嘲讽的看着这个自不量力的少女,仿佛她是一蝼蚁,而他是一猛兽。
可是他不知道,高大威猛如巨象,也是害怕小小老鼠的。
薛婧姝:若我输了我自然会应公子一个要求,若公子输了,当然也要许我一个。
宫远徵:那倒是会让你失望了。
少年佯装为她可惜,但是眼里的嘲讽溢出眶直插进她的心里。
从前只听传闻说这位公子手段毒辣,是难得的天才,初见时也的确令人望之生畏。可相处了这些日子,才发觉眼前的这个少年就是个心思纯纯意气风发的顽皮孩子,只要别人略施手段,便会输得彻底。
就像她只是对他好一些,他就恨不得掏出一颗心给她。
就宛如一个流落街头的乞儿,对所有人都抱有警惕,准备随时出手断送靠近他的一切人或物。可当你坐下来给他一个馒头,他就转瞬依偎在你怀里,冲着你撒娇撒痴渴望你更多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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