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一惊,他怎么又生气了?一股浓重的药油味道合着少年身上的冷气钻入她的身体。他受伤了?
可少年正怒火冲天,她也管不到那么多。
静姝急忙解释道
薛婧姝:我只是担心公子会自掘坟墓而已。我若是他们,我就设下陷阱,引诱公子追查,待公子拿着所谓的证据指认之时,就是他们自证清白之刻。届时公子必受此事连累。
宫远徵:你就这么觉得我不如别人?觉得我会败下阵?我告诉你,这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倒是要看看这次还有谁能护住他!
他的眉毛拧到了一起,眼睛里迸发出一道道刀一般锋利的光,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修罗在世也不过如此了。
少年紧咬着牙关,上下牙磨得咯吱咯吱响,像是咬碎她喉管一般。
静姝看少年如此盛怒,登时泪光闪烁,哽咽着道
薛婧姝:公子可否细想,若执刃当真血脉不纯,那老执刃又会抚养他长大吗?公子虽手段狠戾,可此事事关重大,万一他们是故意露出马脚引你跳进去怎么办?届时大名鼎鼎的宫远徵徵公子就是他们坐稳执刃之位的垫脚石!
少年虽狠辣无情,可却十分单纯。只要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就掏出心肺来,双手捧着送给对方。就像是一张纯白无瑕的纸,裹在黑色的麻布袋里,以此保护自己。
可是他忘了,裹挟的再多,他的根本都只是一张白纸。
可少年正在气头上,性子又执拗的很,好赖话一概不听,分外坚信自己的想法。势必要不遗余力的证明自己,证实对方的不堪。
宫远徵:你就在这儿等着看吧,他一定会被赶下执刃之位,我说到做到。
随后大手将她甩在一边,扬长而去。
这一日,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虽然是深秋了,可日光却明媚极了,照的他身上十分暖和。
少年疾步于宫道之上,满面春风,十分得意洋洋。就连路过的眼神最不好的侍卫或者是下人,都感受得到这徵宫魔头的兴奋和雀跃。
就像是小狗看到了美味的肉骨头一样,尾巴摇的像是要飞起来。
今天就是他宫子羽跌落尘埃的落难日!
穿过宫道,拐过长廊,踏过阶梯,愉悦的走进长老院。
今日少年心情颇好,进来时甚至对着宫子羽笑了。不过这笑可不怎么柔和,颇有几分不屑和轻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而宫子羽自然不甘示弱,拧着眉紧紧盯着他。
雪长老:尚角,今日所为何事啊?
角公子恭敬的行了一礼,朗声道
宫尚角:回各位长老,自宫子羽出世以来,这有关于血脉的流言就没断过。从前不提不过是闲言碎语,无须太过计较,可如今却不得不提。
宫尚角淡淡瞥了宫子羽一眼,轻轻一挥手,就有人呈上了一本册子。
宫尚角:这是兰夫人孕期的医案,根据医案所书兰夫人是足月生产。可整个宫门皆知,宫子羽并非足月而生。这便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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