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的窗飘进丝丝冷气,她又想起得知父母死的那日,明明烈日当空,却浑身如坠入冰窖。
薛婧姝:我并无插手宫门事务的想法,只是我有全家23口的血债在身,不得不言而已。我不想再有人如我一样了。
角公子似被她情绪所染,思绪也飘走了,他们三人都是因为无锋家破人亡的可怜人
宫尚角:我发过誓,不能再让无锋猖獗了,宫门不能再流血了。请弟妹放心,我一定做到。
薛婧姝:所以依小女子愚见,新娘里抓住的那个刺客应该是扰乱视线的烟雾,让人放心警惕,最后剩下的才是最重要的。毕竟选亲这样难得的机会,我不信他们只会派一个这么愚蠢的人来送死。
角公子抬眼望向这个柔弱的弟妹,目光交汇的一瞬,她眼神坚定,他欣赏之意溢于言表。
宫尚角:那照弟妹看,此局如何破呢?
可她不会武,牵扯进来有危险怎么办?
宫远徵:哥,这些事都与她无关的。
少年急忙把静姝护在身后。静姝轻轻拉下少年护着她的手,温柔的看着这个如母鸡护崽的少年,轻言安抚道
薛婧姝:公子不必担心,我相信公子可以护好我的,不是吗?
少年撇过头,轻哼,埋怨着
宫远徵: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了。干嘛自己来。
她有血海深仇,实在不能每日都只做好他的金丝雀,两耳不闻窗外事。她知道,少年一直都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每一次他们二人谈起宫门发生的事时,他从不怪罪她的多嘴。
薛婧姝:照小女子所想,就不与她用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给她想要的,取我们想要的。一群羊中若是有个披着羊皮的狼,那无论他们逃到哪里,都早晚会被吃掉。这句话不只是用来对付我们,也可以对付他们。
宫尚角:那弟妹怎么得知她想要什么呢?
薛婧姝:公子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不是吗?
二人目光在此相交,聪明人说话,点到为止,一切都在不言中。
少年仿佛游离在外,不解问到
宫远徵:什么意思?给谁?上官浅?
静姝笑盈盈低下头,打趣道
薛婧姝:角公子可是要牺牲不少。
少年懵懂,眼神在他们二人身上来回打转,歪着头思索起他们打的哑谜。
嘭,一掌拍在桌上,茶杯都被震得飞起,少年冷声
宫远徵:不会是那样吧?我不同意。
二人都被少年这迟来的反应惊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月下,曲折的栈道尽头,是一座湖心亭。
湖边树木葱郁,灯火通明,暖色的光打在湖上,波光粼粼,各色花灯因水流荡来荡去。四周被拴住的天灯飘在空中被风吹的晃来晃去,
影影绰绰。
亭中炭火充沛,烧的噼啪作响,即使是寒冷的冬夜坐在这里也是暖烘烘的。
桌旁放着一个蜷如虾子的龙灯,这是二人临走时放下的,说是给他的上元节礼物,是远徵亲手所做。思及此,环顾四周,景致优美,桌上各色珍馐美味,月夜下谈心应当是最合适的。
上官浅走近,有些诧异道
上官浅:角公子平日都是独自一个人,怎么竟然邀我一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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