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少年佯装平静的走出了长老院,谁也不愿意在谁面前落下难堪。而宫紫商则在后面一瘸一拐的扶着墙挪了出来,嘴里抱怨着
宫紫商:两个小没良心的,好歹也是一起罚的,也不知道要扶姐姐一下。怎么做弟弟的...
面上风轻云淡的二人,一个刚拐过拐角就扶着墙弯下腰揉起了膝盖,而另一个愣是咬着牙走回了角宫。可刚推开房门,他就忍不住紧皱眉头倒吸起了气。
而房间里睡着的另一个人,也因为少年的推门声惊醒。抬眼一看,少年正靠在门上,弯着腰,揉着膝盖,脸上有些难看。
静姝赶忙下床去扶他,关心道
薛婧姝:公子怎么了?
少年刚才怒气冲冲走回来,惯性进了这屋,倒是没反应过来她在这里休息。
看她醒了,立马又紧咬牙关,装作无事的说着没事。静姝心中失笑,他把她当瞎子糊弄呢。
薛婧姝:公子可是又受伤了吧?公子不必在我这逞强,我去找些药为公子擦擦吧
静姝把他放在榻上坐下,转身出门去跟侍女拿了各色药膏药油回来。
少年挽起裤腿,从这一堆瓶瓶罐罐里挑了一个去肿化瘀的抹了起来。
薛婧姝:公子,这伤是怎么回事?昨晚公子一夜未归,我心里记挂的很。
少女温柔的声音在屏风外响起
宫远徵:还是因为宫子羽那个蠢货说了偷溜出去的事。
不提还好,一提他更气了。这回气的不是被罚跪,气的是为什么没一早一碗毒药送他上西天,不然也不会有这许多事。
薛婧姝:那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上官嫂嫂被带走了。
宫远徵:雾姬夫人被刺命悬一线,不过可惜了,她命大没死。上官浅那个女人是自己活该,跑去杀人,这回恐怕是要把命交代了。
少年一想到讨厌的人要死了,心情立马雀跃起来,恨不得放着鞭炮打着锣昭告天下
薛婧姝:什么?
薛婧姝:公子前些日不是才与我说,你和角公子以为雾姬夫人就是无名吗?
宫远徵:哼
少年冷哼一声,十分不屑的说道
宫远徵:她要是死了就好了,不用遭罪了。这回救活了,以后在抓到她是无名,有的她受的。
淡淡的药香飘满室,少女的思绪也飘了起来前脚怀疑她是无名,后脚就遇刺。这要是说没有鬼,她坚决不信。
那上官浅为什么杀她?
一团乱麻...
宫远徵:不要再想了,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时候。在休息一下吧。方才进来好像我把你吵醒了。
少年此时已经涂好药收拾好出来了,他看着少女深思的面庞,忍不住心疼。他的静姝那样聪慧,他心里其实是十分骄傲的。可是他是大夫,他深知思虑过重的危害。他舍不得他的静姝操劳,他这样好,应该陪着自己长长久久。一把揽过少女,将脸搁在少女的发间,轻嗅着这发丝间的香甜味道。这香甜让他想起了那个吻,那个吻的香甜远胜于此。
薛婧姝:公子也累了一夜了,就在此休息吧。我去旁边的客房休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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