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婧姝:角宫要与江湖斡旋,但是只剩角公子一个人了,角公子若是做执刃那就一辈子不能在出去了,届时谁来代替公子呢?
薛婧姝:徵公子未及冠,徵宫也是一摊子事甩不开。无论是角宫还是徵宫,其实从根本上就已经必须是二位公子一生的担子了。这才是角公子无缘那个位置的根本原因。
宫远徵:可笑,就因为这个所以我们做了这么多都是白费功夫吗?我不信!我不服!
少年暴怒,筷子一摔,扭过身不愿在看她。相反于少年的暴躁,角公子安静许多,看上去风轻云淡的称赞起少女来
宫尚角:弟妹聪慧,宫某敬佩。
只是他的眼睛里仍是失落的。
其实这些事他心里早就知道。他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事事都做到最好,却要一辈子无缘。不甘心要屈居于那样一个没用的人之下。
薛婧姝:角公子其实心里什么都清楚的很,只是需要人点破这层窗户纸而已。况且,角公子就不想报仇雪恨吗?
少女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二人的反应,见没什么不寻常的警惕,才又轻轻说
薛婧姝:其实大家心里想必也有所感吧,十年前的事迟早要在发生的。为何我们不能在它到来前化解危机呢?为何要龟缩起来等着它找上门来呢?这天下因它受苦的人实在太多,不能再多了不是吗?想想受二位公子庇护的那些人吧。
这话是说给他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的。
薛婧姝:不能在任由无锋猖獗了。若是始终都有一把刀悬在头上,那为何不能把他拔掉呢?
一顿饭,三人谁都没有心思在吃。
浓厚的阴霾在少年头顶挥散不去。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什么感觉,只知道心里涩涩的,胀胀的,难受得很。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从前他以为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够努力够强大就能争到。
可如今告诉他,其实他们早就没有资格了。他无法接受他一向认可的强者为王的法则有一天出现了错误。
宫远徵:凭什么?
少年不知道该向谁求助,所以只能喃喃自语,像个被抛弃在寒冷冬夜的小兽,只能无助的哭嚎。
静姝站起身,绕过桌子,拥住少年。任由少年的泪染湿她的衣衫。
这样一次一次的脱胎换骨的疼痛,就是成长。
她无法代替他。
相比于哭泣的少年,角公子冷静许多,可也望着窗外的远山出神。
静谧的空气里,满是心酸和苦涩。
他们一直逃避不愿看到的东西,就这样被少女扯开了那层遮羞布,赤裸的摆放在他们面前。
疼,很疼。可让他们疼的事太多了,所以仿佛这一切都好似不那么疼了。
但是却让他们无法忽视。
现实往往就是这样残忍,比那些酷刑还叫人难熬。它不会一下子杀死你,可却会一直插着把刀在那里,让你无法忽视遗忘。
她说的话让他们听在耳里疼在心上,可却是最简单最正确的。
那些依靠他们的人,受他们庇护的人,和这宫门的每一个人都不能在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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