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心中暗自咒骂,真是个麻烦精。他定的规矩多如牛毛,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仿佛四周都是陷阱。他长臂一挥,示意金樊退下。但金樊犹豫不决,眼中充满戒备。
少年的心情本就烦躁,见金樊如此小心翼翼,心头无名火起,忍不住出言讽刺:
宫远徵:怎么?害怕我在这里结果了他?
金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正想反驳,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宫子羽却先发制人:
宫子羽:确实,不能在这里对执刃下手,你说对吧,宫尚角?
角公子并未回应,只是淡淡地扫了这主仆二人一眼,那眼神中的嫌弃,任谁都能看出,是对愚蠢之人的轻蔑。
少年被宫子羽的话逗得笑出声来,讥讽道:
宫远徵:哼,真是愚蠢,想杀他早就动手了,还轮得到他来继承执刃?
这话一出,两人都有些尴尬。确实,这话说得没错,如果真想杀他,他怎么可能活到今天。
金樊走远后,静姝见大家都不开口,小心翼翼地瞥了少年一眼,拿出两个锦盒,向宫子羽和宫紫商说道:
薛婧姝:上元节外出时,我和公子一起挑选的礼物,这是给执刃和执刃夫人的如意,这是给大小姐的钗子,你们看看是否喜欢?
宫紫商拿起钗子比划一番,高兴地连声道谢。宫子羽看着那把玉如意,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许多。
如此,气氛算是缓和了下来。宫紫商对这枝钗爱不释手,拉着静姝热络地说个不停。
薛婧姝:都是徵公子出钱买的,我只是帮忙挑选,不算什么。今天找你们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
宫紫商得意洋洋,不屑地说道:
宫紫商:你以为这点东西就能收买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角公子静静地倒着茶,轻声问道:
宫尚角:你想不想消灭无锋?
这句话如石入湖,激起层层涟漪。两人都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角公子,然后默契地看向少年,再回到静姝身上。
宫尚角:今天找你们来确实有这个意思。但在那之前……
角公子停顿了一下,似乎在一瞬间心中千回百转,然后郑重其事地继续说:
宫尚角:我倒是想听听你对宫门现状的看法。
宫子羽沉思片刻,开口道:
宫子羽:不就是有刺客……
他的目光在角徵身上流转,低声补充:
宫子羽:兄弟相争。
少年本就心情不佳,但不想插手哥哥的事务,于是只给了个白眼,心中却是骂声连连。而角公子依旧平静,但傻子都看得出来,他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无奈。
静姝被宫子羽的埋怨逗笑了,开口道:
薛婧姝:我看执刃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显然不是凡人,定是生有玲珑七窍心。心里也应该明白他们为何不服吧?
她先用溢美之词夸赞一番,再巧妙地点破问题的核心。宫子羽脸上露出尴尬之色,却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是事实,宫子羽曾在这未及冠的少年宫远徵手下,连几招都过不去。那些风月场所,他最是熟悉,牌九听曲之事,他也是个行家。
但面子不能丢,他撇撇嘴,坚定得如同铸铁一般:
宫子羽:我迟早会通过试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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