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你们这些蠢货都闭嘴,我的静姝就是天仙下凡,你们都比不上。
直吵的差点打起来。
最后还是角公子保持理智,发了话,才作鸟兽散,乖乖散了宴席。
离开时,少年站在门口等着少女,而上官浅正去为角公子取披风。
静姝找准机会,过去对角公子莞尔一笑,悄声说
薛婧姝:鱼饵都撒下了,就等角公子这美男计了。不管真情还是假意,想取得真心自然是要拿出自己心去换的,可别辜负了来年春天的杜鹃花才是。
薛婧姝:其实今日公子很开心吧?
清冷的月华下,只见一满头珠翠、一身华服锦缎的粉面杏腮的女子正与一个面若好女风度偏偏的傲气公子走在石板路上。
宫远徵:那你如何得知我很开心呢?
少年歪过头定定的看着身侧的少女,眼神染了些醉酒的迷离,嘴角轻轻勾起,带着勾人的意味。
薛婧姝:公子一向最敬重角公子,事事像他看齐。平时看似心狠手辣乖戾傲气,整个宫门好像属三郎最不守规矩了,可其实三郎最是自持,所以今日醉酒我猜想公子心里其实是又开心又难过的。
少女白皙的肌肤在精致的妆容跟月华的照射下更显细腻,恬淡的笑在此刻把他的心割裂开一道口子。让他不禁回想起了掩埋在记忆深处的事。
那是他很小的时候了,大约是个秋日,在长廊下,同样年幼的宫子羽拿着宫紫商的糕点和他说
宫子羽:你可以把蝴蝶给我玩一下吗?我拿紫商姐姐的糕点跟你换。
自己好像拒绝了他,可他却一脸理所当的告诉他
宫子羽:可父亲说我们是兄弟。
当时大概是如此,自那之后他们就一直不和。
他实在不明白,满宫都传的有鼻子有眼的流言,前执刃那个老家伙为什么坐视不理。也不明白他到底是如何教的宫子羽,和别人交朋友居然还要拿别人的东西来借花献佛。况且那是他很珍爱的蝴蝶。
宫远徵:那你说说,我是为何高兴又为何不高兴呢?
少女娇俏一笑,温柔的挽上了他的臂膀
薛婧姝:公子心里其实很渴望拥有和睦的家庭吧,有兄弟姐妹的关爱,有人能等自己,能好好爱你。如今,这一切都这么简单就拥有了。可却却又来的这么晚,以至于公子十年间都只是孤独寂寞的度过。
她永远都这么聪明,可以轻易察觉少年的心事。
他不自觉敛下眉眼,想藏起眸光里汹涌的心事,可蒲扇的睫毛却出卖了他。
宫远徵:你,我和哥哥,我们才是一家人。其他人都不重要。
少年人的倔强不允许自己轻易展示软弱,可字里行间却都有隙可查。
薛婧姝:他们若不是姓宫,三郎估计早就一碗药酒毒倒了吧。况且,上官嫂嫂也很好,她也是很可怜。
宫远徵:她可怜?事情一了结,自有她的下场等着她。
少年并不把除了她和角公子以外任何人放在眼里,他觉得他们不配。
薛婧姝:其实三郎有没有想过,或许嫂嫂也有迫不得已呢?我们自然都是相信三郎的,可若真是那样,孤山派遗孤终日侍奉仇人膝下,那应该十分痛苦的。
影视综:假如宫远徵有喜欢的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