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头发,怎么不擦干?”
他的嗓音低沉而磁性,透露出被挑逗的心绪如潮。
上官浅:“不愿扰您清梦,故想早些离去。”
宫尚角:“过来。”
他的命令深沉而充满不可抗拒的权威。
他手持干布,引导她坐在自己面前,那双宽大而温热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缕缕青丝,温柔地带走了水分。得益于他高大的身躯,他能轻而易举的地看到她此刻未经雕琢的侧脸和细嫩的脖颈,此时的素颜更显清新,仿佛晨露中的白莲,待放而纯净。
她生的好,多一分则妖娆,少一分则又过于寡淡。如此就是正好,不多不少,叫人移不开眼。
宫尚角:“今日,静姝弟妹提及,让我莫负那满园杜鹃。我才惊觉,未曾问过你的意愿,你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妻子。现在,我想问你,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
上官浅:“家人?”
宫尚角:“是的,你我皆孤独,理应相互扶持。你,不必独自承担。”
她想起了那个冷色调的练功房,那里有人告诉她,“你最爱的,是你自己。”那是张冷酷无情的面容。
她柔软的手掌覆上了他的手,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中。
屋内,烛光摇曳,旖旎无限。
虽非杜鹃盛放之季,却似乎这房间内已花开满径。
深夜里,他们并肩而卧,轻声交换着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宫尚角:“许多年前,孤山派遭劫,求助的信未能及时送达。我们得知时,已是一片废墟。因愧疚,我们收留了霹雳堂的十六口人,却不过是无锋的伪装。我们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这是那段悲凉而无奈的往事。
上官浅:“若公子能助我复仇,我愿献出一切。”
宫尚角:“非你一人之仇,乃我等共同之仇。”
窗外,风声鹤唳,月色虽明,却照不亮世间诸多阴暗。
宫远徵:“静姝,能否不要总是公子长、公子短地叫我?”
少年抱怨着,账本在手中,模样却像是个备受冷落的怨妇,酒精的余韵让他的头疼欲裂,这些账本他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薛婧姝:“那该唤你什么?”
她笔下的雪中红梅渐渐成形,头也不抬地询问。
宫远徵:“随便你叫什么,只是别再那么生分了。”
每次他唤她“静姝”时,情意绵绵,而她却只称他“公子”,多么的疏离。
静姝思索片刻,抬头认真地说,
薛婧姝:“那就唤你……三郎吧。”
少年困惑地放下账本,
宫远徵:“为何是三郎?有何含义?别是随口搪塞我。”
见他未能理解她的心思,静姝不好意思直言,只说这是按宫商角徵羽的顺序,民间亦习惯以家中排行称呼。
她心中气恼,连作画的心情也消失了,笔一甩,扔到了一边。
见她生气,少年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揽住她,轻声细语地哄着:“静姝,你怎么了?何事让你如此生气?告诉我。”“你是最美丽、最善良的,别生气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打要骂,都随你。”少年的甜言蜜语如潮水般涌出,只为将她从愤怒的边缘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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