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不仅是宫子羽他们陷入了沉默,就连婧姝也显得有些愣神。
宫子羽的思绪如潮水般起伏,几度欲言又止,而在他犹豫间,月长老却已先一步探脉。经过片刻的沉思,月长老不禁笑出声来,眼中流露出对少年的赞赏之情。
月长老:这并非毒素所致,无需担忧。
少年扬了扬眉,神情间满是傲然。
宫远徵:愚昧之人,多读书,多学习,方为上策。
宫子羽反复确认,追问到月长老也感到头疼不已,他的脸上露出些许不安,但仍强装镇定地回敬过去。
他们唇枪舌剑,争论不休,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云为衫的思绪。她忍受着眩晕,坚定地说:
云为衫:角公子的意图,我已心领神会。
宫尚角微微勾起嘴角,如同一位棋手,掌控全局,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此刻,婧姝突然感到一阵压抑,寒意从四肢蔓延至全身,最终汇聚于心,沉甸甸的,令人窒息。
那些初入宫门,住在医馆的日子,她和少年相处并不融洽。尽管她刚刚苏醒,精力不济,那些侍卫和下人却对她严加看管。他们日以继夜地守候,生怕她有何异动。
起初,她理解这种提防,毕竟她是外人。但与少年发生争执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那些下人看她的眼神,分明交织着怜悯与轻蔑。
这种情绪在她心头萦绕不去,她一度认为少年的喜怒无常是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她自认有角公子的庇护,应该不至于受到真正的威胁。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安全的,是被庇护的。
然而,她第一次在宫门中见到宫尚角,是在与少年和解之后。风波平息,他们才得见一面。她遭受的委屈,宫尚角只是轻描淡写地安慰几句。
那些话,在她听来,不过是场面话。
那时,她才注意到,宫尚角并非传说中的冷若冰霜,他也有温情的一面,只是这温情从不轻易给予他人。
她不怪他承诺庇护自己,却任由弟弟给她难堪。她只是感到压抑,似乎只有在宫远徵的关心下,她才能获得片刻安宁。
这种依赖让她不适,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但她无力改变,不得不承认,除了宫远徵,宫尚角对任何人都不曾真正放在心上。
就像现在,他可以不顾另一个弟弟的感受,如此直接地警示自己的弟媳。
他肆无忌惮,因为他关心的,不过是每个人都能按照他的剧本走下去。
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在他眼中,他人皆不可信。可婧姝却忍不住观察云为衫,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世太过凄凉,婧姝此刻对她多了一份同情。
她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说:
薛婧姝:如果宫门外一直有人监视,那意味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握之中。昨日我已经派人将宫门子弟和好的消息传遍旧尘山谷,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收到消息。他们即便想采取行动,也会因犹豫而暂时观望。但恐怕时间不会太长。下次交换情报时,我们可以提供一些虚假信息来迷惑他们,再争取一些时间。若能趁机探听更多未知情报,那就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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