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婧姝:如今宫门百废待兴,一边以上官嫂嫂为要挟,迫使角公子同意参加武林大会,一边又有人伪造薛家印章大肆售卖假的玄铁,诸位猜东窗事发之后,江湖会如何想?
宫远徵:宫门怀有秘宝已然是江湖皆知,若有大量玄铁,那他们为何不在这最虚脱的时候,蜂拥而起呢?天下皆知,你是我的未婚妻子,那薛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那自然都会和宫门有直接关系,而这块假的玄铁,就可以是他们群起而攻的理由。
众人一一传阅着那张纸,面色愈加铁青。
少年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就着一杯水,喂给她。
药丸苦涩,一杯水入喉,混合着点点鲜血的铁锈味道。
她愣了愣,伸手一摸,滑腻而温热。
指腹的鲜红一刹那将她拉回了那个夜晚,那些迸溅在脸上的温热感觉,好像又回来了。
宫远徵:没事,别怕,只是急火攻心。
提着药箱的年迈医师匆匆推门而入,带来了安抚心神的药物。
她默默服下,才又开口打断了众人的谈论
薛婧姝:武林大会,我们必须去。
花长老:薛姑娘,你身体不适,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剩下的就是宫门的事了。
她两耳不闻,直直看向宫尚角,轻声开口问
薛婧姝:角公子,算算日子,上官嫂嫂肚里那个孩子,也快落地了吧。
宫远徵:是啊,那是哥哥的血脉。
一时间,众人皆默默下来。
花长老:可宫门安危岂能……
花长老还没说完,她就在一次打断,转头看向宫子羽
薛婧姝:执刃大人觉得呢?
雪长老:对方早已设下陷阱,我们明知有诈,却仍要踏入吗?
她静静的看着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在宫门安危和子嗣血脉中间环绕与拉扯,直吵的脑仁子疼。拒金复说,那封信和血色衣衫已送来7日了,那衣服经宫尚角亲自查验,就是上官浅的。
都7日了,还吵的没个结果,真是可笑。
不知该说他们是谨慎,还是胆小,亦或是根本不在乎他们呢?
过往一切皆在眼前闪回,那些嬉笑怒骂都点点流露出来。她至今记得少年那一夜的颓态,在他眼里,似乎连星光都磨灭了痕迹。而他们,却压根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执刃安危,是宫门能否活下去。
而他们呢?
他们不是这宫门的一份子吗?
那些伤痛,这些人有在意过吗?
薛婧姝:你看,最重视血脉的宫门也有一天会有所犹豫。相比于损失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自己的生死就变得更加至关重要起来。
她喃喃着,似乎是在对自己说,又似乎在对少年说。
轻飘飘的话语,落在空气中,不偏不倚钻进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少年紧紧她的手,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一道厉声打断。
花长老:放肆!
少年迅速向她挪了几寸,将她整个人都挡在了自己的背影之后。
她吞咽下所有酸楚,缓了一口气,走了出来。轻轻一立,坦荡的对视上所有人的目光。
薛婧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当初宫子羽被迫继承执刃之位,你们怜惜他失去父兄,此乃人之常情,的确可以理解。可所有人心中最清楚,他压根就德不配位,没有丝毫能力可以承担起此重任。如今三域试炼他可过了?你们循例守旧丝毫不变通,而真正为宫门付出最多的人,你们何时关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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