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那之前哥哥为什么……
宫尚角:为什么不告诉她是吗?
宫远徵:嗯
还不等宫尚角继续说,宫子羽就推门而入
宫子羽:因为再说一遍,也只是加剧她的痛苦,没有任何意义。
宫子羽:我说得对吗?
少年哼哼两声,斜了宫子羽一眼,扭开头不去看他。这时候,他才惊觉婧姝早就醒了,正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
宫远徵:小姝……你醒了……
少年忙走到床榻边,想要探一探脉搏,可却被她躲开了。她微微侧过头,盯着他,说
薛婧姝:点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还会有人为无锋做事!
迷梦泪眼,点点泪花飘落,滑过脸颊,落进散乱的青丝之中
她双眸赤红,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能穿透他的灵魂
他一时感到无措,不知该如何回答
宫子羽:薛姑娘,你醒了。
宫子羽正准备走上前慰问几句聊表歉意,却见少年背着一只手在身后,摆摆手示意他先走。
宫子羽:啊……哦哦哦……姑娘没事,我就先走了。
他打着哈哈抬脚就往外走,可她却拼命爬起来,大声喊住
薛婧姝:你别走!她是谁!?她怎么有那簪子!她想说什么!
她踉跄地爬下床,想要追上去,就在她即将抓住宫子羽衣角的时候。一双大手将她直接打横捞起,一块湿润的布立马捂上了她的口鼻。
不过眨眼间,她就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了。
宫远徵:小姝,你身子不好……别这么激动,你不是常说事缓则圆吗?你慢慢听我说好不好,你不顾自己,也要顾及着肚子里这个啊。
他轻柔地将她放好,替她盖上被子。搭上了脉,静默片刻,便松开了手。
他看向满眼闪烁泪光的婧姝,紧紧握住她的手,脸颊就贴了上去。
宫远徵:快两个月了,你高兴吗?
睫羽颤颤,她一时有些恍惚,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
宫远徵:我知道,我们都知道假云为衫的身份有异,可我们不得不留着她。她要挟宫子羽,她知道云为衫的下落。
宫远徵:如今看来,她只怕知道的更多。
少年缓缓说着,可她却听不进去,一声声蝉鸣快速地将他的说话声淹没。她再也听不进去任何东西,她躺在榻上,一瞬间好似感受到一股暖流自腹部升腾而起,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股温热她感到异常熟悉,这种感觉好似穿越时光,从光阴中走来,带着腐朽的沉重感。
她仔细想了想,她的确曾感受过
这种温暖、安心、肆意疯长的温热,她曾在母亲的肚子里感受过。
刹那间,她好像又回到了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
她颤颤,少年亦如是。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腹部,双目盈盈,颤动着声线
宫远徵:在这里,这就是孕育我们孩子的地方。
温热的泪滴落在她掌心,那是属于他的。
褪去所有锋芒与戾气,少年伏在榻前,死死抓着她,感受着新生命的生长力。
她感受到来自他身体深处的颤抖,那是灵魂在随之震动。
这是他们的纽带,是联系他们最坚固最稳定的关系桥梁。
她知道,她再也不能离开这高墙。
他也知道,他再也不可能将她弃之不顾,抛之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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