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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徵黑亮的瞳也在打量她,肤洁如雪,圆圆的大眼睛晶莹水润,长睫毛不停地颤动,白净的小脸因为呼吸不畅被憋得红通通的,但看向他的眼神里却是那样的倔强与果敢
总归还是年纪太小,无法完全隐藏住自己的俱意,眼眶发红,已经隐隐有些泪光
见她眼底的警惕与凶狠,少年的眉毛皱着,竟奇怪地生出几分不悦
他未与这般年纪的姑娘相处过,从前只知道暗器有多锋利,毒药有多剧烈
宫远徵:“怎么?你们无锋是没人了吗?”
宫远徵:“派出你这样未及笄的小姑娘,真是小看我们宫家啊。”
听出宫远徵话语里的蔑视,云雀有些恼怒,集中身上所有的内力往宫远徵那边袭去,却被轻易挡下
宫远徵:“啧啧啧,真不自量力。”
宫远徵抽出淬有麻痹药物的银针,往她身上一扎
云雀只觉得自己脖颈处一疼,便没了知觉,栽倒在地上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铁链紧紧地绑在地牢的中央,双手被吊起,空气中夹杂着血液和未知的腥臭,让人有些作呕
宫远徵:“哟,醒了。”
他身穿墨色的缎子衣袍,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间系着一个很奇怪的小螺,额前绑着玄色抹额
宫远徵毋庸置疑是好看的,可是如果能够忽视他此时手里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以及脸上那莫名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笑容的话
云雀并未接话,只是倔强地瞪着他
见她没回自己,宫远徵不知为何有些恼,用着比刚才还要冷上三分的语气恶狠狠地说道
宫远徵:“你再瞪我,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做药引。”
云雀闻言浑身一颤,立马收回了目光
宫远徵见状,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宫远徵:“把药喝了。”
云雀一脸疑惑地看向他
云雀:“什....什么药?”
已经良久未被水滋润过的喉咙,发出的声音极其嘶哑,连她自己听到都是一愣
宫远徵蹙了蹙眉
宫远徵:“没人给你水喝?”
云雀有些含怨地看向他
要是没有他的吩咐,谁敢给她水喝?
宫远徵将药大力地往桌上一放,抱着手看向云雀
宫远徵:“你现在是我的药人,自然是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
他将侍卫将绑着云雀双手地镣铐松开,刚松开,云雀还未来得及适应,腿一软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地牢的地板上参差不平的散布着大小不一的小石子,就刚才的动作,恐怕直接膝盖直接被镶入一粒小石子,她强忍着膝盖传来的剧痛,抬起头来看向宫远徵
浑身冷汗淋漓
见眼前女孩明明疼痛难捱,却又死死地忍着不敢露出一丝俱意
他才发觉这小家伙给自己带来的快意,给他这无趣的日子里倒是添了几分趣味
那就更不能死了
宫远徵:“将药给我喝了,别给我死了,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留下你的呢。”
他想起刚才在执刃大殿上舌战群儒的场景
宫远徵走后,只留云雀一人待在这个阴暗的地牢里,虽说宫远徵给她解开了手上的镣铐,但是腿上的锁链和脖子上的镣圈,让她行动受限,只能在一定的区域内行动
她
落到宫远徵手里,怕是没了生路
云雀舌尖碰到藏于牙间的毒囊,这是她出任务之前,寒鸦肆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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