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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宫尚角开口问道
宫尚角:“月长老是否有空,可否来帮我看看我夫人。”
上官浅闻言一愣,看向宫尚角
上官浅:“我无事。”
宫尚角:“你今日半边臂膀都是血,怎能无事?”
宫尚角:“我问过远徵你的情况,但他欲言又止老半天,你俩倒底瞒了我什么?”
见两人快要吵起来的样子,雪重子督促着月公子起身,他坐在云雀身后,让她倚靠着自己
月公子见状只好起身给上官浅诊脉
宫尚角见月公子神色有异
宫尚角:“月长老,我夫人到底是.....”
月公子出声打断
月公子:“你先等等,别说话,保持安静,让我再看看。”
此言一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月公子给上官浅诊脉的手
宫尚角闻言几乎是脸都白了,手都在颤抖
月公子一再确定,是有孕无疑了
月公子:“是喜脉。”
宫子羽:?
花公子:?
雪重子:?
金繁:?
宫紫商:?
花长老:?
雪长老:?
云雀:?
几人面面相觑
宫紫商:“什么!喜脉!!他们二人又未.....”
闻言云雀惊得差点将刚喝下去的茶吐出来,不停的咳嗽,雪重子正一脸担忧地给她拍着背
金繁直接捂住了宫紫商的嘴,生怕她爆出什么令人发指的语句来
宫尚角:“什么?!”
宫尚角眼神锐利地看向宫远徵,似乎在质问他为何瞒着
而宫远徵则是直接转过身,不敢看宫尚角
宫远徵:“这是上官浅让我瞒着你的。”
雪长老:“快!!快来人啊,赶紧拿一块毛毯来给上官姑娘盖上。”
这么冷的天可别受寒了
宫子羽:“上官浅怀孕了?!”
宫子羽直接惊得站了起来
花公子:?
花公子:“不是,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花公子:“这又不是你孩子?”
宫子羽并未搭理他,而是哭丧着脸看向云为衫
宫子羽:“阿云,他们怎么那么快啊?”
云为衫:?
云为衫:“啊?”
云为衫一脸懵,反应过来后红着脸低下了头
-羽宫
月公子抱着云雀缓缓步入房内
给她缓缓盖上被褥
忽然,云雀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眼皮上,她下意识闭上眼,迎来来了一个蜻蜓点水的,短暂的吻
她眼皮发颤,等到温热的吐息离得远了,才敢睁眼看他
月公子:“今晚好好休息。”
云雀:“好。”
修整一晚后,一行人来到雪宫,站在寒冰莲池边,焦急地等着
没一会儿,雪重子从池水中冒出了头,跃上岸边
他打开铁盒,铁盒里空无一物,竟然不见了图纸
云雀有些艰难地拿起厚毯子给他披上
雪重子:“我无事,只是你的手还没好。”
他接过厚毯子,担忧地看了看云雀包扎好的手
云为衫:“这图纸....为何不见了。”
宫子羽沉默许久后,缓缓开口说道
宫子羽:“我知道在哪了。”
宫尚角:“和我们预想的一样?”
宫子羽:“是。”
宫子羽将众人带到羽宫地下室,宫唤羽见到云雀,有些惊讶地出声
宫唤羽:“你竟未死?”
见状,宫远徵走上前,稍稍挡住了宫唤羽看向云雀的视线
原来是一系列事情的幕后主手是宫唤羽,他为了逼宫门使用无量流火,买通贾管事,杀害老执刃,利用雾姬夫人,与无锋暗中联系,这桩桩件件....
宫唤羽想要从此处逃出去
雪长老:“你的罪行太多,手上都是亲族的鲜血,由不得你。”
宫子羽眼眶微红地看向宫唤羽
宫子羽:“抓拿宫唤羽。”
宫唤羽突然拔刀,内力暴涨,刀风卷动,烛火熄灭,屋内一片漆黑
他趁机飞跃至门外
宫尚角让花公子带着上官浅、云雀和宫紫商走
上官浅:“我可以.....”
宫尚角:“不行。”
他再三嘱咐花公子照顾好她们三个
宫尚角:“不出意外,今晚这件事情就要彻底结束了。”
宫子羽在金繁和雪长老的内力加持下,学会了花宫刀法镜花三式,与云为衫联合使出“风花三式”,击伤宫唤羽,断了他的经脉,废了他的武功
宫门彻底恢复了平静
-羽宫
云为衫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是寒鸦肆留给她的
她的的确确是云家的女儿,此外,她还有一位双胞胎妹妹
云雀:“姐姐现在想回云溪镇?”
上官浅:“不妥。”
上官浅浅啜了一口热茶
上官浅:“无锋虽然已经不复从前,但是仍未除尽,江湖还是动荡不安,云姐姐不如等过一阵子再去,或者让人写封信送过去,请人来旧尘山谷相聚。”
提到无锋,云为衫才反应过来,她可能差点又再次中了无锋的诡计
侍女进来传报
侍女:“浅夫人,角公子在外面候着,说要接您回去。”
云雀见状有些揶揄道
云雀:“上官姐姐,你这才待了多久,这宫尚角就让你回去。”
云雀:“真是小气的男人。”
上官浅:“那我就先回去了。”
上官浅莞尔一笑,脸色红润,起身出去了
无锋此次被重创,宫门修养了一段时间后,也不再只会龟缩于旧尘山谷,而是带着那些不愿再受无锋压迫的门派,攻入无锋总部,一网打尽
虽然江湖中仍还是残留了些无锋势力,但已不足为惧,这些已经交由角宫的人去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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