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阿云?”宫子羽语带疑惑的轻声唤着云为衫的名字。
云为衫走神的心绪一下回拢,她抬眸,看见俞柔正神色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她登时脑子麻到脚后跟。
心里警铃大作,她扯出一抹笑问宫子羽,“怎么了?子羽?”
宫子羽蹙了下眉,他如实道:“姐姐方才询问你同意与否,毕竟你现在也是羽宫的女主人,安排护院这种事理应和你商量。”
云为衫故作恍然的哦了声,她垂眸温顺道:“羽宫之事全凭执刃大人安排,我没有异议。”
俞柔轻笑了声,她话里有话道:“方才见你半晌不说话,我还以为我的安排有不妥的地方。”
云为衫轻轻摇头,“没有,是我走神了,执刃大人勿怪。”
俞柔不咸不淡的笑了下,笑得云为衫心里发毛,才施施然拽着万俟哀脖子上的细链走了。
宫子羽去地牢中接人时,一直注意着一旁云为衫的神色,见她似是心不在焉,不由问道:“阿云,你是认识那个寒鸦肆吗?”
云为衫立马否认道:“不认识,子羽,我只是昨晚有些没睡好觉罢了。”
她主动牵住了宫子羽的手,软绵绵的撒娇。
宫子羽听见她说昨晚,耳朵立即通红一片,心里的那点疑惑暂且抛之脑后了,“那明日我让侍女不催你起床,你睡到自然醒。”
云为衫看着近在咫尺的地牢入口,她笑了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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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浅换下了女客院中的一袭白衣,穿上了身浅粉色的衣裙,她梳了妆,挽了发,看着铜镜中的美人眸光流转。
她唇角微勾,搁下木梳起身去了宫远徵平日里煎药的屋子。
“远徵少爷,宫二先生的药煎好了吗?”上官浅的目光把不大的屋子打量了一遍。
宫远徵蹙眉道:“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伤得很重吗?”
上官浅微笑,“便是再重的伤躺了十几日也该好了,我听说宫二先生身子不大好,作为宫二先生的随侍,我有必要关心一下宫二先生的身体情况,毕竟我的荣华富贵,都系于宫二先生一身,不是吗?”
宫远徵直觉上官浅别有居心,他在心底冷哼一声,倒要看看上官浅要耍什么花招。
“端上,哥哥喝药的时辰到了。”
宫远徵指着火炉上一个黑乎乎热气腾腾的药罐道。
上官浅一愣,手上被丢了块隔热的麻布,她只能上前在宫远徵的眼皮子底下,把药仆的活计干完了。
宫尚角合衣躺在软榻上,他手边是厚厚一摞待处理的公务。
批完一份文书,宫尚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唇色苍白,眉眼间是疲态,病容明显。
宫远徵抽走他手里的毛笔,板着脸道:“哥哥,先喝药。”
宫尚角无奈的一口闷了光是闻着就令人却步的苦药,又伸出手让宫远徵诊断。
“远徵,我已经好多了。”
宫远徵却脸色愈发的沉重阴郁,他目光隐晦的看了在收拾药碗的上官浅一眼。
宫尚角道:“上官姑娘,你出去一下。”
上官浅什么也没问,她垂眸出去,反手关上了,门外,她站在原地没有动,耳朵努力辨别里面的声音。
“哥,我方才、竟摸到了滑脉!”宫远徵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他眼中的震惊和恐慌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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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金清欢”小仙女为我连续打卡85天!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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