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张遮带着通州兵营哗变的真相回了京城,在朝堂上当着众位朝臣和皇帝的面洗刷了燕家父子身上的脏水。
皇帝觊觎燕牧手上的兵权好久了,他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燕家父子,就算他们是清白忠心的又如何?瞧瞧朝堂上为燕牧父子求情的呼声多高啊,燕家有这么高的威望,这让皇帝晚上怎么睡得着觉?
皇帝故作为难的沉吟了片刻,“国有国法,朕也心疼燕卿蒙冤,只是通州兵营哗变,终究不是与燕卿毫无干系,就算其中有逆贼平南王的手笔,燕卿也有失察之处。”
“朕不好太过偏颇于你,这样吧,黄州多兵患,燕卿就去替朕守好黄州三年,三年后再回京城如何?”
皇帝用着商量的口吻,实则根本不容燕牧拒绝。
明面上是去看守黄州,实际是流放边关三年。
谢危冷眼看着他做了恶心事又想要好名声的虚伪至极的模样,只觉隔夜饭都差点吐了出来。
忠心于沈氏皇族已经刻在了燕牧的骨子里,他一点反抗也没有,就双手奉上了兵符,叩谢皇恩。
燕临离开的那天,俞柔去城外送了他,皇帝收缴了燕家大部分的钱财,她就给了他一个鼓囊囊的荷包,里面全是金珠子。
俞柔看着他,眼中是浓浓的忧色,她笑道:“燕临,早些回来。”
燕临欲言又止,但最后什么也没说,只深深的看了她良久,而后在皇帝派去“护送”燕家父子离京的侍卫长的催促下转身上马,利落的催马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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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遮母亲听闻通州出现了逆党,她在家中日日忧心,唯恐听见什么噩耗,见张遮全须全尾的回来,她高兴的做了一桌张遮爱吃的饭菜。
张遮吃着饭,察觉到了母亲的欲言又止,他顿了顿,看向母亲,“您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张遮母亲笑道:“遮儿,为娘想问问你可有成家的想法?”
张遮捏紧了手中的筷子,不知为何,他脑中闪过了一道素色倩影,他晃神片刻,垂眸道:“母亲,儿子高不成低不就,不敢耽误别人家的好姑娘。”
张遮母亲叹口气道:“我儿何必妄自菲薄?”
她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遮儿,你不在家的那两个月,有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一直以你友人的名义来家里送柴米油盐,帮了我不少忙,我问她的东家是谁,她只说东家姓谢。”
“遮儿,为娘想了一圈,只听你说过,朝堂上有个谢少师,但他与你关系不是一向不好吗?娘收了那些东西会不会影响到你?”
张遮母亲说起此事时颇有些忧心忡忡,生怕自己不当的行为影响了儿子的仕途。
张遮漆黑如墨的眼中好似有一点碎光闪过,他几乎在听见谢这个姓的瞬间,就想到了那抹素色倩影,且很肯定婆子口中的东家就是她。
他唇角不由自主漾开了一层笑意,“不会。”
见母亲目光诧异的看过来,他轻咳了声,欲盖弥彰的说道:“您放心,我懂得如何待人接物。”
知子莫若母,张遮母亲直觉儿子那个姓谢的友人与儿子的关系不一般,她不禁有些好奇是谁让她一向为人淡然,性格执拗,在感情方面少根筋的儿子开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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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谢“念许_2022”小仙女为我连续打卡16天!爱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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