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平南王和大月的兵乱平息得太过突然,好多沉溺于权力争夺的朝臣都还没反应过来,燕家父子就以勤王的名义回了京城。
朝臣们看向谢少师,要他给个说法,他们都知道谢危和燕家走得很近,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其中有谢危的手笔。
谢危笑而不语,完全不正面回应。
张遮站在一群朝臣中,远远看着最靠近龙椅位置的谢危脸上挂着淡笑,游刃有余的代皇帝处理朝政,又不客气的驳回朝臣提出放出临孜王的请求,他心中隐隐有了某种可怕的猜测。
仿佛在印证他的猜测般,没几天,皇后早产生下一子的消息传遍了前朝后宫,而皇帝在写下传位诏书后和托孤诏书后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没了。
丧钟敲响,次日一早,才早产没几天的皇后披着粗布麻衣,头戴白色绢花,苍白着一张脸,眼睛通红的坐在了龙椅一侧的位置上,神色动容的听着太监字正腔圆念出的皇帝遗诏。
这速度简直太快了,快得让人根本没法反应,朝堂上的朝臣们的丧服都是临时去棺材铺里买的。
谢危也不例外,他也没有什么比其他人多知道什么内情,他甚至不知道皇后本该被太后算计掉的孩子怎么又生出来了。
他直觉俞柔掺和了这事,只是俞柔自从皇后生产后就住在了坤宁宫中,他根本见不到人,更没法当面询问她。
算无遗策的度钧山人第一次翻车,还翻了个大的,他都要气笑了,感情他折腾这么一番,最后还是给沈琅的子嗣做了嫁衣?坐在高高皇位上的还是他们口中说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沈氏皇族?
皇后摇身一变成了太后,她想到谢柔给她分析的当朝局势,拿出了先皇临死前写下的托孤圣旨,册封谢危为顾命大臣,辅佐幼帝处理朝政大事,皇后为摄政太后,张遮为幼帝太傅,赦免燕临之罪,命他速回京师,领禁军统领一职。
先皇可谓是考虑到了方方面面,帝王的制衡之术也被他玩得贼溜,不过先皇留下的人没一个是善茬,要是幼帝长大后想要掌控权力,估计得费不少的功夫。
圣旨一念,有人欢喜有人愁。
原先的临孜王一党算是彻底没了念想,开玩笑,要他们和谢危斗,不如直接说让他们去死,从龙之功是好,可也要有命去享啊。
沈玠在昭狱里迟迟等不到有人来救他出去,不仅如此,他牢里的饭食一日不如一日,他哪里吃过这种苦,一脚踢翻了馊掉的稀粥,他抓着牢门铁锁大喊说要见皇帝。
狱卒被吵醒了啐了他一口,骂骂咧咧道:“皇帝还是个奶娃娃,哪是你说想见就能见的?”
沈玠懵了,什么意思,沈琅死了?但是他哪里来的儿子?莫不是皇后抱养了宗室子嗣还是说贵妃早产了?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沈玠自从知道没希望出去就精神恍惚,整日疯疯癫癫的,狱卒每次丢下饭碗就走了,直到有一日来送饭时发现门口的碗已经堆了一排,才发觉不对劲,打开牢门就闻见了一股腐败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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