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日夜训练的日子实在是过得很快,郑南衣望着绣好的昙花,思来想去,最终缝制了一个新的暗器袋。
这几日她每天都待在房间里,按时吃饭,按时吃药,闲暇时就专心刺绣,哪里都不曾去。
宫尚角再没有出现过,她不去找他,他也不会主动来找。
门外响起敲门声,“郑姑娘,角公子让我把披风送回来,他说,您拿走的东西,得亲自送回去。”
婢女推门进来,将整齐叠好的披风放在桌上,又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这位郑姑娘和角公子一样,不喜欢下人伺候,相处了几天,她们已经摸清了这位未来角宫女主人的性子。
看着桌上的披风,郑南衣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已经看穿了宫尚角的把戏。
也罢,他拉不下面子来见她,她主动一些又何妨?
将绣好的暗器囊袋塞进袖子里,郑南衣端着放衣服的托盘出门朝宫尚角的房间去。
大门敞开着,宫远徵和宫尚角在桌前对坐,桌上有一个小火炉,正在熬煮药茶。
“哥,帮我再加一些石斛。”
郑南衣走进来时,正好听见宫远徵的声音,她心中微动,敢使唤,能使唤宫尚角的,这天下恐怕也就只有宫远徵一人了。
“角公子,我来还您的披风。”郑南衣将托盘放到一边的架子上,顺便和宫远徵也打了个招呼:“徵公子也在。”
“我不在,难道是你在吗?”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宫远徵撇撇嘴。
“远徵弟弟配了药茶,机会难得,坐下来喝一杯吧。”宫尚角眼见着郑南衣还完衣服就要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已经先开口。
宫远徵一愣,看着郑南衣收回原本已经迈出门槛的脚,走过来也坐下了。
没有先看宫尚角,郑南衣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将袖中的暗器袋掏出来放在宫远徵面前。
“正好徵公子也在,礼物我已经做好了,徵公子看看可还喜欢?”
即使是真的喜欢,他也说不出口,只是拿起桌上的暗器袋扫了两眼,勉强道:“还不错,算你有心了。”
没说不喜欢,那就是喜欢,郑南衣眉眼弯弯,表情柔和又温暖,“徵公子喜欢就好。”
“谁说喜欢了?”少年忍不住嘴硬,眼角的余光瞥到哥哥的脸色并不好看,一瞬间有些欣喜的情绪也全都消散了。
“为什么不是香囊?”宫远徵问,试图转移哥哥的注意力,他早就发现哥哥腰间多了一个香囊了,正是郑南衣绣的那个。
“这得问角公子了。”郑南衣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宫尚角,“民间送礼时,香囊有着特殊的含义,角公子常年行走在宫门外,见多识广,想必知晓一二?”
宫尚角眸色一暗,他的确知道,顿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轻声道:“女子的香囊,通常只赠给心上人。”
她不止一次的表达过,他是她的心上人,她对他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非常容易被这种直白的示爱取悦到,宫尚角看了看弟弟手上的暗器袋,露出一点浅笑,“绣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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