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照这么说,那个珠子应该也被南越王给陪葬了呗”。刺猬头说道。
能亮几百年的珠子,就算不是什么名贵的材质,光是这个噱头就够那些喜欢收藏奇珍异宝的大头,狠狠的出一次血。
他们那些有钱的人,就喜欢收藏一些老物件,提升一下品味,有的就是发横财的土大款,有的就是真喜欢买回去欣赏的人。
他们最喜欢的就是喜欢收藏稀罕玩意的“大老板”。
平日里都是些金玉,陶罐什么的,这回要是真让他们淘出个几千年还发光的珠子,真是后半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不仅如此赵佗这个墓真成了,道上肯定有他们一号人物。
众人磨拳擦掌。
“赵佗从得到这个宝贝后,性情大变,修建墓葬,后来呢?”有人问道。
“后来,后来他熬走了儿子还有孙子呗,真能活。”黑瞎子轻笑。
“这画匠有点不对劲,怎么只画了南越王的前半辈子,后面就是一片空白了,后面的内容除了几个字连都连不起来,画似乎是被人故意划掉的”。黑瞎子摸着墙壁,下面非常细碎的划痕。
黑瞎子猜测这个墓不是没人发现,而是故意被“隐藏的”。
陈大虎也感觉不对劲,上一次来的入口不是这里,那里面也是一点点壁画,他们当时还以为是因为时间久了,所以褪色磨损也正常,现在一看,这墓早就被人发现了呗。
陈大虎眼神可怕,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做局,想让他折墓里。
“叔叔”。张起灵出声。
张念年看向他,怎么了?顺着他的目光,张念年看见有几个手痒的往通道口的罐子碰,呵,把下来的警告全扔后面了。
“你们看这个尸体”。里面突然变得吵闹,陈大虎的眉头一吊,怎么回事,下个斗又不是第一次见尸体,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怎么回事?”陈大虎走到他们那边,就看见一个奇怪的尸体。
尸体放在一个像是石头堆砌起来的小祭坛上,抬头望天,双手高举,身上对衣服早就变得破破烂烂像腐朽一样耷拉在身上。
尸体的头颅高高扬起,嘴巴大张,似乎像濒死前的哀嚎,眼眶里非常明显的凸出,眼皮薄的像纸一样即将冲破。
身上鼓鼓囊囊的,皮肤青紫中透露出恶心的黑线,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电光的原因他们总感觉那个黑线在蠕动,皮肤透露出恶心的油光感,下面似乎被什么填满。
陈大虎的脸色不太好,他几个兄弟死后的样子就是这样,他们怕发生事变只能烧了,他自己的身上还中着毒呢。
“别动”。张念年突然出声,捏住一个人的手腕,是刺猬头。
被捏住手腕的刺猬头不解的看着他“地底下的东西可不能随便碰。”
张念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笑声中无端带着几分寒意。
陈大虎拎着刺猬头的耳朵,把他扯到一边,毛手毛脚的熊孩子。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下去了都没脸见他亲爹,他爹当年就是给他拖延时间才死的,他这个独苗苗要是出了事,他真是罪人了。
刺猬头今年才十七,要不是怕留在堂口被人暗算,他也不能带他过来。
“岭南多虫蛇,多为蛊以御敌,这句话可不是说出来听的”。张念年示意他们往后退,直到退出一个包围圈,从包里拿出药粉,撒在尸体上。
药粉撒在尸体上很快溶解,露出里面的模样,虽然皮已经没了,但是尸体还保持这饱满的状态,露出里面的情况。
尸体里面早就被像白色虫卵一样的东西填满,那尸体的眼睛咕噜噜的转。
“啪嗒”一声,掉在泥土地里,还动了两圈,像玻璃珠子一样,上面开了一条缝隙,张起灵眼疾手快石子箭一般射出。
一只没来得及孵化的虫子,扑动了两下翅膀没了动静。
黑瞎子走上前,用刀尖挑起虫子,凑到眼前一看,鼻下嗅到一个熟悉的味道,尸臭。
看着那个尸体有了想法。
“人蛊”张起灵说道。
“什么意思?”狸子问道,嫌弃往旁边靠靠。
“你张爷的意思是这人啊——”黑瞎子猛地把刀尖递到那人面前,眼睛的惊恐遮不住,踉跄的的后退。
黑瞎子满意的往墙上蹭干净刀:“这墓里哪来的吃的啊,这母蛊想繁衍后代不就要猎食吗,这么大个人摆在这现成的食巢”。
“这虫子往人眼里一钻,把你的眼外膜,虹膜一点点的吃掉,你还以为是眼睛进了脏东西,拿手揉啊,结果那虫子下的卵全到眼珠子里了”。
黑瞎子脸上带着邪气,笑着说这恶心的现象,随着他解剖似的描述,众人似乎看见了母蛊的繁衍过程和虫卵遍布体内的示意图。
“呕——”
“别,别说了——呕”。
“瞎”。张起灵面色不好,显然也被黑瞎子的描述恶心到了。
“黑爷好奇啊,不如我整点回去,搞个孵化箱让你近距离怎么样”张念年迅速这事的可操作性。
蛊虫唉,他好像有点兴趣了。
黑瞎子脸上的笑一僵,愣愣的看着张念年认真的样子,恶寒的一抖,不过为了保持形象反而若无其事的点点头:“也行,黑爷也是对小物种的进化感兴趣的。”
其他人就看见这两位面不改色,甚至颇有兴致的聊起来,把尸体带出去的操作。
张起灵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无语都被这两个人占了。
“瞎,叔叔”。长长的手指戳着张念年,眼神示意,该走了。
瞎子都把人带坏了,赶紧搞好回家看小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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