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张念年表示举手投降。
南瞎北哑的目光一般人可扛不住,特别是现在的某个人很心虚。
张念年现在很讨厌把针放到包里的自己,烦死了,为什么要把这种东西放包里。
针尖冰凉的穿过皮肤,张念年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放松”。
黑瞎子按着张念年的腰,固定他不要乱动,这针缝伤口的滋味可不好受。
黑瞎子根本就没想过,给张念年来一针麻醉或者让他吃止疼片,对普通人来讲可能没什么,对他们就是大忌。
他们的体质特殊,再加上这一类的药物会成瘾,也会麻痹他们的感知,如果依靠这些,他们本身对药物的抵抗力和毒物的感知会下降。
张起灵用力按住张念年不安分的,想要乱动的身体,张念年很想哭唉,他只是想自己来,不是要乱动。
腰部被人触碰的感觉太奇怪了,他体温很凉,像冰块一样,男人的手掌就像火炉,存在感太过强烈,还有就是他怕痒。
白色的内衫很可怜的被抚到一边,露出下面精瘦柔韧的腰身,伤口太长,有些到黑瞎子的视线盲区。
黑瞎子不得不弯下身凑近,以免针扎到别的地方。
在他靠近的一刻,张念年的反应格外强烈,下意识就想一腿踢出去,被黑瞎子按住了腿,他甚至分出膝盖跪压在他一条腿上,避免他乱动。
好痒。
黑瞎子微长的头发,从前面落下来,很调皮的在张念年的腰上肆无忌惮,头发丝随着黑瞎子缝合伤口的动作跑来跑去。
贝齿咬着下唇,脖子向后仰露出白净的脖颈,颤抖着带出细碎的声音:“瞎子你绣花呢?”
怎么还没好啊!
“老板啊,想要瞎子绣花也行啊,那费用可不低。”扬起笑看着张念年:“得加钱!”
“瞧瞧,瞎子这手艺,简直完美!当年瞎子留学的时候那个老教授抱着瞎子的腿死活不要我走,但是啊瞎子我吃不来他们的饭唉”
黑瞎子絮絮叨叨,手下的动作精细的穿插,张念年快被气笑了,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那倒是,在那儿委屈我们黑爷了,我们黑爷多厉害啊!”
“会唱小曲,会拉小提琴还会医术,只不过黑爷这专业跨度有点大啊。”张念年揶揄道。
丹凤眼一挑,眼波流转。
“不过咱们黑爷多才多艺,就算是下墓那也是专业对口,黑爷消息灵通保不准就是打听到什么地方招人呢。”
“你看,搁着墓里唱个曲,给你几千年没享受过的南越王开开眼,实在不行拉个小提琴熏陶一下高雅的氛围。”
“还有……”张念年指着黑瞎子手里的针“黑爷牌绣娘。”
“不愧是“多才多艺”万人迷的黑爷。”
“还是黑爷深思熟虑,这生意都做到墓主人身上了。”
黑瞎子听着张念年的阴阳怪气,小拇指一勾,把线尾扯断“可不就是多才多艺,怎么样老板,考虑考虑包了瞎子。”
搁着墨镜抛了个媚眼,黑瞎子娇羞的捂着脸。
“呵,我记得现在是黑爷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吧~”张念年学着黑瞎子拉长尾音。
“你说说要给我多少啊~”伸出手指搓了搓,凑到黑瞎子面前,期待他的变化。
黑瞎子脸色大变,讨好的握着张念年的手:“瞧瞧年爷哪里话,您家大业大的还在乎瞎子这三瓜俩枣的。”
瞎子我呀,钱包要不保了!
“哼。”张起灵扶着张念年,把他的包放到自己身上。
沉沉的看了一眼黑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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