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吴邪的家长……这。”办公室除了卢夫人的痛呼,一片静寂,不得已范老师僵硬出声。
我的老天爷啊!这是什么黑涩会火拼现场!
他的扫把棍断了不讲,门框摇摇欲坠,乱七八糟的一堆,一二十个人站在办公室,幸亏房间大。
张念年抬起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吴邪低调,不代表他可以任人欺负,这本来是他的私事,我不应该插手,但是他家长辈不在家赶不过来,就找到我头上。”
“我的性子还算温和,要是他三叔过来,事情就不像现在那么简单了。”
张念年说的是实话。
吴三省作为狗五爷最小的儿子,虽然没有他二哥手段深沉,但是他绝对是最会拿人铺路的那一个,继承了吴家暗地里的生意,一个人十几岁出去闯荡。
一晃眼,就成了长沙道上闻风丧胆的老瓢把子,吴三爷。
后期他虽然很残忍的挖坑,不断引诱吴邪入局,但是不可否认吴邪的前二十年,吴三省是最疼他的人。
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那个女生,心里为她定下来结局。
吴三省为了之后的棋局,绝对会抹杀一切不安分的因素,这个小姑娘无意的利用吴邪,不管出于什么心思,吴三省肯定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害人者,不无辜。
“来了。”张念年奇怪的说了一句,可怜的门又被打开了,吱吱呀呀的,范老师心里一揪。
这是公物,公物!不用他出钱!
西装革履的男人匆忙的小跑进来,入眼就是格外狼狈凄惨的儿子和妻子,头都大了。
完了!他来晚了!
本来卢天河在公司处理事务,好不容易搭上了吴二爷的路子,接了一个小合作,但是这对卢天河来讲这就是天大的机遇。
能抱上吴二爷的大腿,那在这片土地能横着走了,还没美滋滋的喝两口茶,庆祝庆祝一个电话打过来,差点没把他呛死。
“卢天河是吗,我是贰京,你儿子算计我们吴家大少爷,二爷很不高兴。”低哑的声音如同阎王一样。
贰京谁不知道啊,那可是吴二白的大将,谁敢冒充他,不要命了。
卢天河着急忙慌的往学校赶,就听见保姆说,夫人带着保镖去学校了。
差点没眼前一黑。
完犊子了,就他夫人那个性子,不把人得罪死才怪呢!
“吴小少爷。”卢天河尽量无视儿子妻子狼狈的模样,挂着讨好恭敬的笑,对办公室里面唯一长的稚嫩的男孩叫了一声。
吴邪惊讶的抬眼看他,没想到这个卢宇他爸居然认识他,转念一想,可能和二叔有关系,他一个学生哪来的本事让他认识自己,还叫他一声少爷。
“当不起你这句少爷,你家那位比我像少爷。”吴邪心情不好,语气敷衍。
什么年代了还以权压人,真是倒霉,烦躁的扫了眼女生,辣眼睛。
她的眼里是装了喷泉吗,怎么能一直哭,真的不会眼膜干燥吗,照她这样哭,他的眼睛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哭的我头疼,在哭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张念年话中含笑,眼睛几分凉意的撇她一眼。
张海中利落的掏出刀,张念年不仅多看他两眼,这家伙真是……从哪里掏出来的东西,还有那个茶盘。
张家虽然教他们隐匿东西在身上,没让他把这些带上啊,难不成是他藏东西的本事天赋异禀?
算了,张家也要让族人个性发展。
“年叔。”吴邪低唤了一声,明面上有点太过了,万一被抓住把柄对他不好。
吴邪虽然不喜欢他们,但是他现在还是被吴家护得很好,没见过这个世界黑暗面的孩子,就算吴三省和吴二白处理手底下的人也是藏的很好。
“放下吧,看在小邪给你求情的份上,饶你这一次,要是让我知道你的心思打到他身上,不止是我,吴家也不会放过你。”
张念年颔首,靠在椅子上,一手撑着脸,上下扫视卢天河着急忙慌的样子。
“卢家?”
张念年笑得很欢快,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卢天河表示很心慌,腿有点软。
“好厉害的家族,让吴家在杭州混不下去?”
“小邪,他们到你们家送过拜帖吗?”
吴邪当然知道张念年的意思,他三叔之前跟他说过,他们家还是有点势力的,通常有点眼力见或者有点门路的都会送拜帖上门。
什么意思呢,就是跟这边地界的龙头打个招呼,小弟来这边了,老大护一下。
“没有,二叔喜欢清静,一般都是京叔处理这些事情。”
小门小户的没资格见他二叔。
“没有啊,那就是挑衅了。”张念年漫不经心的抬眸。
卢天河恨不得抽死那个逆子,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威胁吴家唯一的孩子,还大言不惭的放狠话。
这个帽子扣下来,他们卢家是彻底要完了。
挑衅吴家,欺负人家的独苗苗,但凡这个消息传出去,都不需要吴家出手,那些想讨好吴二爷的人就跟闻了血腥味的豺狼虎豹把他们生撕了。
拿卢家的毁灭,来换一个和二爷交好的机会。
要是二爷没来,他还有回转的地步,小孩之间的别扭,很好解决,到时候打一顿,给吴邪出出气,只要他不计较这件事就过了,到时候他在去吴家谢罪,搞不好还能攀上吴家。
这人也不是二爷啊,没听说过啊。
张念年看到他的疑惑,气场强大的压迫人抬不起头来,眼神凌厉,往前探身:“以大欺小啊。”
“是不是觉得是小孩之间的纠葛,在加上二爷没来,非常好解决,在下没有别的爱好,就是护短。”
“当着二爷的面,小邪叫我一声年叔,你现在欺负他,可不止是吴家的事了,陋舍的人还轮不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欺负”。
“海南,用麒麟茶楼的名义放个帖子。”
“就说卢家没必要在这片地待下去了,杭州地小迎不起这尊大佛。”
卢天河的心是彻底碎了,晴天霹雳,把他震的站不稳脚,满脑子都是“麒麟茶楼”“陋舍”。
这两个地方但凡有点地位势力的都知道,不好惹,在杭州扎根好几十年了,背后的主人一直没露过面,但是这不影响他们的厉害。
“陋舍”先不讲,那是杭州一个老牌家族的老祖宗送给恩人的。
他家老祖宗可是放过话的,不准后人去动里面的一分一毫,不准去查屋主身份,不准泄露信息……
“麒麟茶楼”这个就有点意思了,他的建立时间不长不短,但是一定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而且里面的人有组织纪律,嘴严,个个身手厉害。
最近几个月还和二爷的达成合作,交往密切,但凡被下了帖子的人就没有后面的消息了。
有人不信邪,去查,结果把自己搭进去。
卢宇缩起来不敢说话,卢夫人脸色煞白她也是的自己碰到硬茬子了,不然老卢不会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一个学生。
张海南懂事的递上一张支票给校长,不过他们的脸太冷,让人感觉像卖命钱,看出宋校长的不安,张念年开口:
“这事儿我不希望外传出去,当然传出去也没事,只不过处理起来有点麻烦,小邪在这里还是要学习的。”
“我不希望有些人打扰他的在校时光,学校是用来学习的地方,不应该被一些人搞得乌烟瘴气,您说呢?”
张念年意有所指,宋校长瞄了一眼那个被堵住嘴的女生,点头。
是该收拾一下了,他们学校的好风气可不能被一两个老鼠屎坏了,镜框下冷光一闪,宋校长扬起和蔼的笑:“这先生说得对。”
“这件事是我们没处理好,后面一定会给几位一个合理的交代,至于吴邪同学那就是被谣言扯进来的,我们会向外发一个通知说明情况。”
张念年满意的点点头:“手底下的人有点过了,这就当赔偿我从学校里面路过的时候有些楼旧了,不好看。”
张念年点点支票,站起身,吴小狗站在他边上乖巧。
“失礼了,吴邪我就先带走了,有事可以去麒麟茶楼,随时恭候各位。”
“走吧”
“是”。众人应声,所有人脚步无声的落下,拱手行礼后,整齐一致的跟在后面。
吴邪震撼中又好奇张念年的身份,不过他还是有分寸,知道有些事不能问,问了就是过界限了。
他们的背很直,没有低头,只是微微的颔首,虽然是在行礼但是每个人都能看出他们的骄傲和冷漠。
只是这种冷漠是对他们的,对那个白发男人他们眼中不掩盖自己的尊敬。
古老的礼仪和现代社会的碰撞,往往最具有冲击感,比如现在。
不管是他们的语言还是行为,对在场的人来说都带着难言的威严和气魄,不是装模作样的虚假。
而是透过这一幕,似乎看见一个磐扎在历史之宏伟的长河中,一只古老威严的巨兽睁开眼睛,不屑的望了一眼人间。
“完了。”卢宇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他知道自己的嚣张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宋校长掩住嘲讽的眼神,对着范老师看一个眼色,人还是要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这个女同学还是回家自学一下品德教育吧,成绩好不代表人品没有问题。
“还看我干什么啊,吴小狗~”张念年被吴邪狗狗祟祟的偷看搞得无奈。
吴邪笑得眯起眼睛:“年叔好酷!”
即使是未来的小三爷,在这个时期也躲不掉中二期。
张海桥那么厉害的人对年叔那么尊敬那不就说明,年叔的武力值更高,好厉害啊~
吴邪没注意到现在是下课时间,外面不少学生趴在栏杆上看他们,茫茫人海中的焦点。
光是张家人出色的外表和独特的气质就很吸晴,更别说还有张念年这个美人长老的更胜一筹。
还好吴邪长的不错,人间看得见的绝色,否则绝对被压的抬不起头,在别人看了一白一黑,白的单纯俊秀,黑的雍容冷漠。
“嘘嘘!小声点,看吧我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穿的跟花孔雀一样。”
“老小过分了,有这背景还瞒的这么深。”
(突如其来的小脑洞,我还有六章就还完债了,这几个都是二合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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