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闭上眼睛,靠在贵妃椅上,点着淡淡的香熏。
“怎么就是不安稳呢~”散懒的声线带着几分不耐。
烦躁的扫到外面的一排跪着的人,张念年温和的眉眼露出烦躁,本来和小官瞎子一起快快乐乐的逛街,结果遇上这些不长眼的东西。
真是坏了心情,还好小官没放在心上。
不过……他们的嘴真是不干净啊~
想到昨天张海木禀告的内容,张念年直起身子,斜倚在边上,摸着玉戒,心里自有算计。
族长是不愿意掌管张家的,这一点张念年很清楚。
张起灵——起灵。
撤销死去之人的灵位,送灵柩下葬,这就是名字的意义,同样肩负了这个名字就要求这个人接近死亡,理解死亡。
张家把人逼成了“神”,不断遗忘,又去追寻自我,遗失自我,导致片段的记忆成为现在的小官。
瞎子有句话说的很对“哑巴张可以成为某个代表,但是绝不会掌控。”
不是说小官不愿意,而是他没有掌控某样东西的概念。
哪怕他清楚的看见族里的人尊敬崇拜的眼神,他依然不会去问。
他想知道的只是自己是谁。
所以……张念年要做的就是帮族长管好张家,必要时……出现。
习惯性的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张念年看着外面的人。
张念年是最擅长布局思考,也是最讨厌动脑子的,一般能用武力解决都不会动一点脑子,大概是心疼他的头发会因为用脑过度会掉。
张念年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很多时候他的手段很极端,诡异。
要不是有乖巧族长要养,他大概真的很听张海桥的建议直接把对方团灭,而不是在这慢悠悠的撒网。
手指绕着头发,目光悠远。
好烦啊,要抓紧时间发展张家了,希望下一次可以继续延续张家的“优良”传统,能动手尽量别说话。
张海中那小子,大概是今天的话已经在早上打电话的时候说完了,导致现在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往外面蹦。
当一个领导者难,当一个大家族满屋子叛逆儿童的领导者更难,张念年的头有点疼。
要不是张海岳还算沉着稳重,这几个家伙,怕不是要被那些表面上装的一本正经的小张们团灭了。
一个两个的冷着脸到暗室里面,说是见识一下,结果个个往人家的痛处出手,嘴里不说话,脸上都表现出来了。
对族长口出狂言,该打!
唉,本长老的头好痛!
不过这群家伙大有用处,送上门的幌子,正好利用一番,还可以积点功德,免得人家说张家的看着不像好人。
汪家啊,张念年低念一声。
孤儿也不全是,他们这些人路子野着呢,光是孤儿根本组不成他们庞大的势力,所以他们和这些黑色势力一定有很多的交集。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所以用你们的献祭,来成全我的计谋是他们的荣幸。
就算汪家和这些产业没关系也没事,正好张家可以利用这一点,暗地里进行慈善资助,这样一来汪家的人口增长可就难了。
掩下眼底的算计,张念年又成了懒洋洋的态度。
钱是个好东西,业绩也一样。
从张海木拷打的结果来看,这个孙大头后面的人本事不小,而且产业很大,至少……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绑人。
“药喂了吗?”张念年淡淡出声。
张海木上前:“喂了,保准他们活不到入牢。”
让这些人安稳的在牢里吃公家饭,可太便宜他们了,张念年可没那个善心,有的东西价值榨干了,就该扔掉。
张家又不是做慈善的,留一个对族长和长老不逊的家伙过年呢!
“人来了吗?”张念年问道。
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步伐沉稳的走进来,一行礼:“爷,管先生两位到了。”
张念年挥挥手,坐正身体,都是族里的人他这种懒散的姿态没问题,但是和官家的交手,姿态还是要摆出来的。
“把茶摆上,其他人各自的位置站好。”
两个人,也是意料之中,毕竟管先生管理的和这个没关系,他就算本事在大,也不能越级插手,但是……他上面有人啊。
看着管先生很自然的落在前面的那位老先生后面几步,抬手掩住笑意。
这才对嘛,事情大了,才能谋划更多的利益。
管先生没想到,这个张老板安排的这么迅速,消息那么灵通,他才找完上面的人说这件事,回去就看见车停在他家门口。
短短的车程,这几个人越发让他震惊,嘴太严了,根本套不出来话,连带着那位张老板他们都不多谈。
张念年:有没有一种可能,家里的孩子都不喜欢说话。
顾老先生默默打量张海中这几个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几个人让他想起来一个老熟人,一个在他父亲嘴里经常出现的名字。
“请”。张海中走在前面引路,其他小张跟在后面不掩饰自身的冷漠和威严,那是张家特有的,流在血脉中的高高在上。
“麒麟茶楼。”顾老先生默念这个名字,心里有了思量。
往里面走,就越震惊。
眼界还是有的,更何况管先生也是家里从小培养的,这位顾老先生也是书香门第出身,只是后来战乱父亲投身军队,一路走过来。
顾老先生的见识更多,也是这样越能体会到这一切给人的震撼。
(会员加更两章,下个星期应该就是一章了,这个星期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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