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张念年装作不知道的捂住脑袋,这瓜真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好瓜。
装模作样的鼓鼓掌。
这准头,这力道,这漫不经心的动作,满分!
张念年心里给自己点了个赞。
白发青年换了一个慵懒的姿势,细碎的长发垂到脖颈:“外面什么情况啊~”
什么情况,张海桥看了一眼。
好像不太好的情况。
“……群殴?”张海桥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和不确定,以及一点点的犹豫。
应该是这么个形容,长老说了他们不要把一些话放到明面上,不利于张家文化人的形象,想来想去只能用这个词形容。
听声辩位对他们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技能,墓里面黑,还有不少的墓主人会豢养一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有的见光就会发起攻击,这就导致他们只能摸黑下去。
群殴?!
张念年声音不大,但是耐不住场面一片静寂,风一吹,格外的萧瑟。
大概是从天而降的缘分,那个木棍带着宿命感,降临在那个领头的男人身上。
见过徒手劈西瓜吗,大概是那个场景。
木棍携带一股破空的气势,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态从院子飞出门外,站在里面开门的张海桥侧身,那个木棍带起衣服被风吹动,准确的击中男人。
木棍不粗,大概两指并在一起的宽度,击中的一瞬间,巨大的力道带扯着男人往后面倒,解雨臣的眼里还有没藏好的惊诧。
男人连叫都没来得及,脑门一片鲜红,两眼一昏,后脑勺着地,栽了个结结实实。
“海桥啊,助人为乐是传统美德,帮忙报个警吧,就说聚众斗欧,影响居民生活。”张念年眉眼笑得格外温柔。
从现在开始给张家的小张们种下种子,有些事找警察叔叔帮忙。
合理利用资源,毕竟该交的.税可都交了,丹凤眼一挑眼波流转。
为了社会安定,这都是~应该的~。
剩下的几人对视一眼,牙咬的咯噔咯噔响,主家可许诺他们了,只要解决了解雨臣大把大把的钞票让他们拿,大不了出国躲躲风头。
“他.娘的,还不上!”
“小崽子还挺行,居然还有后手!”
“弄死他们!”
张念年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闲心插手门外面的一件小事,居然成同伙了!
罢了,张念年随意摆摆手。
张海桥接到命令,拎着黑色长刀冲进去。
微微抬起的眼睛冰冷无情,由如古刀出鞘是连带的锋芒,把眼前的敌人凌迟千片,令人心惊胆战的寒意。
解雨臣眉眼一挑,颇有兴味的往旁边一站,把场地空出来,解当家理理衣服上的褶皱。
张家人形武器名不虚传,张念年虽然看不见,但是不妨碍他听声音听个乐呵。
张海桥不会解雨臣一样,他的武器向来不见血不归鞘,可惜这段时间有官家的人明里暗里让他们收敛点,否则就凭这几个敢大放厥词。
拳头携着猛烈的攻击击中一个人的腹部,倒飞出去,一瞬间变得通红的脸狠狠的砸在墙上,血从嘴边吐出来。
失去理智的人最可笑,看不清局势。靠在边上的解雨臣笑意不达眼底,这里什么时候有人了?
闪过匕首直愣愣的刺过来,张海桥的手臂缠上那人的胳膊,只听见一声清脆的骨节移动声,软趴趴的垂下来,匕首掉落的那一刻,长腿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准确的踢中。
从几个人的脖子划过,留下血痕。
当胸一脚,狠狠的踢向情面扑来的人,将那人踹飞出去,长腿一个回旋,鞭腿狠戾的扫出去,噗通一声,天女散花般砸的满地的人。
带头的人昏迷不醒,一个趴在墙角吐血,另一个抱着手臂嚎叫,张海桥不耐的看他一眼,从地上捡起木棍就要往他嘴里塞。
吵死了。
“乖乖在这等警察知道吗?”张念年脚步轻移,非常准确的走到门口,仿佛眼睛的突然瞎掉,没有任何影响。
眉眼露出温柔神色,轻柔的声音就像暖暖的风从身边拂过,下面的人恐惧的看着他。
就是他!
看着像个天仙一样的人,出手就把他们领头的一棍子打混了,还笑的跟个没事的人一样,那眼睛看着是个瞎子,这么不干人事呢!
“嗯~”。
喉咙间溢出几分沙哑的闷哼,见他们不做声,不满的皱起眉头,张念年想到底是他们太温和了。
转转手中的玉戒,张念年浅灰色的眼睛移到旁边,解雨臣这才看见原来这个神秘的男人好像是个“瞎子”。
太明显了,眼睛看不见光,也没有焦点,这院子的主人吗?
花儿爷摩挲着龙纹棍,细密的花纹就像他现在的心思一样疯狂的运转,想从繁琐的记忆里寻找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保养极好的手指一顿,白头发……
听说道上有名的南瞎北哑带了一个新人就是白头发,可是没人说他也是个瞎子啊。
眼神深沉的盯着张念年,解雨臣警觉,张念年对的的眼神敏感度很高,在解雨臣看他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不对劲。
这是……防备他?
九门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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