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几人的目光被眼前的九头蛇柏吸引。
张念年和张起灵之间奇怪的氛围被打断,但是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件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看似空旷的地方,其实充满了让人压抑的情景,随着九头蛇柏树干中间缓缓的裂开,沉重粗大的铁链子拉出来。
同样 有动静的还有上面吊挂的尸体。
密密麻麻成百数千的尸体被九头蛇柏的树枝缠绕着,吊在半空中。
“他奶奶的,这树跟食人树是拜把子兄弟吧!”
王胖子胖胖的身体一闪,躲过从上面飞来的攻击,干瘪邦硬的,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尸体从树枝上摇摇晃晃,最后噗通一声掉下来,摔得稀碎。
不止这样,随着树干中间的空隙越来越大,树上挂的尸体动的幅度也变得剧烈,颇有一副天上掉“馅饼”的架势,但是下面的几个人脸色可不好。
张念年默默的躲到一个尸体少的下面,拉了一把小官和吴小狗,他可不喜欢自家小孩脏兮兮的,尤其是这些尸体上不知道多少陈年老灰呢!
“年叔,你……有枪吗?”边上安静好久的吴邪突然说道。
明亮圆溜溜的眼睛带着几分期冀的看着他,对于撒娇的吴小狗张念年向来有求必应,吴小狗和他家小官比起来可太听话了。
俗话说,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一点用在倒斗一哥身上同样适宜。
和吴小狗单纯好骗的性子对比,那人狠活不多的大张哥,绝对是在某些特殊情况的时候,比会作妖的黑瞎子还难搞的一尊大佛。
谁说闷油瓶子单纯,人家可聪明着呢,甚至会在某些情景下坑一把黑瞎子,来达成自己偷偷溜走的目的。
要不是好几次被张念年的冷眼扫的扛不住的黑爷老实交代,张念年真想不到,他家族长的点子这么多。
居然还想拐着歪的偷跑不带他,张念年承认自己是给小官挡了几次伤,那也是做长辈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族长受伤吧!
再者说了,只是破了点皮,根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就是从那一次开始,大张哥开始耍心眼子。
多亏了有瞎子的暗中提醒和系统的盯梢,不然他家小官可能真被一些不知好歹的下阴招。
“这地是真别致,乍一看这上面挂的跟风干腊肉一样”。王胖子一边说一边往被拖出来的大棺椁走去。
兴奋的搓搓手掌,白胖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摸金校尉摸金校尉,不就是摸宝贝吗!
胖爷可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这样少见的墓,多拿几样够胖爷的铺子吃好几年的了。
到时候往道上一放,在来个被大名鼎鼎的年爷承认过的摸金校尉,胖爷的身价那可是来个升华。
到时候看胖爷不亮瞎那些老牌土夫子的眼睛。
张念年注意到从下墓开始就非常嚣张的大奎不知道怎么的没有多少存在感,这有点不对劲啊。
这一看张念年就知道这家伙可能被吴三省整治了一番,不过三爷的手段似乎效果不怎么明显啊。
还是说,这个大奎真的有点……不正常。
难怪活不出去。
张念年上挑的丹凤眼带着几分凉薄和嘲讽,漫不经心的转着手指上的玉戒。
真的有问题呢~
大奎像做贼一样,也不知道从怀里掏出来一个是什么的东西,对着大树就偷偷的按了几下。
这是……给什么人传送消息吧。
身体挨着张起灵,张念年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别说他家小官就是贴心,还特意动了一下身体,方便他靠。
“小官,你猜大奎身后的人是谁啊~”带着几分闲情雅致的张念年问道,丝毫没有把他的举动放在眼里,大奎……一个没脑子的货色。
别的不说,在场的几个人,随便哪个放出去不得被道上的叫上一句爷,然后恭恭敬敬的小着声说话,偏偏这个是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除了王胖子,在场的事被他得罪了个遍。
张念年没有看见,他的枪递给吴邪的时候,吴邪第一眼看向的就是大奎。
张念年只当是男孩子对武器,天生就有一种无法抗拒的抵抗力,没有多想。
张起灵对张念年的问题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反而把手掌贴在张念年的腰上,默默的给了他一个支撑力,免得全身没有骨头一样的张念年栽倒地上。
张念年很多时候都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不说话时犹如青竹一般坚韧笔直,但是这不妨碍他跟族长示弱或者是撒娇。
张大家长:族长最吃这一套了,反正连眼泪也掉过了,他靠一下怎么啦!
不仅如此,张念年靠的更近,把脑袋往张起灵的肩膀上一搭,累死了。
可能是周穆王那一声吼叫的原因,再加上“它”的力量,精神有点损害。
吴邪向来摸惯了笔杆子的手指,在摸上银色手枪的那一刻,带着几分特殊的魅力,江南烟雨养出来的文隽斯文和冰冷武器的碰撞,带着难言的蛊惑。
带着笔茧的手指在枪身上,仔细的摩挲,冰凉的武器上似乎还带着那人的体温,握紧枪柄,吴邪眼里的天真被一抹极致的冷静代替。
他要求证一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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