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只海鸥在他们头顶盘旋而过,豆大点的眼睛好奇的盯着海面上的巨型怪兽。
一望无际的海面是碧蓝色的,蓝到有些发黑的水面,太阳的光线洒在海面上,波光粼粼,就像银子碎掉落在海面上一样。
吴邪撑在船边,有些兴奋的看着船下水,在下去的一瞬间剧烈的晃动,让他死死抓住围栏。
他没有发现的是穿着马丁靴的乔官,在这种摇摇晃晃,连那些老水手都控制不住的甲板上,张念年走的很稳当。
一边发现这个事情的阿宁眼里一闪而过的暗光,这个女人不能留。
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个女人耽误他们的事情,要不是她,吴邪应该乖乖的按照她的话,很着急的上船,而不是这么难缠。
多半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的原因。
像是感知到那道不加掩饰的杀意目光,张念年抬起头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口型张合,无声的说出自己字眼。
张念年:蠢货。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了船,把她脑子里的积水冲出来了,还敢看他,不屑的别开眼,张念年有些嫌弃这艘船。
天气并不好,张念年看着天色,有些阴沉,不是个出海的好时机。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张念年望着阿宁和那些水手交涉,从他们脸上的不情愿和阻止到热情。
还有阿宁打开的背包,里面是慢慢的钞票,莫名的张念年眼神飘渺。
“钱是个好东西,可惜买不来长生。”
可惜裘德考就是看不明白,不光是他,还有汪家种种,他们都看不清楚。
张念年周身的气息变得压抑和沉重,吴邪回头看的一刹那,莫名在乔官的身上看到一个人的影子。
“真的很像……”吴邪注视着乔官的背影,明亮的眼睛闪过深思。
但是没有必要吧……吴邪唇瓣微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年爷,我们的人赶来了,还有船就跟在后面,根据上面的风浪变化,一会可能有东西。”船舱里面,张念年掀开帘子看向外面的天空。
那群水手把桌子什么的搬出来,恭恭敬敬的跪在船板上,船老大低着头双手高举在头顶,桌子上摆放了很多的贡品。
“跟吴邪说一声,收拾好东西,准备换船,这船经不起折腾。”张念年开口道。
“那个叫阿宁的需要说吗?”张海南收拾着张念年的东西问道。
提到阿宁的名字,张念年的眉尖蹙着,他不是很想救她,她没有太大的价值,说到底是裘德考的人。
不过……那本书不是有人说吴小狗可能对她有想法吗,算了,先救下来。
“把事情和她说了,其他的不用说,她要是不信,就随她。”张念年淡淡开口。
救人这件事在他身上太可笑违和,要不是吴小狗,高低把她给沉在这里。
裘德考的一切他都很讨厌,求长生的人都不该活着,他们都在觊觎张家守护的秘密。
“你是说海上要起风浪,我们现在换船?”张海南话说完,就看见吴邪一脸疑惑。
想着这是他们长老和族长的人,张海南耐下性子:“我们小姐不放心这个叫阿宁的,连夜给家里打了电话,调了船过来,而且我们有明面合理的证书。”
话音刚落,吴邪立马把东西一揣,动作干净利落:“放心,马上就好。”
笑死,他吴邪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在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船上,一会还要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多少很心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乔官家里一看就厉害,居然拿到了明文证书,这不比和那个叫阿宁的心眼很多的在一起安全。
他可不能给吴家添黑,这要是被抓了,那就不是丢人那么简单了。
搞不好,他奶奶,二叔和年叔就要看见一个寸头小子吭哧吭哧踩缝纫机了。
阿宁正准备进去和吴邪说事情,就看见他手脚利索的收拾东西:“带走都带走!”
阿宁:!!!
这是要干什么!
冷意的目光看向一边的张海南,这个人是个高手,还是那个女人的人。
“看什么没见过长得帅的!”张海南冷哼一声,女变态!看什么看,果然外面的女人一点都不矜持。
“我找吴邪。”阿宁看着吭哧吭哧收拾东西的吴邪,不给张海南一个眼神,她怕自己气死。
“换船,这边不对劲。”张海南除了他家族长和长老可不会和别人好脸色说话。
小破船恍恍荡荡的,本来他家长老身体就不好,居然还受这委屈。
张海南脚步飞快,感觉换船,让张海岳把药什么的备好,还有吃的什么的,长老在飞机上这么久都没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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