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扎着筛子的人面臁:有没有人为我发声!
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并不好受,练功服带着海水湿湿重重的黏在身上,顺着衣角往下面滴水。
屋子里面的空间不算小,先是张念年进来,然后是紧跟着的黑瞎子,然后是一溜烟钻进来的张起灵。
原本空旷的房间,一下子因为涌进来三个大男人显得有些狭隘,张起灵进来后,看着门把手犹豫了一下,然后把门关上。
张海南脚步刹在门口,回头和几个小张面面相觑。
张海南眼神瞟了后面端药的小张:“咳咳,我有点事,你把药给长老送进去。”
笑死,一看族长和长老闹小别扭呢,长老下水这么久,本来上次长老的伤就要慢慢养,这次又下墓,啧。
张海宗端着药,和张家人比较冷淡的面相不太一样,他是个娃娃脸,长的跟个小孩一样,长老肯定不会狠心骂他。
张海南狡诈的想,脸上带着几分坏味,然后迅速的隐下去,长老可最讨厌喝药了。
张海宗一双杏眼眼角挑起上扬的眼角,听见张海南的话,眼睛一亮,冷淡的脸上压住嘴角的笑。
张海宗:南哥真好!
“咚咚咚,长老喝药!”张海宗敲着门,一只手稳稳的端着药碗,好一会不见人开门。
“不喝!”张念年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张海宗眨了下眼睛,然后门迅速打开,他看见他家族长带着人皮面具,嗖一下把药端过去。
杏眼移到张海南身上,张海南一面正经神情严肃,张海宗眼里有点迷茫,南哥不是故意的吧。
房间里,张念年背对着他们两个,动作流利的脱下浸满海水的衣服,手臂牵扯的肌肉线条都是好看流畅的,大概张家人可能真的晒不被吧,黑瞎子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人,心里想道。
张念年拿着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拧干净,还是感觉不舒服,有种海水敢再身上里面会冒出很多盐颗粒的样子,还有一身的腥味。
转身的一瞬间,黑瞎子总算把他想看的麒麟纹身看了全面。
这是第一次,连张起灵都微微睁大了眼眸,一瞬不移的看着张念年身上的纹身。
紧致美感并存的肌肉攀附在每一块骨骼之上,滋养出的每一寸血肉都是精雕细琢的完美,白皙的皮肤上一头充满血腥和神圣的古老巨兽睁开双眸。
和自己、哑巴的纹身不一样,张起灵和黑瞎子心里生出的想法,随着张念年略带慵懒的姿态的转身,纹身一点点展现。
这是张起灵第一次看见和自己一样的麒麟纹身,准确的说不一样,形态还有整体的气势上,叔叔的纹身光一眼就能看出它的血腥。
张起灵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口,他们是一样的,都是麒麟,张海中说,族里只有他们两人是这样的。
“麒麟踏血……”黑瞎子呢喃出声,身为祥瑞神兽,蹄下居然描绘着层层血浪,连睁开的兽眸都是杀意。
张起灵看见了,张念年心口去那道看起来并不久远的伤疤,心头血……
“看什么看!”张念年披上毛巾就看见黑瞎子出神的盯着自己,秀气的眉头蹙起,轻喝了一声。
黑瞎子不紧不慌的挑着笑,歪着脑袋微长的狼尾垂在张起灵脖子处:“美人老板让我看了一出好戏呢~”
拉长的嗓音带着说不出的蛊惑,墨镜下的眼睛几分探究的看着张念年。
好戏?
如果说是单指那艘鬼船的话,美人老板怎么知道的呢?
预卜先知?舌尖扫过牙床,黑瞎子压住心中的说不清的疑惑,他已经习惯不去寻找事情的根源和答案。
这已经不是张念年第一次展现出对后续事情知道的态度了,越是这样,黑瞎子眼中的担心就愈发浓烈。
这不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事情已经既定的结果被人看到,并且做出改变,那带来的反噬是不可估量的。
黑瞎子想到了那一次张念年的眼睛,失去所有的神采,灰白一片,如同深山中曾生的迷雾浓浓的笼罩。
那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他的眼睛,黑瞎子记得当时自己阴暗的想法和或许拥有的那一刻的感同身受。
瞎子,黑瞎子可以自己调侃自己的遭遇,但是不能接受张念年这般风光霁月,连天上的月亮都比不过他温柔的人,瞎了眼睛。
慌乱和内疚,虽然张念年没有说,但是黑瞎子自己那一次的劫难是张念年替了自己。
“叔叔……”张起灵低着声音叫着张念年,漆黑的眼瞳一眨不眨的看着张念年。
“吴邪,为什么提亲?”大张哥语气疑惑,但是格外认真的问道。
张念年拿着毛巾的手指一顿,怎么都提这个尴尬的话题,眼睫轻轻的颤抖,薄唇抿着,好一会儿不说话。
黑瞎子两三步的靠近,近的让张念年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还有墨镜若有若无的触碰。
张念年美人如玉的脸上难的带着尴尬又不好意思的神色,脚步一转就想往浴室去。
张念年:是谁带坏了他的小官!
这件事张念年最好烂在肚子里,这辈子都不要提出来,虽然是救人,但是张念年就是感觉有点变扭。
好像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打碎了,活了一百多年的张大家长绷着脸,嘴唇抿的很紧。
[年年,我也要亲亲~]毛球团子在他脑海里撒着娇,一脸期冀的看着张念年。
脑子里的一根弦绷不住了,张念年整个人都冒着粉色:[你别说话!]
狭长的丹凤眼低垂,张念年在组织语言,他还怎么和小官说,说他为了你未来的过命之交亲了一下。
还是说进行了一场伟大的医学方法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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