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的生日大概除了白玛无人可知,连张念年也只知道他的小官生于一个大雪纷飞的十一月。
带着白玛无尽的期待和祝福。
张念年在十一月来临前,周身的气息莫名的焦虑,连黑瞎子好几次作妖都被他忽略。
张念年在想什么?他在想怎么给小官过生辰。
张家人没有过生辰一说,他们的出生,他们的成长,在铁血冷血的张家,生辰是个遥不可及的话题,活着才是被他们放在最前面的。
“海中。”茶楼里,张念年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手掌捧着茶杯,里面的茶水早就冰凉,张念年像是没有发现一样,喝了一口。
张海中脚步沉稳的走进来,长老的的声音压抑着一种很沉重的意味,这种感觉让张海中瞬间警惕起来,怎么回事?
难道是族长受伤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张海中差点没压住骨子里的杀意。
在对视上张念年那双平淡安和的眼眸时,一下子收敛,长老还在这里,不能暴躁。
张念年的话在喉咙里了好一会,最后看似随意的问道:“你们可有过过生辰。”
什么玩意???!
张海中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认真的盯着他家长老看了好一会儿,嘴唇动了好几下愣是没发出声音。
过生辰?
张家人过谁的生辰,是过哪个的古稀之年,还是期颐之年,祝他什么,长命百岁难道不是咒他吗?
张海中眼神透露出茫然和嘲讽。
张念年闭了闭眼睛,一个指节敲到他的脑袋上:“住脑!”
“是族长的生日。”声音很轻,轻的就像蒲空英落在花瓣上然后背风轻轻的托起来,张念年再说的时候眼里的柔软让人动容。
“我去准备!”
“……”
“回来,看你的样子也是不知道。”张念年有些嫌弃,虽然他也没过过,撇了眼上面的,语气无奈。
“都出来,一个个在上面爬着,跟个吊死鬼似的。”张念年掀起眼皮,就看见上面几个黑漆漆的脑袋伸出来,也不怕吓着人。
勾头偷摸听他们说话的小张,你看我我看见,听见张念年咳嗽一声,一个个动作飞快的掠下去。
脚步轻缓的落在地面上,黑色的族袍翻飞,身姿矫健的来回穿梭,如同翩飞的黑色鹰隼般,小张们目光灼灼的看着张念年。
是族长的生日诶~
张念年转着玉戒指,软软的腮帮子被顶出一个个的小包,然后又塌下去。
“快点想。”张念年苦恼的撑着下巴,眼睛虚虚实实的看着,视线不集中。
这可是小官的生日,怎么能不郑重认真呢?
黑瞎子和张起灵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群黑衣服的人当中那个白色的身影格外的明显,好些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搬了个桌子。
一群人围坐在桌子旁,冷淡平静的脸上格外的慎重,张海中拿着笔在图纸上写写画画,一边的人是不是指指点点,然后一脸的认真把东西划掉。
张念年换了个姿势,旁边放了厚厚的一打方案,然后换了只新笔。
指节在桌子上敲了一下:小官来了,收收收!
抱着小小张的张起灵看见张念年后,平淡的眼眸亮起光,脚步微微加快,张海中几人和张念年对视一瞬。
意思传达明确,瞒着小官,找时间。
张念年摸摸小小张的脑袋,看见黑瞎子手里一堆的东西,这是?
“哑巴给你选的。”黑瞎子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是个很精致的香炉。
张念年好奇的接过来,这小东西的工艺很精巧,拿起来还能听见清脆的铃铛声。
“小官最好了~”捧着小香炉,张念年眉眼含笑,歪着头看有些别扭的大张哥。
张起灵怀里的小小张动了一下,毛茸茸的爪子勾了下自己的小铃铛。
张起灵伸手,淡去伤痕的掌心是琉璃瓶子,里面是小小的香丸。
“安神的。”张起灵一字一顿的说道,叔叔很久没有休息了。
黑瞎子坐在一边毫不客气的拿过张念年手边放凉的茶水一饮而尽,随意的擦掉唇角的湿意。
然后他就看见了张念年旁边压的纸张。
请人(划掉)
表演(划掉)
……字迹上面密密麻麻的划痕,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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