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五芳斋?”什么意思?上面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的张海南站起来,一脸疑惑。
长老为什么要发这个消息?不管了交给张海中,动脑子的事情交给他。
“老实点,我可没有他们好说话,要是还敢有小动作,把你的骨头给敲碎”。斜睨了脚下的人一眼,张海南一脸的阴沉。
言语血腥,手指尖的小锤子摇晃,轻轻的落在眼前人的脑袋上。
“王科还是汪科呢?”张海南少年感十足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就像大型猫科动物狩猎到自己的猎物后的残忍。
王科的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张海南的手指扼住了下颚,铁一样的手指毫不留情的捏碎了他的骨头,然后漫不经心的把擦手的纸巾塞到他的嘴里。
“你可没有资格选着死亡。”等长老和族长上来了在做决定。
原来汪家人真的在背后盯着他们,就是不知道吴家人知不知道他们的目标了。
长老说,汪家人之所以盯着他们,跟九门二代有很大的关系。
吴邪。
他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张海南站在甲板上,海风吹起他鬓间的碎发,随意的一挥手,一个人影被丢到海里面。
隐约间,一道青绿色的身影慢慢露出,有模糊的影子,逐渐变得清晰,后背生的鱼鳍划出白色的波浪,兽性十足的眼睛,贪婪的盯着那个被扔下海的人。
“还是张海木会折腾人。”张海南啧了一声,不死就行。
……
王胖子一马当先,吴邪紧跟在他后面不出声,两人垫着脚尖来到那个大青花瓷的花瓶后面,眼神一个对视,莫名的默契,让他们一个踢开罐子,一个握枪瞄准。
“他奶奶的,什么都没有。”王胖子破口大骂。
那罐子后面一个掀开口的三尺多长的木盒子。
“怎么会有这么小的棺材?”吴邪半蹲下身,手指碰了下棺材盖子。
“有的人有一种很偏执的思想,他们认为刚出生的婴儿乃是上天派下来受罚的童子,渡了劫,洗去他们身上的罪孽,他们就可以重新重返天庭。”
“在他们的思想中,婴儿陪葬是对他们的恩赐,也是他们想要得到上天垂怜的一种表现。”张念年也算实话实说。
虽然汪藏海这个人不好说,但是光他的风水之术,或者堪舆手段,或者对奇门八卦的研究这一类的人,对鬼神之说肯定是有几分琢磨的。
“变态吧,这孩子能装到这种棺材左右不过几个月的,哪个刚出生的孩子陪葬,这也太恶毒了”。吴邪一脸愤恨,眼睛冒火。
“封建时代,君权神授,天大于一切。”张念年语义含糊对说道。
他有何尝不是?
穿越到另一个奇怪的世界,见到了所谓的天道意识,并且有过交谈,然后走过长白山,进入青铜门,再回到这里。
不管是真是假,一切的事情发生似乎早有预谋,又或者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干涉。
不信鬼神,但敬鬼神。
“走吧,这东西应该还活着,搞不好是我们下来把他给惊到了,估计藏在暗处看着我们”。张念年和黑瞎子并肩走在前面。
张教授目光深深的看了张念年一眼,他似乎捕捉到了一条很模糊的线,还没等他来得及抓住,就像风一样的闪过去。
天?是叔叔交谈的那个神秘存在吗?
不对。
张起灵原本沉稳的脚步突然停了一下,像是眩晕一样,捂住了脑袋,手死死地抵住墙面。
大脑里零碎的片段像是被飓风冲击了一样,漫天飞舞,世界空间所有的事情都像破碎的影片一样,在他大脑里旋转。
“张家起灵……”
“祂说……忘……”
“这是契约……张……”。
张起灵漆黑的瞳孔中暗色加深,指骨凸出,然后平静的跟上队伍。
“那是他的记忆吗?好多为什么是不完整的?”张起灵望着张念年的背影。
天授,张家的天授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张起灵对这件事情起了疑心,这个世界上没有莫名其妙就要去做的事情,除了张家的天授。
他们说不需要理由,只是在某个固定的时间段,像是听到有人在召唤一样,然后一心一意虔诚的去做某件事情。
所以理由呢?张起灵的心里出现了两个割裂的自己。
“汪藏海。”张起灵唇瓣微动,无声的吐出几个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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