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手腕一抖,匕首飞快的射出,流星一般的闪现而过,随着匕首和箭杆的碰撞,削铁如泥的匕首轻松的把东西一分为二,箭镞扎在吴邪的身前,磕碰到什么掉落。
“嗬——”一个影子窜出去,张念年来不及抓住,小小的矮矮的一团用一种不符合人类身体爆发力的速度窜到阿宁的跟前,被张教授擦干净的手紧紧的抓住阿宁的手臂,手指尖凸起的指甲陷入皮肉。
阿宁吃痛,下意识的甩开却被抓得越来越紧。
“一群疯子!”阿宁怒骂道。
从她老板说要“请”吴家小三爷来下墓,她就知道这一路肯定会发生很多不可控制的事情。
她也是开了眼界,这群疯子居然把这个粽子给带进来了不说,吴邪那个脑子有病的,居然能把一个活了一千多年的怪物当小孩子。
眼神狠戾,阿宁反手掏出匕首往小粽子的手腕攻击。
“我也是开眼了。”黑瞎子唏嘘。
活了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见到护着人的粽子。
张念年认同的点头,反而不着急了。
小粽子就像发怒的小狮子一样,张开了他的獠牙,白的冒寒光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咬合。
“滚!”阿宁一个鞭腿甩出,恨恨的盯着他们一行人,她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出来了,她老板聘请的这个教授显然也是吴邪他们的人,搞不好那群水手也是早就被他们安排的。
她落入圈套了。
疾步来到甬道的另一边,阿宁踹在一个凸起的石块上,后面的石门缓缓关上。
马尾垂下,掩住眼中的冷光,阿宁轻车熟路的在两个入口选择。
另一边的张念年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毛茸茸的脑袋。
吴邪不敢置信的掏掏耳朵,目瞪口呆的看向一脸笑意的“乔官”的口中讲出他熟悉的声音。
“年叔!?”僵硬平直的语调从吴邪嗓子眼挤出来。
完了完了,吴小狗要生气了!张念年心里警铃大作。
“乔官?我二叔朋友伙伴的女儿,初次见面?”吴邪脸上的表情古怪,眼神不妙,白净的脸上漆黑一片。
“行呗,我就是个傻子呗。”吴邪气笑了,乌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张念年,执着的让张念年给他一个答案,为什么不用真实的身份和他见面,反而大费周章的编织一个虚假的身份来参与这次的行动。
还有就是,他的预知性的行为。
比如为什么中途要换船,为什么要跟着他到鬼船上去,年叔是不是早就知道船上有海猴子,又或者他不阻止自己,是不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上面有他三叔留下的信息。
“吴邪。”张念年被吴邪的眼睛盯着溃不成军,所有的语言似乎现在说出来都为时过早。
“别问了,好吗?”张念年递给他们几个一个眼神,一人拉着吴邪的手来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那双轻狂的运筹帷幄的意气风发的眼睛,此刻染上说不出的压抑和悲怮。
“年叔我不是个孩子了,我有权利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吴邪躲闪过张念年眼神的沉重,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不想在年叔的眼中当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年叔,你会把我惯坏的。吴邪下压的眼睫毛遮住一瞬间闪过的暗沉。
“我……是知道一些事情,吴邪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为时过早了。”张念年目光平和的看着吴邪低下脑袋的发旋。
吴邪,我是个偏心的人。
这对你很不公平,但是我无能为力。
我身为张家的长老,作为一个“不存在的人”,我充满了不确定的性质,我对小官有近乎偏执的感情,我自己充满了内疚,哪怕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但是当年从另一个青铜门出来,和世界意识做了交易我就无法脱身了。
张起灵是我的第一选择,单那也是名叫小官的那个人,才是我独一无二的偏爱。
我不是吴邪眼中那个良善的,君子如青柏的年叔,我是那个从古老封建家族挣脱出的血刃,或许我的一举一动都是下意识的算计,我的情感真的真实吗?
张念年半阖眼眸,整个人的气质都透露出无尽的压抑和黑色。
吴邪,我不放心你,现在的你太年轻了,你对小哥的感情也飘忽不定,铁三角的架构才初成。
“我不问了,年叔你下次不准这样了。”吴邪看着盯着头眼神充满深色的张念年,一时间心里充满了不安。
就像是眼前的人会随时离开一样,心里的悸动让他脸色一白。
张念年转身看向他们,微微颔首,张教授的手在脖子摸索直接给吴邪来了一个大变活人,王胖子眼皮子一跳,三步并作两步窜到旁边。
“嗨,你个浓眉大眼的怎么还整这一出!”王胖子语调上扬,充满了喜剧性。
张起灵丢下人皮面具,漆黑的眼眸盯着王胖子看了一会,不说话。
他和叔叔喝酒了,叔叔的身体要慢养,冷淡的眉眼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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