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怎么办,年叔就是不开心。”拉着灯,吴邪张起灵几人围坐在一起,他们并没有休息,反而表情严肃的看着桌子上摆放的图册。
吴邪苦恼的出声。
张起灵安静的坐着,目光深深的停在画册上,叔叔当然不高兴,没有人看见自己的族人遇到这样惨烈的事情还能若无其事。
在船上看似笑的模样,也不过是强颜欢笑。
对上那双眼睛看到的,是一个无声哭泣的灵魂,满身疮疤死寂的在荒芜之地。
“说好办也好办,宰了藏在后面那群东西,一切就都解决了。”王胖子凶狠出声,话里认真,摸着摸金符不掩饰自己的想法。
最简单的方式,简单粗暴。
“瞎”。张起灵按住黑瞎子的肩膀,把一身肃杀的黑瞎子按坐下来。
黑瞎子冷笑:“哑巴,你能忍住。”
笑死,要说他们这几个人中谁最不冷静,那绝对是哑巴张,那发丘指都快把门抠出洞了。
哑巴才是最护短的那个。
别以为他不知道,张念年哭的时候哑巴差点拔刀砍了那个棺材,要不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哑巴绝对比他还疯。
张起灵抬眸看了眼黑瞎子,然后垂下睫毛遮住眼里波涛起伏的情绪,手在黑金古刀上抚过,入手冰冷一片。
随着两人的对话,气息一下冷凝,气压低的让人喘不过来气,王胖子看不下去了:“把他们叫过来问问不就行了,年爷一看就不愿意把事情告诉咱们。”
“小哥你家里人一看就听你的话,实在不行你就一直问下去,我就不信他们不担心年爷的状态”。
直中红心。
张起灵腾的站起来,这下子是黑瞎子把他按下来:“你这个点过去,叔叔要是没睡着,肯定会发现什么,再者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那几个家伙,嘴跟那蚌壳成精一样,死活撬不开,你现在直直白白的去问他们,他们肯定不会说”。
“还不如套套那个汪家人的话,在去找张海中,张海中一直处理这些事情,不如问他”。张起灵冷静下来,瞎说的有道理。
“我去问问我二叔,我二叔肯定知道我三叔在干什么。”吴邪出声,这一次他一定要搞清楚一些事情。
“照年叔的意思,我三叔之所以消失就是为了引导我去找到真相,可是为什么是我呢,我又有什么特殊的。”吴邪眼眸深沉,他一直想不明白。
没关系的三叔,我有时间去寻找,我就不信你在厉害,能厉害过二叔。
王胖子看着冒黑水的天真一激灵。
好家伙这是黑化了吗?
“长老不对劲。”张海南盘腿坐在床上,低声说了一句。
在他旁边的张海桥瞄了他一眼,废话,没看见族长脸色差的那么吓人吗。
自从族长跟长老回来后,整个人安静好相处的不像话,连家里面一些小辈去闹族长,族长都相当有耐心。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族长脸黑的跟要砍粽子泄愤一样,连带着那个黑瞎子的样子都诡异。
“我要去一趟楼南。”张海桥突然说道,他能想到的最简单,让长老开心的方法,大概就是砍几个汪家人。
听海中的意思是楼南那里有个汪家的小分部人虽然不多,但是扎根已久。
张海南点点头,倒也是个好方法,毕竟长老讨厌汪家人,都已经摆到明面上。
“莴族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张海南彻底睡不着了。
“没有线索。”张海桥抿唇说道:“根据族史记载的地方相似的我都去找了,没有任何痕迹。”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可偏偏这个地方就像被虚构出来的一样,根据长老给的消息,这个种族在周穆王时期惨遭灭族,但是有人被仅剩的族人护送逃了出来。
几千年前的种族,还经历过灭族之灾,难。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眼睛一闭。
算了,交给张海中。
黑瞎子本来是没有睡意的,但是朦胧间突然就睡着了,他已经很久不做梦,这个梦做的很突然,也很奇怪。
奇怪到让黑爷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墩子上,墨镜差点吓下来。
“没听说人做梦还能看电视剧呢。”嘴上这样说,其实黑瞎子早已经全身警惕起来,左摸右摸,愣是没摸到武器。
“得,黑爷这是净身出户了。”除了身上穿了个短裤,脸上带了个墨镜喂,他是什么也没带着。
精壮的身体每一个线条都诉说无声的魅力,那是时间沉淀下的独特,宛如老酒又或者草原上最烈的酒,入口辛辣然后是久聚不散的醇厚。
“这梦做的。”黑瞎子咋舌。
“差点清白不保。”黑瞎子左看右看,想找个东西遮掩一下,就算是黑爷在豪迈这要是不小心走光,那可真是转着圈的丢人。
“树皮都不给我一个,呵,和黑爷我有的一拼。”
“索穆依,真的没办法改变了吗。”几人围抱的参天大树在这里就像小树苗一样常见,古老的木制建筑隐匿在满地绿色当中。
几个健壮的男人,穿着野兽皮毛制作的衣服,脸上涂抹奇怪的油彩,脖颈露出的地方画着古老的图腾,手握利刃,眼睛说不出的愤怒和悲哀。
被他们叫索穆依的人,缓缓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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