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张念年来不及拿自己的水杯,就看见小官冷着脸接过自己的被子,然后很用力的那纸巾擦拭杯口。
那力道,张念年毫不夸张的说,粽子来了都给脱层皮。
突然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不太干净的玩意儿给盯上了,张念年摸着绑在大腿外侧的匕首稍微安心了点。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张念年突然就很心疼自己的杯子,张起灵擦了一遍,还不甘心,又掏出来另一张干净的纸一遍又一遍,直到杯口发光。
“小官,别抛光了,它已经够亮了”。张念年苦口婆心的劝道,这不是他的黑金古刀,这就是个单纯的喝水杯子,小官再摩擦下去,都快磨成刀刃了。
黑瞎子听着张念年的话,哈哈大笑,在墨镜差点笑掉的情况下,猛的一戳,维护住自己的本体。
“哑巴,你不能拿美人老板的杯子去练你磨刀的技术。”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张起灵把擦杯子的纸团成球,猛地朝黑瞎子砸去。
黑瞎子一个转身,非常流畅的躲过了哑巴上的纸团,纸团直直的砸在老痒后脑勺。
前面的老痒沉默不语,默默蹲下了身。
老痒:总有人默默承受伤害。
张起灵看着神色复杂的张念年,深深的叹了口气。
“脏。”大张哥斩钉截铁的说道,在黑瞎子要刀人的注视下,慢条斯理的,把自己的杯子塞到张念年手心。
“病菌传染。”杀人诛心,哑巴黑心!
黑瞎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对,我有狂犬病,咬人的那种!”黑瞎子狠起来自己都骂。
“噗嗤。”白发青年笑弯了眼睛。
视线转移,野性十足魅力无限的黑爷像蔫了的小草一样,耸搭着眉眼,好不可怜。
王胖子把自己的身子搭在吴邪身上,两人咬耳朵:“天真,你也用杯子了,咱们小哥没骂你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吴邪深深的皱起眉头,手指敲打,有点琢磨不对:“不至于吧~小哥这么可能骂人。”
“肯定是瞎子惹小哥生气了。”吴小三爷笃定道。
连续在山里赶路,从清晨走到太阳下山,一路上水源耗尽,几人的体力大幅度下降,连张念年都解开衣领的扣子让自己凉快点。
张起灵半撑着吴邪,伸手在吴邪的手臂上探了一下,皱起眉。
“休息,吴邪不能走了。”体力透支,肌肉开始颤抖,再走下去吴邪就扛不住了。
老痒回头担心的看着吴邪:“前前面,好像有,屋子,我们去看看。”说完喘着气,脸色苍白的跟尸体一样。
黑瞎子嘴角扯出一抹弧度,在场的诸位,他敢说,没有比他眼力还好的,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房子了呢?
怎么,搞阿拉丁神丁那套,许个愿望就有房子了?
这个老痒的古怪超出了黑瞎子的认知。
张起灵拍拍吴邪的脸,让他清醒一些,等到了地方缓缓,看样子他们要在这里休息一晚。
张念年在老痒说有屋子的瞬间,脸色不太好,因为系统在他脑袋里跟炸开花一样。
滋啦的响,跟漏电一样,张念年怎么叫它,它都没有回应。
看来系统会被青铜树的力量干扰。
张念年深深的看了眼老痒焦急的样子,老痒不算坏人,他是在意吴邪这个发小的。
人性是最复杂的东西,感情是真的,老痒担心吴邪的身体,但是他的内心有利用自己这个发小的意思。
“老老吴,你这身子真真虚,要不要拿鞭子补补。”老痒把烧热的水放到吴邪旁边,嘲笑道。
“去你的,你小子也不说清楚,鬼知道那么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毕业之后就是当个铺子老板,哪有那么多的运动量。”吴邪骂了一句,腿上是休息后传来的无力感。
“你小子到底行不行,这都几个山头了。”越说越气。
老痒尴尬的摸摸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快快了,我记得就,就在前面,在爬两个山头头就到了”。
王胖子人一软,瘫在木板床上,费劲的咕扭两下,把自己往里面塞塞:“上帝唉,胖爷要和你打麻将了~”
“带着天真三缺一呀~”。
张念年往火堆里丢了一根柴火,火光打在身上,去干走山里降温带来的寒意,把锅巴和罐头架在上面,咕噜咕噜的冒热气。
“休息一晚,明天继续赶路。”张念年说道。
山里的虫子多,半夜虫鸣四起,王胖子睡的很熟,呼噜打的震天响,把外面的虫叫都压下去。
吴邪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木头板子睡得他腰酸背痛。
歪头一看,好家伙他年叔和小官坐在床上,一腿撑着,一腿伸直,黑瞎子悠哉悠哉的躺在张念年大腿上,自己的腿架在小哥腿上。
吴小狗羡慕,眼神直直的看,张海客靠在旁边,凑到吴邪身后,低声:“闭眼。”
吴邪下意识的闭上眼睛装睡。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
房间柴火发出烧裂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衣服摩擦的声音,很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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