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勾起吴小狗好奇心的大张哥在前面淡然的带路,吴邪抻着脖子就在旁边瞅:“小哥~。”
“小哥,小哥哥哥哥~”拉长嗓音,吴邪锲而不舍的叫喊。
“公鸡下蛋,公鸡下蛋。”吴邪那边还没停,这边的黑瞎子就开始配合发声。
张念年沉默:没事谁家里没有个智障儿童呢。
瞎子就是迟来的叛逆期 ,没什么。
孩子大了都这样。
被骚扰的张起灵闭了闭眼,本来就沉默的人更加安静了,旁边的小狗崽子大有一副你不说我就不停止的架势。
“吴邪。”张起灵无奈的说道。
“嗯呐。”吴邪睁着大眼睛看着他,期冀的看着张起灵。
“很久之前下过一个墓,墓里面有个和这东西差不多的。”
“没了?”吴邪诧异出声,连带着张念年都好奇的看着小官。
被两双眼睛看的大张哥,面不改色的点头。
黑瞎子压住嗓子里的笑意,可拉倒吧,这哑巴张又开始骗人了。
什么遇见过,往上数多少年的墓,哑巴张去的地方,黑瞎子那叫一个了如指掌。
哑巴当初又失忆的时候,瞎子时生怕哪个心黑的把人给拐走了,可偏偏哑巴张又是个不老实的,一门心思对就想往地里钻。
那叫一个活跃,可怜瞎子我身残志坚一人干两人份的活,还要照顾不听话的猫崽子——哑巴张。
自然,黑瞎子看出来哑巴在艰难的编织故事,可惜语言贫瘠,言语毫无波澜起色。
干巴巴的,比压缩饼干还要干。
张念年遗憾的抿了抿嘴角,他还想听一听小官之前的事情呢,哪怕隔着一本书看过,远没有本人说的入人心肠。
吴邪抓了抓头发,是这么一回事吗?狐疑的看了眼正经的小哥,吴邪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这句话小哥以前是不是说过了?
在鲁王宫那次幻境中。
……
“你,你们干什么”。另一边的气氛拔刃张弩,每一秒钟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张海客站在老痒后面,那张和吴邪一样小郎君的脸上带着几分讥讽的笑意,唇角勾起若有若无的弧度,和王胖子对视一眼。
不经意的把衣角捻好遮住腰间的手枪。
站在后面看老痒的表演。
就在前几分钟,老痒突然出现在他们后面,毫无征兆。
索性这群人追上来了,不然他们真要动点脑子去想借口。
说实话这几个人还挺惨的,一个个顶着鸡窝头眼底下对青黑根被人吸了精气一样,一身的酸臭味隔着多远都能闻到。
被张海客和王胖子好一通折腾,差点把他们给坑进了猴子粪坑,拿着果子往他们身上丢,还有事先准备好的药粉,一群猴子差点没把他们活拆了。
连滚带爬一群老少爷们差点清白不保,提着裤腰带就跑,好不容易把这两个鳖孙给堵住了,怎么还成他们怎么了!
这结巴是不是脑子不好使,连眼睛都是瞎的,泰叔几个人怨气比鬼还中,看着看着气的笑出声。
惊得王胖子滋着牙花子小声凑到张海客旁边:“这老小子该不会气疯了吧,不应该呀,我瞅着他们也没被猴子开苞唉。”
话一说出口,几把枪就对准了胖子的脑门。
泰叔冷着脸阴笑:“你再说一遍试试,看看老子的枪能不能给你开苞了。”故意挪动枪管对着胖子下面。
“嗨,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你们几个当个猴媳妇不是挺好的嘛,我看那猴子挺钟意你们的。”王胖子装作怕怕的样子。
“老老吴,你们……”老痒突然就摸不着头脑,尴尬的站在边上。
“老痒,你小子怎么回事,撒个尿还把自己撒没了,怎么着那坑太小装不住你是吧!”“吴邪”破口大骂,指着老痒,一股子气劲。
“老子和胖子找你半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哪个母狐狸成精给勾搭走了呢。”三言两语张海客就把自己和王胖子说成了无辜受害者。
听得泰叔几个人气的直哆嗦。
老痒松了口气,是老吴没错了,当年他俩下河里摸蛤蜊,他一屁.月谷把老吴挤掉水里,他就是这架势。
“呵,我到要看看你们还往哪里,跑啊,接着跑,不是能耐吗!”王老板拎着裤子,一声逼一声大,拿着枪对准吴邪的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吴邪”发憷似的举起手:“别开枪,这不是凑巧了吗,我们几个还以为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想抢东西呢,这一紧张不就这样了吗~”秀气的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
看的王胖子眼皮子一抖,这小样跟天真是真像。
要不是自己亲眼看见他撕下来人皮面具,他还以为这就是吴邪本人呢,又或是吴邪的双胞胎兄弟呢。
太像了。王胖子心里感慨。
泰叔可不吃他这一套,扬了扬下巴,二麻子走上前手劲很大的在他身上摸了摸,缴了他的匕首还有手枪。
李老板脸色一变:“河木集呢?被你放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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