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晃悠着两条腿的吴邪,出神的望着窗外,天气已经凉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时怎么回事,在张念年和吴二白的三番两语下,接手了他三叔留下的烂摊子。
跟被鬼迷心窍了一样。
吴邪笑了笑,从窗台上捡起落叶,他三叔是消失了,又一次有预谋的消失。
所以他的下一次挑战是哪里呢?
“小三爷,有客人要见你。”一个穿着黑色褂子戴着眼镜的老头意气风发的走进来,脸上恭敬。
吴邪神情淡淡的应了一声:“知道了,一会儿就下去。”
深呼一口气,吴邪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命运的岔路口已经开始了,他在张念年的帮助下接手了他三叔的堂口。
闭上眼睛,似乎那股血腥味依旧存留在他身边,久久不能散去。
半个多月的时间,吴邪瘦了不少,也成熟了很多。
至少已经知道怎么立威了。
嘴角温和的笑意一直挂在脸上,吴邪手指尖漫无目的的捏着树叶,然后轻微的力道就把树叶碾碎,缓缓从掌心飘落至窗外。
眼神的深意如同浓墨般深不见底。
穿着皮夹克的男人坐在凳子上,神态有着不自然的拘谨,手指拿着烟一副不敢抽的姿态。
凉师爷把王盟拉到后面,眼神飘向上面。
带着特殊节奏的脚步声踩着台阶,一下又一下,大有一副猛兽以玩弄猎物姿态的漫不经心,脚步似乎和心脏的跳动产生共振,男人坐不住了,猛地站起身。
吴邪满意的轻勾嘴角,真有意思。
吴邪绕过他,从容的坐在凳子上,凉师爷立马把泡好的茶水端上。
“请坐,怎么还跟我客气起来了。”吴邪话这么说,但是可一点也没有要起身的架势。
海叔也就是这个男人,算得上吴邪的老熟人,在古董这一行算是个老手,不过这个称呼吴邪已经不能叫出来了。
因为他已经接手他三叔的堂口,按照他年叔的话说,随便称呼一个人的辈分能做出很多的文章,要是他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打着你的名号干事情,那可有的名堂。
海叔自知不敢端着架子,从他这个忘年交出了名之后,他们的身份就已经变了。
海叔的目光在那个笑得和蔼的老头身上扫过,他认识那个人,是个人物,也是个不好收复的。
吴邪这一次的秦岭之行不少人都打探出来了。
乖乖,活的烛九阴,就那么被他们给弄死了。
南瞎北哑和年爷护航,再加上一个京城的摸金校尉王胖子。
小三爷不愧是小三爷,这架势估摸着也没几个能组起来的。
海叔收拾好情绪,恭敬的叫了声小三爷。
听到这个称呼的吴邪弯了下嘴角:“有什么事,还是说我三叔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吗?”
海叔表情管理有一瞬间的失控,吴邪装作没看见一样散漫的把玩杯子。
“别紧张,开个玩笑而已,毕竟咱俩两个可是认识那么久了”。吴邪轻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海叔一眼。
看见他不自在的神态,吴邪心惊他三叔对他一些心思把握熟悉的同时,嗨自嘲自己的天真。
三叔不是三叔,他真是个大傻子。
吴邪突然就想到很小的时候,有一次他三叔带他玩,明明他三叔藏在屋子里面,结果下一秒他就在走廊那边看到他,等他跑出去找的时候。
他三叔居然说自己差点在屋子里睡着了。
“是关于那蛇眉铜鱼的事情,我来知会您一声。”海叔从口袋里摸出报纸。
“小三爷您被看着我,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海叔苦笑,他要是不办这件事,鬼知道哪天自己就死在嘎啦堆里了。
吴三爷的手段可狠的着。
吴邪摊开报纸,上面是关于一个少数民族里面供奉什么佛头的事情,这跟他有什么关系。
“您别看着没什么,但是这儿才是关键。”
海叔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话里还提到了他们这一行的老人——陈皮阿四。
这个人吴邪还真知道,这段时间他没少被科普九门的事情,其中陈皮阿四给他的印象就是心狠手辣,还狼心狗肺。
师从红二爷,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杀了最初的水蝗四爷,还是屠了满门的那种,然后就被二爷给逐出师门了自立门户。
当然,干这一行,就没见过几个好东西的。
“卧佛岭镜儿宫,八重宝涵,铜鱼。”这又是一条不太明显的线,吴邪承认他的好奇心被拿捏,但是此时他已经学会了不露于言表。
在海叔兴致勃勃的眼神下,缓缓开口:“哦。”
“喝茶,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可是年爷那里拿来的。”
海叔愣住了,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小三爷,不是这……”
吴邪一抬手腕:“时间差不多了,我约了年爷去我二叔茶楼吃茶,您自便”。
吴邪吩咐了一声,递了个眼色给凉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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