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疯了,这可不是国外。”解雨臣震惊裘德考的胆子如此之大,要知道一但国内追查起来,天涯海角他也逃不掉,而且裘德考干的事情足够让他通缉。
张念年眼角嘲讽不减:“他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几十年前不就这样了吗,我没想到他那么没脑子”。
“要不是留着给吴小狗当磨刀石,我早就让他归天了”。裘德考啊,怎么就这么喜欢自找苦吃呢。
云顶天宫一行,所有准备已经齐全,摩挲手里冰冷的枪身,毫不留情的对着那人按下枪栓。
血花绽放,尸体被卷入车子底下,拖地了很远道血肉模糊,几枪打碎他们的玻璃,黑瞎子从张念年身子下面转出来,翻上窗户外面到车顶,勾着身子,瞄准后面仅留的车胎。
“小花,开到另一条路”。不乖的棋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也不知道看起来身子骨格外清瘦的花儿爷是怎么把这辆野性十足的车驾驭的如此娴熟,漂移一样擦出,张念年和黑瞎子已经安稳坐好。
裘德考的人他们的车可经不起这样剧烈的活动,噗呲几声熄了火,三个高高的身影踩着压迫感十足的脚步,站在他们的车前。
张念年狠戾的打开车门,一把将头磕的血淋淋的大汉拖下来,一脚把他踩在地上。
男人昏厥片刻,懵懵的睁开眼睛血流到眼眶,直直对上一张如同鬼神的脸,全是红色,阴鸷的盯着自己,差点一口气混过去。
“你要是昏过去,就不用再醒了”。
冷漠的声音钻入脑海,下一秒手腕的骨头断裂,张念年眉眼低垂如同罗刹:“主子没脑子,你们也一样”。
“消消气”。黑瞎子拍拍身上的碎屑,漫不经心的来到张念年身旁,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温和。
一脚踢开血差点滴到张念年鞋子上人的胳膊,自己随意的把身体压在张念年一边,侧着脸安慰。
裘德考……他就算动了又能怎样呢。
亲密的把胳膊搭在张念年身上,露指手套毫不避讳的握住张念年拿枪的手,换下手里的枪对准对着地上的男人开了一枪。
“有瞎子在,总不能脏了您的手”。
黑瞎子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就算张念年把他所有的罪证都抹灭也不能掩盖他是个恶徒,但是美人老板不一样啊。
黑瞎子自认是个惜花的文雅人,小王爷骨子里矜贵,要说平常那也是换一种舒服的活法,老派的作风那是流传在骨子里的。
对待美人娇客怎么样都不为过,更何况这是瞎子放在心上的人。
墨镜遮掩住黑瞎子眼里的深情。
长生天在上,请庇护他。
如果爱有形状,那请让我的爱人化为草原上最自由雄鹰,见蓝天见草原,见生活之热烈,不枉一遭,而我愿成为他身旁随行的风,无需他看见我,只要让我常相伴。
黑瞎子掩住自己所有的热烈,他有自己的方式保护自己想要的人。
是万般慎重的珍贵的,不想他沾染丝毫不祥的因果。
张念年的头发从黑瞎子棱角分明的脸颊,突然心里滚烫然后突然骤停,那是什么?
“阿年怎么样。”花儿爷眼神杀气腾腾,目光把张念年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还好玻璃碎片没有伤到他。
黑瞎子眼眸一转,阿年?
呵,真是特别的称呼。心里冒酸水的黑瞎子只能踹上几脚,下面不长眼的人发泄心里的郁闷。
张念年夺下其中一人手里的对讲机:“裘德考我觉得磨刀石谁都可以做,但是你很不合格”。
张念年一瞬间就想开了,反正还有汪家,裘德考只是最不重要的一个,他之所以留着他也不过是他有些资料能引导吴邪。
而且他身边那个阿宁是个不错的伙计,当然只此而已。
对讲机那一边的裘德考眼神划过恐惧,强作镇定:“张老板此言差矣,我只不过是跟你有同一个目标,云顶天宫……”
话没说完对讲机就被张念年扔出去,狠狠的砸的粉碎。
好久没给上面送业绩了。
要安抚一下,张念年擦拭掉虎口的血迹,嫌恶的把帕子丢在地上。
“阿年别生气,不过是几个小喽喽罢了,他们在海外有几个公司我看着挺适合你族里的小孩历练的”。解雨臣牵住张念年的手,格外细心的检查。
眼神轻飘飘的在那个地上的老外扫过,真脏。
花儿爷觉得要是收购几个公司能让阿年高兴,那也算裘德考的福气。
脸上带着笑容,张念年抽回手,解雨臣嘴角的笑不着痕迹的一僵,这是不喜欢他靠近?
没等解雨臣多想,就听见张念年说:“你爱干净,这人血脏,把你搞脏了,可没有水让你洗漱”。
一瞬间,解雨臣嘴畔的弧度拉大,眉梢都带着风情。
“贫嘴”。
张念年低笑:“实话实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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