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走,听他的话就能听出来,这几年村子里估计对那些坟堆有点看法,大兴土木修建祠堂,估计也是避免有小孩进去。”张念年拿着帕子擦擦手上的药粉。
催眠术他会,但是哪有用药简单。
黑狗昏昏沉沉的爬在狗窝里,旁边还有没啃完的骨头,那是黑瞎子丢给它的。
“月黑风高的夜晚,适合干坏事。”张念年弯着眼睛如同天上悬月,整个人跃跃欲试。
“愿与你同行。”满清贵族的小王爷心里轻声说着,扶正了下墨镜,在前面那个悠闲自在的身影上灼热的目光不停留。
高大的身影是最千虔诚的追随者。
梳的整齐的白色发丝扎成马尾垂下,发冠在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微弱柔和的光泽,修长柔韧的身体从内部并发着沉稳和古朴的气场,如同神明隐于人间。
黑色长袍穿在他身上也别有韵味,哪怕没有束着腰身,黑瞎子依然能透过那衣服看见韧性十足的腰身是怎样的……让人心头一烫。
猝不及防的黑瞎子就想到第一次的触碰,那一次的南越王墓时给张念年缝合伤口的过分亲密接触,精瘦得到腰身在他的触碰下不受控制的颤抖,唇齿中溢出细碎的声音。
站在张念年还是的解雨臣都能感觉到那道炽热的视线,稍稍落后在张念年后面,猛地回眸,眼神充满凌厉和警告。
解语花,九门三代出色的当家人,他的眼神很少有人能接住。
和他的视线对上的黑瞎子,薄唇挑起深深的笑意,毫不退让。
解雨臣的手紧紧握住,蝴蝶刀也在反转,最后收敛,阿年还在身边。
更进一步的贴在张念年身边,获得了张念年不解的侧首看他,解雨臣对着他的露出笑容:“我怕黑,阿年不介意吧!”
张念年疑惑解雨臣的靠近,但是不会拒绝。
解雨臣会示弱把弱点露在别人面前吗?当然不会,哪怕这个人是和他相识多年的阿年,解雨臣依旧有所保留,不是不信任,是乐衷于两人之间的某种距离更会让他们产生特殊的联系。
不着痕迹的看了眼黑瞎子,花儿爷可干不来那么没皮没脸的事情。
被瞪了一眼的黑瞎子摸摸鼻头,耸耸肩。
果然,九门的人哪怕是后辈也是不好惹的~
堂堂解家的家主怕黑,这大概是瞎子听过最搞笑的笑话。
张念年在前面开路,果然跟那老爷子说的一样,入夜之后他总感觉有视线追随在身上,但是又有点奇怪,并没有恶意。
村里的人休息的都早,连带着狗都没有声响,太不正常了。
哪能连动物的叫声都没有,夜里虫子多脚爬行簌簌作响,张念年打开手电筒,村子里没有修好的路不平整稍不留神就回崴到脚。
三人安稳的穿过竹林,也没有遇见老爷子说的什么女鬼,张念年觉得是他们三个太正气十足了。
“祠堂。”那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建筑,至少并不符合北边的建筑。
石片堆积成的碉楼,整齐划一,这种风格让张念年想起来一个存在时间不是特别长但是很有考究的王朝。
并不确定,因为这里的地点离那太遥远了。
“赵家祠堂”四个方方正正的大字挂在门牌匾上。
“等等,你们看那里。”黑瞎子拿着棍挑开杂草,地上是一个小铜牌,不大,要不是他眼神好估计会直接忽视过去。
张念年眼神一沉,这是张海南那小子的身份牌,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按理说他们从进村开始都没有什么危险,这里的人也对他们造成不来什么伤害,除非是汪家人发现他们了?
这都多少天了?
心里突然就有了紧迫感,张念年把挂牌放到口袋:“快走,这里不对劲。”他担心是汪家人的阴谋。
海底墓看到的那本书册的非人实验一下子涌入脑海,骨头握的咔咔作响。
木门不是很沉重,自古祠堂这一类的地方都沉重肃穆,密密麻麻的经幡还有壁画以及木牌雕刻的名字,不伦不类的。
张念年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的祠堂搞成这个样子。
黑瞎子上前翻了两下,泛黄破旧的本子上记录的是赵氏的族谱,手指在上面摩挲过,黑瞎子感觉有点不对劲,这重量是不是有点超了。
指尖突然蹭出一抹寒光,解雨臣狐疑的看着他:“有问题?”
“差不多。”细刀很薄,轻松的从族谱的封面上划过,一条很细的缝露出来,黑瞎子微微撑开,里面显然是另一层纸。
张念年看完壁画回来就看见黑瞎子跟动手术一样,神情格外的严肃,大手很稳的滑动,一层纸抖落。
张念年接过去,借着手电的光,上面显然换了个姓氏。
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解。
“他们不都是姓赵吗,怎么族谱上是余呢?”
保存完好的纸张是用一种很特殊的油质封存技术,一点破损也没有,字迹清晰,字体工整的写着【祖沙刺藏卜——???】
张念年瞳孔放大,这人是谁?
听着不像中原人的名字。
藏卜还是班藏卜,结合祠堂充满异域的比划飞天图,张念年觉得可能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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