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念年想了想,还是打算留些照片给上面个说法,唉,真是麻烦。
总不能他一个人知道吧,那些家伙怎么那么喜欢往荒山野岭子钻,环视一圈,也不知道这里的尸骨会有多少是新鲜的。
“走吧。”叹了口气,张念年继续往前,过了这个地方想必上面回封锁这片地方,照片做不了假,希望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强一些。
黑暗中被张念年打下去的蜘蛛人仰面朝天或者被骨头刺穿皮肉露出森白的尖刺在后背凸显,血液潺潺流出,顺着骨头拼组的轨道有目的的流动。
深渊下一具巨大的尸骨被暗光遮住全貌,耸立的巨大臂骨,绵远如同山脉一样的脊柱弯曲的肋骨也像小山丘般被无数的荒草寄生,覆盖新的皮囊。
张念年他们认为的路也不过是无数骨头凸起的明显的一根。
无数人类或者动物的尸骨随着时间一点点褪去原来的模样,悬挂在巨大的尸骨上,慢慢堆积成坦坦大道。
倒吊的白骨突然整齐的一动,腐烂脆弱的身体注入神奇的力量支撑它们整齐划一的注视那两个移动的身影。
绿色的鬼火闪烁,细长的手指骨头用力抓住自己的下半身,咔咔作响的断裂声声不绝,白骨和同伴的身体穿插在一起。
你掰断了我的腿,它拿的是我的脑袋,一群骨头架子还没有下去,就跟队友干了一架。
张念年在前面走着感觉不对劲,按理说上面的骨头架子是被风吹动的,那他都爬上来这么多了,怎么一点风都没感觉到呢?
疑惑的抬头看,上面的骨头零零碎碎的碰撞,伸出手指去感受空气的变化,自己的身体不可能蒙蔽感官,确实没有风。
垂眸一想,手腕一震,细长的刀片从他的手指间隙飞出去,“喷啪”一声脆响,一节完整的手骨从上面掉落。
在张念年脚前面摔得粉碎。
大抵是粉身碎骨的那种情况,小指节的骨头咕噜噜的掉下去。
张念年也不嫌弃,拿着那节骨头对着上面晃了晃,唇瓣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装,接着装。
死了千八百年了,搁着跟他演上戏了,一群脑子皱巴蜷缩的被虫子吃了的玩意,还知道装死呢。
“海桥。”张念年微转头唤他的名字。
“一会儿跑快点,不然……很恶心。”张念年突然无理由的说出这段话,张海桥疑惑,但点点头。
张念年注意到张海桥紧绷的动作,笑了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动了动:“三,二。跑!”
张海桥背好张海南,一个健步窜出去,大步跨越地上的阻拦,一边的手拿住武器随时出击。
如同高温腐烂的苹果吸引了无数绿头苍蝇一眼,张念年在看上面的情景,已经变化成另一种模样。
一具完好的白骨一跃而下,身体转动拦住了张念年的去路,森白的骨头抽出旁边地上的一根,张念年觉得那或许是大腿骨。
头颅凸出的眼眶幽幽绿色鬼火闪烁,僵硬的脖子动了动,冲张念年冲过去。
短短几秒钟,又有不少的骷髅从上面跳下来,抽出现成的武器。
张念年长臂挥舞沉重的武器,对上骷髅的腿骨,长刀重重的砸进骷髅的腰椎,直接把它拦腰斩断,抬起腿踹飞头颅,剩下的半截身体脚掌艰难的蹭地。
另一半张海桥也遇到这种情况,眼看这条路已经来到尽头,三五米的距离,一个骷髅从天而降,扒开自己的肋骨用双手拿剑的姿势直插下来。
张海桥脚下一个后移,那骷髅一个贴面,抬起腿膝盖狠狠的撞击他的身体,突然脚下没没落地,后面一阵凉风扫过他的后腰。
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攻击他的东西。
“你醒了?”
那是张海南的手,人还没睁眼,就已经感觉到危险下意识的做出反应,难受的动动僵硬的脖子,张海桥借机斩断骷髅的手臂。
喝了张念年的血,毒素退的很快,但是身上的伤口暂时无法恢复,张海南在黑暗中感觉他的位置在移动,拼命挣脱困境,就感觉到身后的危险。
只苏醒了短暂的几秒,又耸拉脑袋靠在张海桥的肩膀旁,手心被骨头锋利的截面划出伤口,鲜红的血液无声滴落。
张念年越打越不对劲,怎么感觉一点都没有少呢?
一群打两个已经很过分了,怎么还可以无限回血呢?张念年皱了皱眉余光瞥见一个自己打的腿骨飞出去的摸了根骨头,给自己安上,然后又冲上来。
额间汗水滴落,舔了下唇瓣,张念年知道不能在这样跟它们耗下去了。
他们是劣势,这些东西莫名其妙的苏醒,也不知道小花和瞎子在上面怎么样了,心里焦灼,张念年的动作愈发狠戾。
“长老上面!”张海桥一声大喊,出刀把最后一个拦着他路得骷髅打翻,一脚踏上高台,来不及看上面什么情景,回头看见张念年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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