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瞪大了眼睛,什么东西飞了。
匕首上明显的豁口在嘲笑解雨臣的动作,下面的大尾巴不痛不痒的拍了下地面,解雨臣闪开,地上的骨头被碾的粉碎。
“这么夸张吗?这才是刚出来的幼体。”
“嗬——”。小小的声音被黑瞎子堵住。
看着那条路,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好像只有那条路能到别的地方,结果碰上那么多怪物,解雨臣没法夜视,自己的身体内伤没有痊愈。
好家伙,这要完犊子的开局。
“前有狼后有虎,咱俩也算是一头扎进来出不去了。”黑瞎子苦笑,外面那几个守护者估计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进退两难。
……
“所以,你们把人家崽子偷过来了?”张念年听完这俩的阐述,面无表情的指指后面的小怪物。
黑瞎子嘿嘿一笑,两三步缠到张念年身上:“小老三,怎么样,给家里那俩找个兄弟。”修长的手指点点一脸乖巧的人身蛇尾的男人。
解雨臣听到黑瞎子这话倒是皱起眉头,什么意思,阿年家里还养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吗?
动了动有些发干的嗓子:“回去找个乖巧的,这家伙太凶了。”不是解雨臣不愿意带出去,实在是这家话太凶残。
张念年上前去看着怪物,模样倒是周正,但是他没想到自己靠近一下,这个怪物就往后面躲一下,一边看着黑瞎子。
“认主了?”张念年问。
黑瞎子拉着张念年的手,果不其然看见包扎的乱七八糟的伤口:“没有,这玩意睁眼看见的就是我和花儿爷。”
张念年了然,这跟小小张似的,把人当爹妈了。
噗呲一声,张念年笑出来。
突然张念年鼻子动了一下,一股奇怪的味道从他身边传来,眼神怪异的寻找目标。
最后锁定在一脸痞气笑容的黑瞎子身上,丹凤眼挑起漂亮的弧度:“你掉粪坑了!”
嫌弃的往解雨臣的位置靠靠,果然还是小花身上香。
解雨臣露出笑容,阿年还是亲近他的:“倒也不是,黑爷为了把那池子的东西带出来牺牲不少。”
凑到张念年耳边,温热的气流喷洒在脖颈,张念年并没有感觉不对,反而随着解雨臣的话,眉眼露出轻快的笑意。
黑瞎子牙酸的咧着嘴,没事黑瞎子,有事黑爷。
不愧是九门的狐狸,精过头了。
张念年咳嗽两声,把背包的衣服递给他让他换上,这一身脏东西也不是个事,黑瞎子哼笑一声,故意从解雨臣的脸上滑过。
解雨臣理都没理他,有阿年在身边,他小九爷不跟他计较。
“这玩意那么厉害?”解雨臣三言两语就把张念年的心神从黑瞎子那扯走,引的张念年绕着小怪物转圈。
“刚开锋的宝剑就是不一样。”除了手上有点血完全看不出来,这是黑瞎子和解雨臣嘴里的杀了满地怪物的凶器。
怪物低着头,新生的指甲里卡塞血肉,尾巴一路拖曳过来裹挟浓浓的血腥气和污浊,歪着头观察这个给他的感觉很恐怖的白头发。
不能打,垂头丧气的瘪着嘴。
解雨臣的余光看见怪物扣指甲,拉着张念年离的远些,怪物到底是怪物,只可惜那池子被填了。
他的伙计……
张念年敏锐的察觉到解雨臣短暂的失神,握住他的手掌,平和的凤眸暖意和安抚交缠,解雨臣没说话,心口好像被温热的水包裹成一团。
闭了闭眼,难怪遭人惦记。
张念年不知所以,带着他们来到张海桥和张海南他们的休息的位置,火堆驱逐黑暗。
“长老。”沙哑的声音扬起,张海南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一扫之前的颓废样,扒拉着张海桥就要起来。
张念年上前按住他,轻斥:“慌慌张张跟毛头小子一样,伤好了,那么大动作。”
张海南也不恼,俊气的脸上露出笑意:“长老你可得给我报仇,你看我跟小乔被抓的~”扯着张念年的衣袖摇摇,哼哼唧唧的跟小孩似的。
张念年随着他点头,这次确实受了大委屈,点着他的脑袋调笑:“等你回去,我可让族长给你们两个开个表彰大会,就是不知道你们两个能不能顶住他们的眼刀子。”
张海桥不动声色的拿刀柄戳了下张海南,丢人玩意。
冷硬的一张帅气的脸,丝毫看不出来情绪。
张念年对这个初次见面跟自己干架,然后又怂巴巴的认错的小张,又特殊的感觉,族里有个鲜活性子的不容易。
张海南见张念年认真的模样,哂笑,摆摆手,还是算了吧,他可不想晚上睡觉的时候,眼睛轮流站岗。
家里的那些人,心眼多着呢。
几人说着话,小怪物尾巴啪啪的砸着地面,眼神惊惧的看着后面的山,张念年知道那是他在恐惧未知的庞然大物。
谁曾想怪物看见张海桥后,表情变得非常复杂,思考,然后靠近,最后嗷嗷乱叫。
“你身上跟着东西,这家伙估计感应到了。”黑瞎子少见的安静,拿着汤勺搅和锅里的中药。
黑瞎子观察很久了。
(感谢宝子开的会员,爱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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