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压住嘴边小弧度的笑,一直压抑的情绪稍稍放松了几分。
吴邪蹲在通道的一边捏着耳朵跟个蘑菇似的,低着脑袋委屈极了。
王胖子笑眯眯的往人脑袋上敲了一下:“天真~”
“小哥出事了?我看是你出事了吧。”吴邪还不知道王胖子为什么这么诡异的笑容。
“吴邪。”一直到张起灵叫了他一声,然后拿下他额头上贴的东西。
在两人的注视下,张开手掌心。
“符纸?”
“呦呵小哥这是把你当僵尸了,这东西能镇住你的邪门吗?”王胖子呵一声,顺手从小哥手里接过符纸,好奇地打量了一番。
“这玩意儿是年爷画的?”邪了门了,之前怎么没人说过年爷还会画符这一手?
张起灵摇头,轻声说:“别人给叔叔的。”
是瞎子说的什么小毛团子,他见过。
张起灵觉得很神奇,他摸过那个东西,没有心跳,没有血管,跟毛绒玩具一模一样,怎么就会说出话,有自己的思想呢?
想来想去,到底是叔叔的机缘,或许也是这样,他们终究才会相见。
何必去追究那么深呢?能相见,能改变命运已经是最好的安排。
系统在张念年的脑海中整个的带着几分暮气,尤其是一群小张换血之后身型溃散了几分,然后又凝实。
改变是最好的相见。
系统闭上眼睛,年年……
胖子皱着眉头,这玩意看着不简单。
“族长!”
“咳咳咳。”
一番杂乱的声响,三人回头只见狭隘的石壁间挤了那么多人,温度上升呼吸都难耐。
吴邪站起身拍拍身上蹭的灰尘,不经意的抬头,瞬间愣住了。
这是壁画。
胖子还没靠住,就被张起灵拎着衣领往旁边挪:“小哥,胖爷的形象能不能注意一下。”
“胖子你看这上面,这些壁画因为雪山下面的密封性好,时间久了也没什么损坏,这是百足龙他们的图腾,这个人应该是君主一类的角色。”
吴邪入了迷,手指在上面摩挲,一转头就看见胖子一个肩膀夹着手电,手指头在上面扣了几下。
“天真,这玩意怎么还往下面掉灰啊,你看我身上是不是全是粉尘,我告诉你胖爷皮肤敏感,这玩意掉身上可长疹子。”王胖子一弄一手的灰,嫌弃的拍拍。
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跟从水泥厂出来一样,一定是刚刚踹墙搞得。
吴邪闭了闭眼,血压升高:“那他妈是文物!”
王胖子惊奇:“我知道啊!有什么问题吗?”
“哥几个可是倒斗的,这要是没有宝贝,哥几个还不来呢。”理直气壮的胖爷一脸的天真你不要闹。
闹腾孩子——天真,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活过来了,再一看小哥呢?
哦,也扣着呢?!!!
小哥都扣了,那肯定是这面墙有问题,吴邪表情一正,跟着他们一起,张小雨他们见状上前制止了族长的动作。
“族长你休息一下,我们来。”哪能让他们族长干这种事情,以前已经很亏待族长了,想一想心里哽咽的难受。
要不是他们无能要不是他们弱小,族长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两个小张情绪有点低落,都说主辱臣死,他们何尝不是一样。
早一点多好,可惜时间不会倒退。
华和尚一进来就露出不太一样的情绪,吴邪瞧了眼,估摸着这个人知道点什么,表情亢奋的跟喝了酒似的,通红一片。
“这是东夏国的万奴王……”华和尚呢喃出生,声音被他们捕捉到,啷当一声,张海英又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华和尚:……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看得懂东夏国文字的文人!
长的粗犷就没有人权吗!
咕嘟一声:“这位爷咱们有话好好说,先把刀放下……”尾音颤着 两个腿抖了下,张海英盯着他看了一会。
又把视线放在趴在叶成背上的老头身上。
“说,不然杀了你。”讨厌和活人说话,费劲,张海英眉眼压低厌世的心态涌上来,手指摩挲着铜牌。
叶成在他后面,突然感觉背后的人动了一下,半蹲着把人放下来,搀扶了一下,陈皮阿四睁开眼。
“跟他们说说,免得什么都不知道就来送死。”陈皮冷笑一声。
王胖子一听火气来了:“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送死要不是你们拖后腿,搞不好我们已经到了地呢!”
“倚老卖老你老人家玩的是熟练,我佩服啊~”
王胖子皮笑肉不笑,吴邪挡在胖子前面,他可听年叔说了,陈皮的狠那是刻在骨子里的。
这几个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主,背后捅刀子太常见了,要防着点。
陈皮懒着搭理这些小辈,唯一让他上心的也只有张起灵和他的族人。
还有那个一直没有出现,但是又处处有他痕迹的年爷。
长白山对他们的含义可不一般,以道上传的张念年对哑巴张的在乎,怎么可能让他和几个不起眼的人来呢。
陈皮多年的经历和敏感在告诉他,事情不对劲,搞不好是圈套,但是没有办法,松散的眼皮半耷拉。
杀机四显,腰上的九爪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东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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