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出现的真是时候。”陈皮阿四开口,言语不善间带着试探。
张念年闻言散漫的斜睨过去,唇瓣勾起上扬的弧度:“你管我?”
“雪山是你家吗管那么宽?”
“要是放以前,你这种擅自闯入别人家后院的都是要被喂粽子的。”白发青年无害的把玩腰间的吊坠,没分给他一个眼神。
把目中无人发挥的淋漓尽致。
确实如此,时间会带走骨子里的一些东西,而有些东西则会隐匿在深处,比如对待不喜欢的人,张念年没有任何的耐心。
陈皮的脸果然拉下来,棕色的眼珠光芒折射下发出骇人的色彩,手里动了几下,张念年扫了下,轻哼一声。
“不服,憋着。”
“不然,爷把你埋雪里。”张念年点点他,清亮的眸子格外认真。
他不是在开玩笑。
陈皮阿四又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张念年也不觉得自己要给他几分好的脸色。
他们都欠小官的,张念年无不偏执的想。
他从来不是公平的人。
冷酷裹挟杀意的眼神和陈皮对上,他手里沾染的血从来不比陈皮少,人善被狗欺,那么只能把他剥皮抽筋碎骨他才能学会什么叫做乖巧。
张起灵拉起张念年的手,没曾想张念年突然动作僵硬了一瞬,就那一瞬间大张哥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张家人大概都不喜欢手套,因为发丘指的特殊估计没几个厂家会愿意生产那样的手套,可偏偏张念年细心的包了一个工厂生产张家的特殊衣服。
拉着张念年走在前面,然后陡然转身,一把拉下张念年的手套,张念年眸子扩大了一瞬,然后心虚的往后面藏。
张念年清亮的眸子一转,靠近小官,贴着他手指头勾着他的:“别生气嘛,我就这一次,要不是祖地的老东西惹的事,我也不至于这样嘛~”
低着嗓子,清润秀气的眉眼都委屈的不得了,张念年故意掀着眼皮悄悄看小官的脸色,却发现他没什么表情变化。
心一下子提起来,什么情况,难道几天不见,小官已经进化出来新的沟通方式吗?
心里的小人咬着指甲,脑袋上蹦出来个大大的问号,一边走一边点着脚尖。
张起灵当然不如表面那么淡定,飞快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不管他的抗拒翻开,挑开手套入眼就是横贯掌心的刀痕。
“什么时候的伤。”张起灵同样的手指从伤口边缘轻轻滑过,声音听不出多少情绪,却让张念年眼角一酸。
委屈或者对熟悉人永远离开的苦涩和沉闷。
本就应该习惯,生命是张家跨不过去的天堑,命长但是命运不曾优待。
张念年突然抱住张起灵,把自己埋在他的脖子出,呼吸间似乎也带着些许的水汽。
“小官,我只有你们了。”
不想说,说了又怎么样呢。
一切的谜团似乎更多了,像小小的雪花,随着滚落越来越大,然后要压垮所有人的命运,无数的丝线被扯断,然后纷纷乱乱的撒下,把他捆住。
我熟悉的所有人都离我而去,哪怕强大如张家一些早被遗忘的人,哪怕是近在咫尺的你,我总是觉得下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你也会消失不见。
哑着嗓子,张念年很想发泄自己的情绪,但是不能。
吴邪望着两人抱着的身影,握紧拳头。
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吴邪迫切的想知道原因,把目光投向张海岳,这个看起来好说话点。
娃娃脸的张海岳被人戳了下后背,不解的回头,看到是那位吴家小三爷后,疑惑的眨眼。
吴邪一梗,这都什么毛病,张海岳不耐烦的甩他一个眼神,然后把注意力放在族长身上。
他决定了,要是族长罚长老的话,他就抱着长老先撤,然后再受罚。
几个小张暗中对视,手指打的飞快。
张海楼:怎么个事?
张海英:族长生气了。
张海岳:我说一个数,三秒钟后,族长要是说话,我先带着长老跑!
张小雨:神经病,族长才不舍得长老受罚呢。
要不说旁观者清,光是之前长老烧族规的事情,就能看出来族长多在乎长老了,哪舍得罚长老。
张寒钰被张海南碰了一下,有点懒懒的掀起眼皮,整个人蔫蔫的,拒绝加入群聊。
心里冷哼一声,一群傻子。
看着吴邪还有族长,心里有一个说出来,绝对能炸翻天的猜测。
有些话不能宣之于口,就让它埋葬在心里就行。
张起灵愣了一下,然后拍着张念年的后背,哄孩子一样:“我们……都在。”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张念年的情绪显然不对。
和后面的张海楼对视,那家伙扬起恶劣的笑。
“族长我可是个听话的,没告诉长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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