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录像带,张念年脑袋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录像带有三份。
一份是给吴邪的,一份给了吴三省,还有一份应该在小官手里,但是因为它的插手,导致本该给裘德考的录像带意外落到了吴邪手里。
根据裘德考对长生的执念,陈文锦以此为局,吴三省作为老朋友自然会祝她一臂之力,于是这盘录像带将落入天选炮灰——裘德考的手里。
作为横跨三代人活的长寿的裘德考,一个努力钻研他国文化从一个对古墓文化知之甚少到熟练知道的老外,只有自己知道下了多少的功夫,耗费了多少的精力。
张念年揪了颗葡萄塞嘴里,后面的人和吴三省有一定的关系,而吴三省和吴邪的关系放在那里自然不可能放任吴邪一个人单打独斗,只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吴邪只是一个小铺子的老板,可现在事情已经变了。
但是张念年勾起唇边的弧度,张海英曾经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叫做时代已经变了~
确实啊,时代变化太大了,随着科技的发展,很多手段已经消失于历史当中,封上一层层的灰尘,不再为他人所知。
尘封许久的人从黑暗中再度唤醒,被遗忘许久的人脉,星子一样密布在这片土地上。
裘德考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在不就之前。
那是他安插在裘德考队伍里的钉子发过来的。
从帛书开始,裘德考就和九门三代纠缠在一起。吴三省的目的也在于此。
原本寄给裘德考的录像带是霍玲的那一份,裘德考应该是见过她的,但是因为它的插手,让吴三省不得不把他手上这一份寄给裘德考。
也就是齐羽。
这张和吴邪差不多的脸就是最好的引子。
眼皮虚虚的垂下,落在照片上没有什么重量,手指却在不经意间陷入那不清晰的脸中间,看着照片戳出的洞,随手丢掉。
窗外的天空依旧湛蓝,但是张念年知道那双眼睛现在只能闭着,它已经无法窥视所有人的命运线。
小官,你在青铜门后做了什么?
……
一手搭在方向盘,任由微凉的风从车窗掠过,白色的发丝随意的飞舞,看了眼后视镜的人,张念年开口。
“ 小花,不是说好了,你跟着吴邪的吗?”他现在有点头疼,这朵解语花聪明过头了。
小花从看风景的姿势中收回来笑吟吟的看着前面的人,不紧不慢的开口:“对呀,我一开始是想跟着吴邪的,可是那瞎子跟了去我在跟着去,人岂不是太多了?”
嗓音柔柔的像竹林中轻脆的鸟叫。
张念年听的牙疼,悄悄这张嘴,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的,可偏偏他还不出口。
确实是这样,他没想到吴邪能说动那个坑货,也没想到小花直接把他堵在路口。
理由尽然是去自驾游,车坏了。
张念年当场就气笑了,谁的车坏你解雨臣的车都不会坏,价格摆在那里都是钱堆出来的质量。
十字路口好几辆车把他别停,原本他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仇家找上门,结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车牌号,京字开头一连串的数字,让他恨不得一脚踩下油门飞出去老远。
然后这朵耀眼的美人花风度翩翩的下车,芙蓉面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和一点点的期待。
“阿年不建议我搭个顺风车吧。”
张念年的表情古井无波,他能说不行吗?劳驾您下去那根本不可能,您这手都搭上车把手半个人坐上来,他要是把人赶下去,你解当家的面子往哪搁?
解雨臣也是吃定了张念年不会干他下去,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拦人。
最多就是张念年生闷气,那太好办了,等吴小狗撒个娇,他在哄哄,在等那位张小哥回来,张念年的气自然就消掉了。
解雨臣还是第一次见张念年开越野,突然想到了什么:“阿年,你考驾照了吗?”
对上那双清亮藏着说不出韵味的眼,张念年踩下油门:“那还请解当家放心,我这技术还是可以的。”
解雨臣扶住额头:“打住,你可别学黑瞎子那货,看的人眼疼。”
张念年眼神闪过奇怪的光泽“瞎子坑你钱了?”
解雨臣失笑:“倒也不至于,是吴邪。”
想想自己那位多年未见面的发小可怜巴巴的叫着小花,他就想笑,回想当时的情景,眉眼也松弛些。
“吴邪?他俩师徒联手坑你了,那肯定是瞎子把吴邪给带坏了。”张念年想也不想。
“是吴邪找我打欠条,雇了瞎子,看在年爷的份上,那瞎子还给我打了折。”
张念年惊讶自己的面子那么大,还能从那坑货中让他少收钱,没等他这个想法从脑子里过完,小花的下一句话,就让他感觉这才是正常发展趋向。
“他说雇一天二十万,路费车费辛苦费到时候再算,吴邪要瞎子跟他半个月,打个折五百万。”
张念年冷笑:“等我见到他,给他打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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